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徐晚風吹(105)蜜里調著油
()「想什麼呢?」徐毅琛把唇貼我耳朵上。
我一驚,草,愣神兒的時間太長了,丫啥時候把我衣服扒光了都不知道。
丫手又開始不老實,要說我其實是沒什麼心情跟他弄這事兒的,可這廝就是有能耐把我弄的呼吸紊亂,我抵抗一陣發現我還真是拒絕不了誘惑,就斷斷續續的說:「帶……杜蕾斯……了……沒有?」懶
徐毅琛當沒聽見,繼續做著活塞運動,我是擔心的,可一會兒就又被這廝弄的飄起來了,也就忘了這事兒了。
事後,徐毅琛抱著我:「有了,就留著。」
我糊裡糊塗的哼著哦哦,一想不對,我拱在他懷裡:「人家還年輕,不要這麼早做媽媽。」
說完我就後悔了,徐毅琛這人聽不得你為違背他的話,又是一頓狂啃。
因為心裡一直擱著蕭蕭的事兒,在累得快要睡著之前,我迷迷糊糊的嘟囔著:「梁文清為啥不幫她啊?」
我不知道徐毅琛說了什麼,感覺到他的吻落在我的額頭,然後我被他輕輕抱起,隨後就聽見水聲,我感覺,他是在幫我洗澡,這習慣不錯,可後來我問他,他說,洗乾淨了,早上才有食慾吃。
我囧!
估摸快天亮的時候,我迷迷糊糊的好像做了個夢,夢裡我貌似踩在雲彩上起舞,軟綿綿的,很舒服很舒服;一會兒,我就輕飄飄的著地,腳下是一片綠油油的小草,還有幾簇野花,讓人心曠神怡;又一會,我手裡多了一個很漂亮的透明的玻璃杯,我不自主的喝了一口,很甜,很甜,甜的我又開始迷瞪了。蟲
第二天是周六,睡到上午十點多才起的床。
剛睜眼那會兒,腦子還迷糊著,往旁邊摸了摸,觸到一個溫暖的胸膛,稍微一轉頭,看見一張俊臉,睡著的徐毅琛多了一絲柔和還有一絲居家氣息,我輕輕的把繞到我腰上的手臂放了下來。
然後下了床,看到床邊兒放著一男士襯衫,挺整潔的,我順手套上了。揉了揉還發酸的腰,琢磨著不能總這麼讓那位爺得逞
。
原以為冰箱里不會有什麼,一打開,啥都有了。我簡單的做了一份蛋羹,一份西紅柿蛋湯,烤了六片土司。
我剛轉身,就看一**的胸膛杵我面前,靠,真有型!
「還沒看夠?」我沿著胸肌往上瞅,喉結,薄唇,俊挺的鼻樑……我笑:「爺,你還真挺好看的呢,唔……」
這廝如果不是不願意聽我的話,就是我說的太好了,他必須給我個他所謂的獎勵,他的吻。
我發現他的手又開始不老實了,我趕忙推著他:「吃飯。」
他順著我手指的方向,慢慢的把手從我衣服里拿出去,笑的特像小孩兒,丫說:「老婆,以後我天天跟你睡。早上就能天天吃到你做的飯了。」
做飯倒是容易,可要天天跟我睡,那我不得累死,我猛地搖頭:「不行不行。」
就看這廝臉色突地暗了下來,又棲身過來,我忙點頭:「行行行。」
丫又笑了,抱著我就喊:「老婆,老婆,老婆……」
我說這個詞兒其實挺陌生的,不過徐毅琛這廝說出口,就好像很自然,我好像又發燒了,臉又開始感覺燙燙的。
剛吃完飯,豆芽就打來電話,問我什麼時間回去,徐毅琛直接接過電話:「小媽在小爸這裡,不回去了。」
就聽見電話那邊兒有蘇寧咯咯咯的笑聲,也有蘇以墨哈哈哈的大笑聲,我囧!
