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時是頭?
悠悠的睜開眼睛,小纏模糊不清的眸子盯著床頂,意識慢慢回到大腦,她猛的坐起身子,念郎,對了,一轉頭就見三個男人坐在床邊。
「念郎呢?念郎呢?」瞪著三個男人,恨不得狠狠甩他們幾個巴掌。
蘇易安靠過去,將她零亂的頭髮別在耳後,「念郎沒事,在外面玩呢。到是你,突然間暈倒,嚇死我了。」
小纏冷冷的打掉他的手,也鬆了口氣,「如果不是你們天天打,我怎麼會這個樣子?你還有臉說我?」
蘇易安撇撇嘴,起身走到不遠處的椅子上坐下,一個人靜默不語。李溫書看到他受搓,暗下偷偷恥笑,不想這笑被小纏一眼看到。
「我沒笑他。」李溫書忙開口解釋。
「你也不是好東西,新婚你看看這都算怎麼回事?」
小纏的話讓李溫書咽了咽口水,愣是沒敢在出聲,她這也太胡攪蠻纏了,明明是她惹來的男人,到怪到他頭上了。
不過新婚夜蘇易安在床上這事,他可不敢和她說,不然她還不得在氣暈過去。
「哼,是啊,這個新婚可真夠熱鬧的,新婚夜床上兩個新婚,古無前例啊。」龍隱軒坐在一旁冷哼道。
「什麼意思?」小纏歪過頭看他。
龍隱軒無視蘇易安和李溫書殺人的眸子,挑挑眉,「你不知道你的新婚夜,有兩個新郎與你同床而枕?」
「兩個新郎??」小纏呢喃著他的話,久久沒明白過來是什麼意思。
蘇易安站起身,「我去看看念郎」
「唉呀,我去看管家的晚飯做沒有做好?」李溫書也躲了出去。
小纏牙咬得咯咯直響,見他們兩個逃離的樣子,又聯想到龍隱軒的話,她在不明白是什麼意思,那她就真的是一個傻子了。
竟然弄出這種事,讓她以後怎麼去面對眾人?難怪早上起來后,下人看她的眼神都那個樣子,現在終於明白原因了。
龍隱軒悠然的喝了口茶,「和我走。」
「和你走?你也不是什麼好東西。」小纏往床上一躺,背過身子不在看他。
龍隱軒哪裡被人罵過,狠狠的瞪著那個他毫無辦法的女人,隱下怒氣,大步跨到床邊,抬腳踹了踹床,「喂,你給我起來。」
小纏跟本沒理他,被無視的龍隱軒臉也氣的鐵青成一片,吳健站在一旁,尷尬的扭開頭,主子這副樣子還真是讓人難以接受。
龍隱軒回了瞪了一眼吳健,「退下。」
吳健強忍著怒意,弓了弓身子,大步退了出去,走時還不忘記把門也帶上。
室內一沒了別人,龍隱軒一掀小纏身上的被子,身了就躺了上去,強而有力的胳膊更是佔有性的將小纏緊緊摟在懷裡。
「你在做什麼?給我快鬆手。」小纏掙扎著,卻只換來龍隱軒更強的力氣。
「不放,這輩子我都不會在放手。」龍隱軒賴皮一笑,一隻大手已往小纏的袍子里伸去。
「無恥,混蛋,快停手。」
任小纏怎麼掙扎,龍隱軒的手都伸了進去,更是大手不停的揉捏著小纏的胸前柔軟,一個強力的掠奪,一個拚命的掙扎,兩個人在床上折騰著,跟本忘記了會有人進來,也許龍隱軒就是有意讓人看見這一幕。
蘇易安帶著念郎愣愣的站在門口,把著門的手因為怒氣而深深捏進木頭裡,念郎年小不懂,以為自己的娘是在與人玩耍,晃著小身子也走了進去。
「娘親、娘親」念郎在床下拍著手,急著要往床上趴。
聽到兒子的聲音,小纏拼盡全身的力氣,才掙脫出龍隱軒的束縛,其實如果不是龍隱軒想鬆開,只怕她在用力也掙脫不開。
「念郎,想娘親了?」從龍隱軒身上跨過去,小纏一伸手將兒子帶進懷裡。
「想娘親,想娘親」念郎到小纏臉上親了一口,逗得小纏咯咯笑個不停。
蘇易安與側躺在床上的龍隱軒直直相視,莞爾的揚起嘴角,身子更是往門框上一靠,「果然,念郎還是可愛的。」
龍隱軒怎麼不明他什麼意思,就是說這是小纏因為他才為孩子取這個名子的,可惡,竟然敢用這招出手,決不可原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