第四百六十六章 畫卷殺人
「據我所知,我們兩個好像不是很熟吧,你這個時候聯繫我是因為什麼?」
聽到他的話,我並不驚奇,如果他第一開始就選擇答應我,那才真的不是他。
「你鬼畫師接觸到的東西都是別人接觸不到的,我這裡恰恰有一幅畫保證你感興趣。」說著我將拍好的照片發送了過去。
「看看吧,這東西我保證就連你見了都不會跟我談錢。」
我很是篤定的說道,果然這傢伙立刻問我具體的位置。
「先告訴我能不能處理,你要是處理不了我就找別人了,不要浪費我們彼此的時間。」
現在輪到我反客為主了,我並不擔心鬼畫師會拒絕我。
相反他還要討好我,因為只有我才能給他這麼一個機會,要不然這一切都會白費。
「能處理,人我給你找齊全,這次出馬不收錢!」
鬼畫師笑著表示自己的決心。
「可是我封繁可沒有這個規矩啊,要不然咱們還是談錢好了。」
「封哥,繁哥,你就別折騰我了,你看我們都這麼熟了,你還好意思不讓我接嗎?」
這傢伙開始不要臉了,我從來沒有看到過這樣的鬼畫師。
至少在我的印象里,他還算是一個人。
可現在看來他就是為了興趣不擇手段,要知道他可從來沒有朝我低過頭。
讓我沒有想到的是,鬼畫師這麼一群人來的相當的快。
幾乎在我前腳剛剛掛斷電話,他們就馬不停蹄的開始了自己的部署。
一群人烏泱泱的坐上飛機還給我發了個照片,真的是惡趣味。
「可以啊,這鬼畫師對你還真不錯,連後面這幾個大佬都帶過來了。」
苗小雲瞥了一眼說道,他很是納悶,這究竟是什麼大佬,畢竟看上去並不眼熟。
「可能你不知道,在我們這些習武的圈子裡,這些人的能力那就是習武者里最強的陰人團體,城北十三鷹。」
城北十三鷹這個名號我還真的沒有聽過,不過看苗小雲的表情好像很崇拜的樣子。
八成應該是身手比較好的人吧,想到這裡我的心立刻舒緩了很多,至少現在不會在被對方左右了。
事實上,當我看到那幅畫的時候,不知道為什麼這畫上的修行客好像滿身血淋淋的出現在我面前。
宗門本身就是一個清修的地方,出現這樣的狀況我怎麼能夠放心的下。
更何況我們現在待的地方已經被對方屠了門,所以立竿見影應該滿是血腥味才是。
只不過我除了大師父的陰氣之外,其他弟子的一個都沒有感覺到。
他們好像被人強行在這個世界上抹除了一樣。
「封繁,哥幾個已經到了,你人呢!」
接到鬼畫師電話的時候我很是意外,要知道現在才過去不到二十分鐘。
「你跟我開玩笑吧,我才剛剛給你打了電話,你怎麼可能都到了呢?」
從北方到川西需要三個小時的路程,而且是最快的航班,先不說他們到機場需要多長時間。
「扯淡吧你,早上我就接到你電話了,你說這邊出了事情要我們過來看畫。」
鬼畫師不跟我廢話太多,他表示如果我不接他們的話就自己上來了。
這讓我很是疑惑,到底是什麼地方出了問題呢。
事實上半個小時之後我還真的在宗門之外看到了他們,整整十四個人全部都到了場。
「住著,你說早上就接到我的電話,我明明剛剛才打電話給你的啊?」
我將通話記錄調取了出來,這上面分明就是五十分鐘之前。
「你看我手機,你說著聲音是不是你。」
他將信息點開,裡面的確傳來了我的聲音,不過這號倒不是我的。
「有人冒充我讓你過來?」
當即鬼畫師的臉色不淡定了,如果真的是這種可能的話,那麼他們的意義就不同了。
極大程度來了是進圈套,而且對方肯定會以我的名義召集更多的人來。
只不過我有一個地方沒有弄明白,那就是他們憑什麼認定我會找鬼畫師呢。
「別想了,帶我去看畫!」
鬼畫師對其他的東西都不感興趣,真正讓他感興趣的只有那幅畫。
我將側廳的門打開,那幅畫就掛在牆上,不過跟我剛剛看到的樣子發生了不少變化。
好像變得猙獰的多,我看到那修行客發生了細微的變化。
「林安,你看剛剛修行客的劍拔出來沒有?」
我記得很清楚,他的劍是閉合的,可現在分明是拔出了一大半,並且這劍鋒寒氣逼人。
「好像沒有吧,難不成這畫還會動?」
林安的話音剛落,鬼畫師很是戲謔的嘲諷道,「你們懂什麼,這幅畫是宋代大家所繪,將的就是在噶貢山修行的劍客。」
至於動是不可能的,因為鬼畫師表示這畫就目前在市面上的拍賣價已經達到了好幾個億。
「所以這麼一幅名畫根本不可能出現動的情況,肯定是你小子的幻覺!」
詭面師根本不相信這件事情,可就在他準備將畫摘下的時候,那背後的一抹紅暈讓他不由得鬆開了手。
這一瞬間,鬼畫師倒了下去,他整個人四腳朝天,好像受到了突然的驚嚇,不過兩秒便斷了氣。
「好傢夥,你們都後退!」
城北十三鷹橫在了我們的前面,他們死死的盯著面前的一切。
「你發現了什麼嗎?」
我湊上前去問道,沒想到第一個傢伙登時動了手。
他的目標並不是我,而是牆上的那幅畫。
鋒利的刀刃並沒有挨到畫面,而是在距離兩公分的地方停下,並且無論對方怎麼用力都沒有辦法繼續刺下去。
「快來幫手,我感覺到他了!」
他大聲的怒吼著,其他的幾個兄弟立刻握住了他的手臂。
我看到他們的表情很是怪異,好像所有的力量都在瘋狂流逝一樣。
「快砸掉我的手,快!」
這一次苗小雲沒有猶豫,一鐵棍將十三鷹的手砸斷。
「該死的,還真的不好對付這幅畫,鬼畫師已經死了,我們跟睜眼瞎沒有什麼分別!」
他說的很實際,確實我們連一幅畫都沒有辦法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