我搶過電話:「沒飯吃了?我回去給你們做!」
「別別別,二姐,今天我帶豆芽出去吃,你忙你的。哈哈哈,哈哈哈——」我討厭蘇以墨這個笑聲,他一定是在嘲笑我。
徐毅琛看我掛了電話,立馬湊過來:「下個周六空個時間。」
「幹嘛?」我收拾著碗筷兒,進了廚房,徐毅琛也跟著進來,突地雙手抱上我的腰,我一邊兒洗著碗,丫一邊兒摸著我的腰。
「見見我爸媽。」
徐毅琛在說「見見我爸媽」的時候,手一直沒閑著,一會兒摸摸這兒,一會兒摸摸那兒。
我倒是被震驚了,僵了一會兒,我說:「鬆鬆手,我洗碗呢!」
「你洗你的,我摸我的。」厚臉皮啊!忒無恥!
這廝就是這麼不自覺,不能說我意志不堅定,是丫手段忒高超,洗了一半的碗被我干撂那兒了,丫在我身後,一邊吻著我的唇,一邊兒擰開水龍頭給我洗著手。
不知道什麼時候上的床,總之又是一頓狂啃,後來丫就一直趴我身上:「周五晚上過來,周六我們一起去見我爸媽,聽見沒?」
「嗯嗯。你能不能動一動,你丫想折騰死我是不是?」
「呵呵呵。」徐毅琛奸笑著,開始做活塞運動。
「嗯……」我說我這是痛苦的吼叫,可徐毅琛這廝卻說是誘人的呻吟。我們有代溝!
周一的時候,我看見畢曉的黑眼圈,我問:「咋了?還折騰蕭蕭的事兒呢?」
畢曉瞪我:「不是你姐,你當然不上心。」
「畢曉!這話說得多傷人心吶!」我吸吸鼻子,「這事兒你也別摻和,你就是個小屁孩兒,感情這事兒你不懂!」
「你丫知道我27了嗎?」
我一捂嘴,皺眉啐道:「老女人了還管我叫姐?!你丫比我倆都能裝!」
「我裝什麼了?就比你大三歲就老了?哼!」畢曉揉著眼,我總覺得她好像一下兒滄桑了,一個當妹妹的,咋比我這個當姐的都累呢。
下班兒的時候,我拉著畢曉到我家,剛到樓下就看見簡紹塵杵那兒。
畢曉一愣:「你咋在這兒?」
掐了煙,簡紹塵走過來,伸手朝著畢曉的腦袋砸下來,畢曉傲的一聲,摸著腦袋就吼:「丫是來謀財害命的昂!你還是不是我哥!」
簡紹塵說:「蕭蕭的事兒,你少來摻和!承子出車禍了!」
葉承出車禍了?我和畢曉互看一看,操!這都什麼事兒?!
車上,簡紹塵一邊兒說,一邊兒吼畢曉:「讓你折騰,二哥三哥的事兒,讓他們自己整,你湊什麼熱鬧兒!」
「葉承出車禍,也不是我乾的,你吼我幹嘛!」我扯扯畢曉的衣袖,低聲說:「行了,別說了。」
簡紹塵猛地踩油門兒:「你還得瑟!承子酒後駕駛,車子都翻到高架下了!」
「咚」的一聲,也不知道是車子顛簸,還是畢曉沒坐好,竟然一屁股跌下車座。
「畢曉,承子愛蕭蕭不是一天兩天的事兒,他花心
,他濫情,他玩兒女人,那是因為蕭蕭不在乎他,他吃味兒!」簡紹塵又一掛檔,接著說:「其實最花心的是二哥,他處處**,收情,可他不留情!這事兒,我們都知道,就等著他們中一人先挑明了,好不容易蕭蕭有勇氣了,你他媽跟著摻和什麼!」
我抱著畢曉,我說:「你別這麼說她,蕭蕭那叫勇氣?那是傻氣!」
「蘇嫂子,您別跟著瞎摻合了,他們之間的事兒,誰都沒弄明白,只能內部調節,您知道承子怎麼出的車禍嗎?他連著灌了好幾天的酒了,攔都攔不住,醒了就喝,可他誰都不怨,就怨自個兒!」簡紹塵一個急轉彎兒,停了車,是市醫院。
畢曉僵硬的被我拉著,我們跟著簡紹塵上了住院部頂樓,電梯里,簡紹塵說:「二哥疼蕭蕭,就像哥哥妹妹那樣兒,誰知道後來他們能滾一塊兒,你知道承子車禍的時候,車裡還有個人……」
「別說了,別說了!」畢曉捂著耳朵。
簡紹塵一把拽下她的手:「是二哥!他旁邊坐著二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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