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新婚夜?
時光飛逝,轉眼即到天音公主嫁過來的日子,前幾日接連幾日大雨,著實讓草原上的人們擔心了一翻,還好今日又是一個大晴天。
遠遠的見車隊已靠近包帳群,這次護送天國公主的依舊是上次的衛耶將軍,浩浩蕩蕩的車隊及陪嫁物品比上一次還要豪華。
草原上的孩童平日里哪有見過這麼大的場面,三五成群的跑到送親隊伍前面嬉戲,因草原上人們的豪爽性格,這些並不算沒有規矩。
龍隱軒仍舊是一身黑袍著身,冷漠的臉上讓人看不出他是否高興,犀利的眸子看著漸漸走到眼前的隊伍,雖穿著簡單,卻掩飾不住那一身王者的氣勢。
小纏對於這古代的婚禮當然也是好奇,雖然經歷了一回,還是親身經歷,但怎麼說那次她是迷迷糊糊的被人送到喜房的,哪裡算經歷了婚禮。
所以當眾人皆因公主到來歡呼時,小纏也躲在包帳的角落裡,看著那越走越近的送親隊,對於真正天音公主長什麼樣也是好奇。
可是當她看到龍攆旁跟隨的宮女時,整個人冷吸了一口氣,那女人與她雖只有一面之緣,但是打死她也不會忘記那個人,當日她穿到這裡時,就是那個女人命身邊的男人給自己吃下的葯,捉的自己。
經這麼一看,小纏的腦子也開始打轉,更是伸手敲了敲自己的頭,她怎麼能把她錯嫁到這裡一切是那個公主的主意給忘記了?如今這公主又嫁過來了,當知道她還在這裡,定不會放過她這個活口。
看來在這裡想享受好日子,安心一個人生活是不可能了,唯一的出路還是得逃,打定了主意,不在擔務時間,小纏轉身傳小跑的往自己包帳跑,雖然她覺得自己躲的位置夠隱蔽,卻仍舊沒有逃過那雙犀利的眸子。
龍攆緩緩進入包帳群,停下后,就聽跟隨來的嬤嬤按婚禮習俗說著賀詞,龍攆里的天音公主紅色的蓋頭下卻是一臉的怒色。
她以為發生這樣的事情,回到了天國,皇弟便不會讓她嫁過來了,哪裡知道這個野蠻民族的族長竟然派人去了天國,雖然沒有說在讓她嫁過來,但是皇弟卻因為兩國能友好,再次將她送出嫁。
想到剛剛從龍攆窗子偷偷看到的草原男子模樣,她的一顆心都涼了,竟全是滿臉鬍子,身材魁梧的漢子,哪裡有天國男子的溫文爾雅,看得她整個人在龍攆里差點暈過去。
「公主,該下龍攆了」外面傳來貼身宮女小昭的聲音。
而讓小纏大驚失色的人,正是這小昭,原來那日小纏穿來時撞到的兩女一男,其中說話好使的一個正是這宮女小昭,難怪小纏見後會沖沖跑開。
天音冷哼一聲,才不怕願的將手透過琉璃簾伸了出去,嬌嫩的手被一隻強而有力的大手包裹住,讓她皺起眉目,忍下要吐的意念,心裡又一次咒罵草原男人是野蠻人,也暗暗決定,定不能讓這個野蠻的族長碰了她的嬌貴身子。
頭上蒙著蓋頭,被龍隱軒扶下的天音公主,在眾人們的歡呼聲音,兩個牽著手立在草原上,對天對地拜過之後,算是禮成,天音公主才被宮女接過來送進了喜房。
剛一時喜房,天音公主便忍不住用力的把剛剛被牽過的手往喜袍上擦,更是不耐煩的把包內其他的宮女趕了出去,只留下小昭一人。
煩躁的扯下頭上的紅蓋頭,天音怒氣沖沖的坐在床上,驚呼一聲,又站了起來,「這是什麼床?怎麼這麼硬,像木板一樣,馬上給本宮撤了。」
小昭慌忙走過去勸慰,「公主,您就消消氣,今日是您大婚的日子,怎麼能動喜床,今個一過,明兒早上奴婢一定命人把床馬上換了,而且你現在說換床,不是明顯在給族長臉上抹黑嗎?」
天音揚手對著小昭的臉就是一巴掌,「反了,連你個下人也敢管起本宮來了。」
小昭慌忙跪在地上,「公主,奴婢這樣說也是為了公主好,如今公主嫁到了這裡,和天國相望這麼遠,又是獨單單的一個人,要是有人欺負,公主要指望誰啊。」
天音冷哼一聲坐在床上,把小昭的話在心裡過了一遍,也不得不成認她說的對,可是一想到她這個鳳凰落在這麻雀窩裡,還要忍氣吐聲她怎麼咽下這口氣。
小昭似乎猜到了公主的想法,又接著開口道,「公主,雖然什麼事情都要有所顧及,但是在怎麼說你也是天國嫁過來和親的公主,與族長原配同為正妻,有了這些條件,這裡以後還不是公主的天下,所以眼前公主還是忍耐些。」
天音對地上跪著的小昭擺擺起,「剛剛是本宮錯怪你了,你起來吧。」
「謝公主」小昭輕輕鬆了口氣。
誰人都知道天國天音公主貌美如花,可是誰又有猜到就是眼前像花一樣的美人,是個嫉妒心如蛇,心狠如石的女人呢?
