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磊向宋子寒求婚
「放磊,你以為我會相信男人的花言巧語嗎?總算你指天發誓我也不會信的,這個世界上,男人的話要是能信,那太陽估計要從西邊出來了。」
宋子寒沉著臉道。
「子寒,我知道我過往的記錄不好,難以讓你相信,但是請給我一次機會,我一定會好好表現,請你嫁給我,這麼多年來,雖然真的有過很多女人,但是在我心中,卻只有一個,那就是你,我想結婚的對象也就你一個,親愛的,請你給我一次機會。」
劉磊單膝跪在宋子寒面前,手上拿著求婚的鑽戒。
宋子寒嘴微張,驚愕的看著跪在面前的劉磊,這樣的畫面。在她腦中從來不曾出現過。
他是不是瘋了,在他們分手五年後的今天,神經病一樣的跑過來,拿著鑽戒求婚?
這是惡作劇?
或者是他在演練求婚?
「劉磊,你能不能成熟一點,理智一點,你起來。」
宋子寒呆了一分鐘后。想要甩開劉磊,可是劉磊一手卻握住了她的右手,看樣子,好像欲強行將鑽戒戴上去。
「子寒,我今天很理智,考慮的很清楚,這麼多年來,我想娶的人只有你一個,只是我們一樣都死要面子,誰也不肯先低頭,五年了,你真的能放下嗎?」
劉磊依舊跪著,抬首看著有些顫抖的宋子寒。
「當然,我最近相了一個不錯的對象。可能很快就結婚了。」
宋子寒別開臉,說著違心的話。
「你在撒謊,你相了那麼多次,如果真有不錯的對象,你還會繼續相嗎?宋子寒,你能不能誠實點面對自己的心?」
劉磊有些惱了,如果昨晚沒有去她家,那今天他或許會上當,但是在他看過後,知道她心裡還有他的時候,他則是很氣憤。
「真是笑話了,心長在我這裡,你憑什麼說我不誠實,劉磊,你不要那麼自以為是,不是所有的女孩都非你莫屬,你走開,我們就當今天所有的一切不曾發生過。」
宋子寒被劉磊說得心虛,臉有些白,是,她是不誠實,那又如何,這是她的事,與他劉磊沒有一點關係。
喜歡不喜歡,愛不愛,她有選擇權。
「不可能,我不可能當作什麼都沒發生,你也不可以,如果你心裡沒有我,五年了,為什麼你屋裡的傢具不換?為什麼連擺設都不換?為什麼床上還放著兩個枕頭?為什麼……」
劉磊站起身,憤怒的吼道。
「夠了,你以為你是誰?憑什麼進我家?姓劉的,你聽好了,我不換傢具,是捨不得花錢,不換擺設,是嫌麻煩,床上放兩個枕頭,是因為有別的……」
「你敢再說下去,我在這就要了你。」
劉磊黑著臉,威脅宋子寒道。
宋子寒聲音一窒。瞪大眼看著劉磊,待看清他臉上的鐵青時,她的嘴也乖乖的閉上了,她知道劉磊有時很無賴,而且這會停車場並沒人,他真的會亂來的。
「我們之間沒什麼好說的了,不管是現在還是以後,你走你的陽關道,我過我的獨木橋。」
宋子寒沉著臉,拉開車門,想上車。但是劉磊一把用力,將她扯入了懷中。
「那是不可能的,這輩子,你只能做我的女人,只能是我的。」
劉磊宣誓似的說完后,就霸道的吻住了宋子寒,不但如此,還強勢的將戒指套入了宋子寒無名指上。
「劉磊,你太過分了。」
宋子寒想推,可怎麼也推不開,而且她到現在才知道。她竟然很想念他的吻。
有些記憶是永遠無法磨滅的,不管是五年,十年,還是百年,都永遠在腦海深外。
「你這女人太讓人生氣了,如果再聽你的我估計就要住到精神病遠了。」
劉磊氣呼呼的扛起宋子寒,往自己車上去。
「劉磊,你放我下來,神經病,快放我下來。」
宋子寒手捶打著劉磊的後背,雙腳欲踢卻被他一雙手抱得緊緊的動彈不得。
「寶貝,這就放你下來,家醜不可外揚,有什麼事,我們回去后說。」
劉磊笑呵呵的將宋子寒放在副駕駛,並幫她繫上了安全帶,宋子寒肺都臉雖然很黑,但是心裡並那麼大的火氣,雖然掙扎著要下去,但是劉磊卻說話了。
「今晚你要是不合作,那麼明天我就登報。至於後果,你自己去想。」
宋子寒腳猛踢車子泄氣,但是卻再沒有做下車的動作,劉磊滿意的笑了,女人有時候就是欺軟怕硬。
「劉磊,你到底是什麼意思?」
宋子寒看著無名指上的戒指,心裡亂成一團,根本就不知道他要整什麼。
「我的意思,很明確啊,結婚,娶一個我想娶的人。」
