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七十章 果然是你
等到屋子裡的燈全部亮起,來人的身體輪廓已經出現在我們的面前。
即便他不摘下自己的面紗,我也認出他是什麼人了。
「為什麼要這麼做?」
「我這麼做自然是為了那幅畫了,你總不能剝奪我知道真相的權利吧?」
他冷笑著回應道,很顯然面對我們的封鎖並沒有任何的顧忌。
下一秒他拔出了自己的佩刀,開始朝著苗小雲攻了過去。
「封哥,要活的要死的?」
苗小雲將鐵棍一掄,大吼一聲問道。
「你看著辦吧。」
我倒是無所謂,反正這傢伙對上苗小雲就是他的噩夢。
任何一個習武之人跟苗小雲單打獨鬥都會吃虧,倒不是他們的實力不行。
而是苗小雲手裡的那根棍子不是凡品,倘若沒有了那根棍子,她自身的實力將會大打折扣。
所以在這個時候,苗小雲赫然就是王者一般的存在。
不出三個回合,對方被狠狠的挑擊在地上,很顯然他並不是苗小雲的對手。
「現在還不準備說實話嗎,誰派你來的!」
我毫不客氣的將他的面紗挑下,這傢伙整個晚上都很是淡定的打撲克,那是因為他根本就知道會不會有人要死。
「怎麼,你是沒有看過我還是覺得我這幅打扮不符合你的審美?」
刀客不以為然的反問道,他慢慢的站起身想要掙脫苗小雲的束縛。
可下一秒又被鐵棍狠狠的錘翻,在這裡他並沒有任何的話語權,因為主動權在我的手裡。
「好了,我也不跟你廢話,既然你什麼都不想說,那我就毀了這幅畫。」
說著我用小骨刀挑開他的皮膚,在鮮血滲出來的時候直接將畫卷貼了上去。
「別!」
他一下子著急了,很顯然這樣的做法讓他感覺到了深深的恐懼。
知道害怕就是好的,要不然我還真的以為他是超人呢。
「看樣子你知道的東西很多啊,都到這個地步了,再不說我就讓你跟那些死去的人團聚。」
為了表示我能夠說到做到,我直接將畫卷扣在手心,對方如果耍花招,我會毫不猶豫的貼上去。
「好啊,我全都告訴你,只不過能不能對付就看你自己的了,不是我瞧不起你,而是你現在太弱了。」
說著刀客指了指面前的畫卷,他表示這就是殺人利器。
材質是人皮的不說,本身還是一件陰器。
「如果真的將這玩意兒當成畫那就大錯特錯了,畢竟沒有畫能夠做到這麼登峰造極的。」
刀客表示畫卷裡面是一個不同於現實的世界,準確的說是被殺死的人全部關押的地方。
「有陰靈啊,有死靈啊,還有凶靈啊,當然了,這麼多年已經數不清到底有多少人死在這裡面,所以封繁你可不能掉以輕心啊。」
接著他放肆的笑了起來,下一秒整個面孔露出了極其恐懼的模樣。
好像有什麼東西在恐嚇他一樣,一個不留神,這傢伙的身體軟塌塌的倒在了地上。
沒過幾秒鐘便被畫卷吞噬的乾乾淨淨。
在畫卷上再次浮現出了一張熟悉的面孔,就是刀客本人。
「屍體還在,只不過陰靈被畫卷吸收了,這玩意兒當真這麼恐怖嗎?」我實在想不透到底是什麼路數能夠將陰器鍛造成這樣。
不過為了印證我的想法,我將手裡的骨雕毫不猶豫的貼了上去,當然這上面還有我的血漬。
差不多過了五六分鐘,我的身體開始不受控制。
我下意識的將畫卷丟開,可面前的紅色海洋實在是太真實了。
我看到了所有死去的人出現在我的面前,甚至側廳的布置已經變得不一樣了。
「這就是畫卷里的世界,只有死靈才能夠看見,你還是沒有聽我們的勸告啊!」
城北十三鷹很是無奈的說道,他們搖了搖頭已經露出了絕望的表情。
很顯然我這麼一鬧騰,算是連通口氣的人都沒有了。
「你們是陰靈,難道出不去嘛,這畫里的世界倒是蠻真實的。」我苦笑著說道,這周遭的陳設幾乎一模一樣。
只不過原本掛著畫的地方變成了一團模模糊糊的馬賽克。
「你嘗試著出去就知道了,這麼多人死在這裡不是沒理由的。」
說話的是剛剛的刀客,很顯然他已經料到了結果,只是沒有想到我很快就步了他的後塵。
我告訴他並不相信這個結果,即便是我已經被困了,但還是能夠出去的。
東洋的英武級陰陽師大島馬寧不還是被我破了陣嘛,這個多笑笑的畫卷又有多大的能耐呢。
我是根本不屑於這番計較,所以開始嘗試著出門。
推開門倒是很平常,並沒有什麼兩樣,甚至出了整個宗門都可以。
只不過外界只剩下了模糊不清的世界,不管我怎麼走都是原地踏步。
「別費力氣了,這地方只塑造了一個宗門,所以說無路可走了!」
刀客拍了拍我的肩膀招呼我趕緊認命,可我根本不服輸。
如果真的沒有任何的辦法能夠出去,我才甘願認命,可現在我是絕對不可能認的。
所以在這個時候我開始摸索身上的物件,既然他刀客有刀說明我的骨雕跟小骨刀也在。
就在我拿出骨雕的時候,整個側廳到處都是血光。
一眨眼的功夫,我從地上坐了起來。
「好真實啊!」
我看了看手裡的畫卷,這上面的人已經消失不見。
「你們也出來了吧?」
我朝著身邊看了看,果然死去的人全部都以陰靈的形態在我的面前。
「沒想到你的骨雕還能夠縱貫陰陽,實在是玄妙啊!」
說話的是大師父,既然他們都活了過來,所以我的很多疑惑就能夠得到解答了。
「在這背後操控的是狂龍一脈,這一脈的人有很深的陰行歷史,當然了說出一個名字你肯定知道。」
他告訴我打過交道的葉龍就是狂龍一脈的人,只不過算是一個小蝦米而已。
「那麼葉銘呢?」
我冷冷的問了這麼一個問題,他們全部的閉上嘴不再吱聲。
很顯然葉銘這個名字對於他們來說是一個不能提的禁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