草原上的夜晚,人聲鼎沸,四處是推酒對飲豪爽的聲音,族長大婚當然是最大的喜事,此時沒有階級觀念,草原上的漢子們喝到高興時,還會用那高傲的嗓聲,唱幾首小曲。
龍隱邪本就性格豪爽,更是喜歡這熱鬧的場面,早已坐到人群里與族人們喝成了一片,高高坐在上面的龍隱軒按律接著受族人們的敬酒,當最後一杯酒下肚,在沒有人注意時,他才悄然無聲的離開。
月光如水,小纏看著眼前的小溪,她與這條小溪還真是有緣,如今第二次出逃,又來到了這裡。不過白天她已分晰過路線,只要從這條小溪趟過去,就算是出了族長的包帳群,只要一路不停的走,定會走出這片草地。
四周打量了一翻,在確定這次不會有人出來陰攔后,小纏才慢慢脫下腳上的馬靴,把衣裙往上一拉在腰間打了個結,衣褲更是擄到膝蓋往上,白晰的小腿瞬間顯露在空氣里。
可惜,小纏還沒有邁動步子,就聽到身後傳來不冷不熱,帶著嘲弄的聲音,「本族長還真是不知道,你這麼喜歡在男人面前露出身子。」
小纏回過頭,見到聲音的主人後,僵硬的動了幾下角嘴,「族長新婚,怎麼到這裡來了?」
龍隱軒不語,深遂的眸子在朦朧的月光下讓人看不清,但是那一閃而過的亮光,似晚間行走的豹子一般犀利而危險。
見他不語,小纏低下身子把衣褲的褲腿放下,然後才直起身子,「族長難道不懂得非理勿視嗎?」
後知後覺,小纏直到此時才對龍隱軒開口說的話反應過來,這男人竟然在暗指她沒有婦道,換句話說就是說她勾引男人嘍?
龍隱軒挑挑眉,「不在這裡怎麼能捉到你要逃跑?」
被佔到正題,小纏臉乍青乍白,嘴硬的頂回去,「誰說我要逃跑,我是想下河裡洗洗澡。」
龍隱軒冷哼一聲,「洗澡有背著包裹的?你真把本族長當兩歲的孩童了?」
小纏知道在說下去也是自己沒理,而且眼前的霸道男人這些日子裡雖沒有相處,但是那冷若冰霜的性格她在明白不過,惹狼惹虎就是不能眼前這母老虎。
呃。。。。
她好像說錯了,是冷老虎。
「小纏就不多打擾族長了,先行告退。」小纏福了福身子,那打結在腰間的底裙還沒有扯下來,此時又做淑女福身的樣子,要多搞笑有多搞笑。
龍隱軒不語,小纏以為是默認了,卯足了力氣,向包帳群走去,可惜身子才剛剛起步,就被一隻強而有力的胳膊攔住,眼前一花,等看清眼前的情況時,發覺她又一次躺在了草地上,而且身上又一次壓著個龍隱軒。
「喂,你要做什麼?」小纏慌了神。
龍隱軒挑挑眉,嘴角銜起一抹冷笑,「洞房花燭夜,你說應該做些什麼?」
一聽這樣,小纏哪裡還顧及眼前的男人是個不可反抗的王者,怕動了胎氣,不敢掙扎,只能手雙手不停的錘打著他的胸膛,嘴更是不停的咒罵,「你個嘴角下垂的男人,你今天要敢碰本姑娘,本姑娘和你沒完---」
「沒發現,你還是只野貓,既然如此本族長更不能把你嫁給隱邪,不然豈不是害了他一生?」龍隱軒打斷她的話,隨之唇更是蓋了上去,將小纏的聲音全部吞到了肚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