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拿命來
「你還是快走吧,帶著我你走不了的。」拔拓公主雖然不知道這位救她的人用的都是什麼奇怪的功夫,但是她看得出來她沒有武功。
「閉嘴。」顧夕顏把手中的最後一根銀針射出。只見那人一碰到銀針馬上吐血倒地。
她的銀針上分別都浸泡了不同的藥水,無論射沒射中對方只要靠近或者碰到都會中毒,這是她因為自已不會武功而特意設計的。
「站住。」又有四個黑衣人朝顧夕顏沖了過來,四個黑衣人把顧夕顏和拔拓公主團團圍在中間。
一上來什麼話都沒說直接就揮劍刺向顧夕顏。
顧夕顏把拔拓公主推到身後,迎上了四個黑衣人,顧夕顏一邊閃躲著四人的劍牢,一邊想著逃生的辦法。
她今天是沒看黃曆出門嗎,怎麼盡遇到倒霉的事情,誰能告訴她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顧夕顏在夜色的掩護之下,身如泥鰍般在四個黑衣人中穿梭著,一時之間他們也拿顧夕顏沒辦法。顧夕顏雖然不會武功,但是不代表她沒有戰鬥力,她使出的都是現代的格鬥術和刺殺技巧,招招直中敵人要害。如果不是帶著拔拓公主,她早就殺出去了。
顧夕顏手中毒藥和銀針本來就有限,現在都已經用完了,只有一把方才搶來的短刀。
其中有一個人黑衣人被顧夕顏弄得不耐煩了,見顧夕顏不會武功直接欺人靠近她。
黑衣人「嚯嚯」大笑,舉劍沖向顧夕顏,「拿命來。」
顧夕顏勾唇,露出一抹嗜血的笑,猶如修羅地獄里收割人命的嗜血彎刀正嘗到獻血的味道。
眼看著黑衣人的劍穿過顧夕顏的身體,顧夕顏忽左忽右地走動著,眾人眼前一花,明明已經被黑衣人的劍刺穿了身體的顧夕顏突然出現在黑衣人的背後。
黑衣人瞳孔一縮,感覺脖子一涼,就倒在了地上。到死都沒有明白,為什麼顧夕顏會出現在他身後。
剩下的三個黑衣人從震驚中回過神來,緊了緊手中的劍,「妖女,我殺了你。」
「小心!」被顧夕顏護在一邊的拔拓公主眼露驚恐之色,衝過去一把推開顧夕顏,自已迎上了那刺出來的劍。
顧夕顏被拔拓公主在毫無防備的情況下推開,差點沒有站穩,回頭想看到底是怎麼回事。
只見黑衣人的劍正刺向拔拓公主的心窩處。
「噙噙。」
橫空多出來一把劍,在黑衣人的劍離拔拓公主心窩處還有一寸的距離,把黑衣人的劍擋了回去,接住了剛從虎口脫險的拔拓公主。
「來者何人?少多管閑事。」黑衣人被擋退了好幾步。
「本公子平生最愛管的就是閑事。」男子持劍摟著拔拓公主。「你能奈我何。」
「既然你要找死,那我們就送你一程,我們上。」剩下的三個人發狠地揮劍朝那男子砍去。
男子把拔拓公主推向顧夕顏,「還給你。」
顧夕顏借著月光終於看清了男子是誰,原來就是那個在拍賣場里從綠鶯手裡搶下蓮花神燈的錦袍男子,他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以男子的武功三下五除二地就把剩下的三個黑衣人解決掉了。
「古供奉,你沒事吧?」錦袍男子收起劍走向顧夕顏。
供奉?貌似只有姓柳那個傢伙才會這樣稱呼她的吧。
錦袍男子見顧夕顏不說話,以為她是有什麼顧慮,從懷中掏出一塊玉佩。
玉佩上也雕刻著一個蜻蜓,正是和顧夕顏手中那塊玉佩上的蜻蜓一摸一樣。
原來是仙草堂的人,「何事?」想來他會救自已也是這個原因吧,不想她這個剛當上仙草堂的供奉那麼快死掉?
「麻煩古供奉把這個東西帶出去。」錦袍男子把一物交到顧夕顏手中。
靠,顧夕顏想罵娘了,蓮花神燈!帶著這東西在身上,這是想讓她被人亂劍砍死呀。他是想讓她英年早逝嗎。
顧夕顏一轉手又把蓮花神燈推回錦袍男子懷裡,「我不要,你自已帶出去。」
錦袍男子疑惑,怎麼有人會不想要這傳言中威力無窮的蓮花神燈呢,再說了要是他不能把神燈交到她手中,那個恐怖的男人還不知道怎麼整他呢,而且他已經沒有時間跟她耗下去了。
「不要也得要,快,後門那裡會有人接應你的。」錦袍男子把蓮花神燈再次塞給顧夕顏,交代完話人都不知道哪裡去了。
顧夕顏看著手中的蓮花神燈,欲哭無淚,它就一燙手山芋,要不然那傢伙怎麼會逃得那麼快。
顧夕顏當然不知道錦袍男子逃那麼快是因為怕她又把蓮花神燈還給她,惹某爺生氣。
「公子,接下來我們該怎麼辦?」拔拓公主因為吃了顧夕顏的葯體力也恢復了一些。
「走吧。」顧夕顏只好拿著蓮花神燈朝後門走去,如今她只好按照那男子安排的去做,還是保命要緊。
果然等顧夕顏來到後門,早已有五人外加一輛馬車等候在那裡。
「古供奉?」其中一個男子上前問道。
顧夕顏掏出今晚才得到的玉佩,晃了晃。
「供奉,請上車,讓我等護送您離開。」男子恭敬地把顧夕顏請上了馬車。一揮手馬車朝郊外奔去。
顧夕顏和拔拓公主分別坐在馬車的兩邊,拔拓公主一路低著頭不作聲。顧夕顏在為這蓮花神燈的事煩惱著,兩人就這麼靜靜地相對而坐卻無言。
突然,透過馬車傳來撕殺的聲音。
顧夕顏一驚,「什麼事?」
「請供奉放心,幾隻小螞蟻而已,已經被我們解決了。」馬車外響起那個黑衣人的聲音。
「那就繼續趕路。」顧夕顏大吃一驚,她方才聽到撕殺之聲,那幫人就被他們幾個搞定了,而且那個趕車的人並沒有出過手。
我勒個去,他們個個武功高強,為嘛還讓她把蓮花神燈帶出來呀?顧夕顏怎麼感覺這中間有什麼陰謀呀……
「嗦嗦」箭雨劃破長空的聲音。
顧夕顏淡定地坐在馬車裡,讓她算算,這已經是第三波人了,每次不管來多少人都會被這五個人,不,是四個人斬殺殆盡。
所以她已經從一開始的驚恐到淡定了,話雖如此,她也沒有一刻是真正放鬆的,自已的命還是自已保護著安全一些。
「古供奉,讓你受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