孕兒計劃引風波
三日,每日除了吃,便是在床上休息,小纏的身子也恢復的差不多。
這日,剛剛吃下苦口的湯藥,包帳內又剩下小纏一人,因為不習慣被別人盯著,所以她拒決了龍隱邪派給自己專屬的女婢,平日里無事時都是一個人。
在床上翻了個身子,睡意全無,小纏起身坐了起來,這古代醫療方面太低級,跟本沒有剖腹產這一說,而且生孩子又是如此危險的事情,萬一難產------
不敢在想下去,小纏天生膽小的毛病又升了起來,如今之計只有加強鍛煉身體,這樣生產時才會儘可能避開難產的危險。
想到這樣,下床穿上馬靴,小纏往帳外走去,剛一出帳子就被守在門口的侍衛攔了下來,「夫人,爺交待讓夫人好好休息。」
小纏眉頭一皺,這侍衛她認得,常跟在龍隱邪身邊,而且對自己總是一張冷臉,像她做了什麼對不起他的事情。
「夫人,還是回帳子吧。」張傑又開口。
對,此人就是龍隱邪貼身侍衛,現在被派來保護小纏的安全,而張傑對小纏冷著一張臉,一半原因是因此,另一半原因是因為主子為一個女人而騙族長,見她偷藏下。
「我要是不回帳子呢?」她要鍛煉身體,到是要看看誰能攔住她。
「那屬下只能得罪夫人了。」
侍衛低著頭,小纏跟本看不清他的表情,不並也猜得到他說會到做到,就憑他總丟給自己的那張冷臉,小纏嘴角升起一抹壞笑,辰低聲音,「那就多有得罪了。」
張傑一愣,不明白什麼意思,下一刻,只聽到女子的刺耳尖叫聲傳了出來。
「非理啊,非理啊。」
小纏的叫喊聲成功的招來的很多圍觀人,也把龍隱邪招了來。
龍隱邪大腳跨了過來,「怎麼回事?」
「他非理我。」小纏抬起下巴揚向張傑的方向。
「非理?」什麼意思?
這裡的人不會不明白非理是什麼意思吧?見所有人都是一臉疑惑的樣子,小纏徹底無語,見反正把龍隱邪招來了,目地達到,也不想在弄下去。
龍隱邪目光在張傑和小纏中間打量來打量去,眉目也越皺越緊,鬍子也翹了幾翹。
「為什麼不讓我出帳子?」跨過他的問話,真奔主題。
龍隱邪擺了擺手,消退了人群,也潛退了張傑,雙手盤在胸前,盯著小纏一句不語。
臉頰都被鬍子擋住,所以小纏跟本看不到他的表情,更猜不出他這樣一出又是何意,「我只是想為生孩子做下準備。」
龍隱邪鬍子下的嘴角抽動幾下,眼前的還是女人嗎?在不是自己男人前面說這些話,而且沒有一點害羞的樣子。
小纏哪裡知道自己的話在這古代不是可以隨變和人說的,更不是一個還沒有生過孩子的女人可以說出口的,即使草原上的人在豪爽,女子在這方面也沒有如此『豪爽』過。
「好,說吧,要準備些什麼,我命人去弄。」龍隱邪眼睛掃向小纏的肚子,還是平平的,要準備也不必這麼早吧?
小纏動了動嘴角,才明白他想錯方向,有些無力,「我是說我要鍛煉身體,多走動走動,對生產好。」
龍隱邪雖然不懂,但是通過這些日子裡的幾次接觸,也明白她的怪思想,既然她說什麼便是什麼吧。
兩人這才慢步的走在草地上,卻還是在柵欄之內,望著遠處的天空,遠處的羊群,小纏用力的呼了口氣。雖然沒有電,沒有現代的科技,但是這樣安逸的生活,真的很讓她喜歡。
近處幾個男子正在練習射箭,讓小纏眼睛一亮,快步走了過去。
「爺」練習的人見主子走了過來,忙問安。
龍隱邪點點頭,幾個練習的侍衛才繼續手裡的射箭。
帶著白色羽靈的箭,被引上弓之後,瞬間向百米之外的箭筢紅心射去,乾淨利索的動作,讓小纏眸子閃閃發亮,原來這就是草原上男子俊美的一面啊。
龍隱邪的眼睛雖然也盯著侍衛的射箭方向,眼角卻沒有把小纏的興奮遺漏,鬍子翹了翹,「來人,上箭和弓」
哄而有力的聲音過後,侍衛收起手裡的動作,更是取來一旁放著的弓和箭,見龍隱邪手裡拿著箭和弓,身子也靠了過去,一臉的羨慕。
「要不要試試?」龍隱邪看向她。
「我可以嗎?」小纏抬手指著自己的鼻子,龍隱邪點點頭,小纏裂開嘴角笑了起來,手剛摸上弓,才想起來,「可是我不會。」
龍隱邪拉過小纏的手,將弓交到她手裡,走到小纏身後,兩隻胳膊一環,將小纏圈在了懷裡,「我可以教你。」
熱氣從耳邊傳來,又被摟在懷裡,小纏臉一紅,「這樣太曖昧了,別人會多想的。」
小纏扭動著身子,龍隱邪低聲一笑,用兩個人能聽到的聲音開口道,「別忘記了,你現在可是在假扮我的小妾。」
小纏停下身子,不在掙扎,可是臉還是紅成一片,似乎能聽到自己的心跳聲,一下一下清晰強而有力,這種感覺似曾許久不曾相識了。
龍隱邪懷裡滿滿的,他粗大的身材更是可以裝下身材嬌小的小纏兩個還多,如此嬌小的身子,不同與草原上的女人,讓他的骨頭也酥了,忍不住越加用力將小纏摟在懷裡。
感覺到他的不對勁,小纏打破沉漠,「那----那我們開始吧。」
不明白自己為何害起羞來,更是來話也說不完整。
箭被放在弓上,更是被用力的拉起,對準了遠處的箭筢,只待射出,偏偏不巧,這時只聽一聲鷹鳴,眼前的天空上突然多出一隻鷹來。
龍隱邪眉微皺,手臂帶著小纏的手,微微一抬,對準天空上剛剛起飛的鷹瞬間射了出去,箭一出弓,快而有力的向鷹射去,正射到鷹展翅揚開的一隻翅膀上。
幾聲哀叫后,天空中的鷹從空中掉了下來,落到了柵欄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