劉磊得意的踩著油門,早知道霸王對宋子寒這麼管用,五年前他就應該用上了,那這會就不會浪費五年的時間了。
「劉磊。你能不能不要這麼無賴,結婚是兩個人的事,你憑什麼一人決定。」
宋子寒心理有點小甜蜜,結婚,娶想娶的人,如果五年前劉磊這麼說,她一定毫不猶豫的嫁了。
「女人,我給了你五年的時間來思考這個問題,但是五年來,你除了更沉默外,就是相親,一點都沒有自覺,我決定不再相信你。」
劉磊極霸道道。
「真是荒謬,我們已經分手,你現在說這又是什麼道理?別以為你是齊奧斯的總裁就可以霸王。」
宋子寒很氣,但是看劉磊車子的方向是往自己的住處去,心裡坦然了不少。
「寶貝,我記得你第一次見我就說我無賴,還記得我是怎麼回你的嗎?」
劉磊笑得一臉得意,今晚心中特別暢快,好像一下子將五年的快樂都積累在今天。
「不記的。」
宋子寒別開頭。眼睛有些紅,她記得,或者說蝶舞記得,因為那時她用蝶舞的身份時,他說的。
「沒關係,我們有一晚的時間,如果你不記得。我可以一點點幫你回憶,直到你記起為止,反正現在戒指戴在你手上了,你說什麼都不管用了,我已經認定了你。」
劉磊笑得很賊,等了五年,他突然開竅了。對這個女人,只有一個辦法,那就是比他更強。
而且這五年來,他一直有個疑惑,卓偉霆與他的小妻子,在一起的時間並不長,他們都懷孕了,而他們,當時在一起的時候,幾乎是天天做的,而且他印象中,好像沒見她來月經。
「劉磊,你上輩子是土匪出身嗎?」
宋子寒瞪著劉磊,若不是他在開車,直接就將他踹下去。
「可能,而且你也有土匪婆的潛質,沒準上輩子我們就是夫妻。」
劉磊吹著口哨道。
「結婚與不結婚有區別吧,我們同夫妻之間只不過少了一張紙,你又何必再強求呢?」
宋子寒長嘆氣,當初他們在一起,就是如同夫妻一樣,一起上班,一起下班,做家務,確實很甜蜜,但是那種甜蜜的生活並不適合她。
「當然有,就是那一張紙,當初你一腳就將我踢開了。如果有了那張紙,你還能一腳將我踢開嗎?我不想再做球。」
劉磊理直氣壯道。
宋子寒說得也沒錯,他當初也是那麼想的,兩人吃在一起,睡在一張床,本就是夫妻,可是細一想與夫妻之間又有很大的區別。
「那是你的想法,對我來說,你不適合我,我也不可能與你簽那張紙的。」
宋子寒臉色陰沉,她從來就沒有將他當球,是他沒有給她足夠的安全感,這五年來,他都做了什麼?
人都是有眼睛的。不是他說沒做就可以當做什麼都沒做過。
「宋子寒,有個問題我一直想問你,我們在一起的時候,你是不是避孕了?」
車子在他們爭吵中到了宋子寒住的樓下。
宋子寒胸口一窒,這會她不敢承認,今天的劉磊像瘋子一樣,萬一承認了他發癲怎麼辦?
可是如果說謊話,那以後被揭穿……
「你真的做了?」
刺耳的剎車聲,讓宋子寒身體猛向前沖,若不是系著安全帶,只怕這會都撞出內傷了。
車子停下了,劉磊之前的幽默,賴皮也收斂起來了,現在有的只是氣憤。
「我不希望我的孩子成為私生子。」
劉磊雙手握著宋子寒的雙肩,車燈也全部打開了,她無處可避,只得躲閃道。
「我是那種男人嗎?在你心裡,我就是那種不負責任的男人?」
劉磊的手在顫抖,原來,他的小蝌蚪就是那麼被她扼殺了,連一丁點的機會都沒有。
「你別忘了,你說過三十歲之前不會結婚的,你自己說過的話,不會需要我來提醒吧,更何況兩個人在一起,難道只是責任的問題嗎?」
一聽劉磊說起責任,宋子寒心就痛得厲害,他根本就是沒有責任感的男人,根本沒有資格說那兩個字。
「那、、、那只是計劃,但計劃趕不上變化。」
劉磊的氣勢一下子消失了,本來他是理直氣壯的,這會卻變得沒底氣了。
「在我的人生中,只有計劃,所以,你請回吧,很感謝你送我回來,今天你的這個節目很精彩,可是感動不了我。」
宋子寒說著就要取下手中的戒指,可是這戒指就像是專門為她定做的,一下竟然沒取下來,當她再用力時,劉磊已經將她戴著戒指的手握在了手心。
「不準,我不管你有什麼計劃,我都不容許你再逃避,我不允許你再做騙子,不允許你再躲在自己的空間里哭。」
劉磊將她緊按在胸前,聲音沙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