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 逼問
宋老爺子在暗中無法查到舒莞和徐家的關係,只能在舒莞身上一試,想要套出她和徐家的關係的話。
舒莞正在房間里,陪著Abel在看故事書,動情的述說著故事,想讓Abel能感覺到故事的樂趣,忘卻被綁架時候的陰影。
幾聲敲門聲后,管家的聲音從門外傳了進來,「舒小姐,老爺讓您去他的書房。」
舒莞疑惑,會是因為什麼事來特意找自己,但是還是先應下,「好的,我馬上去。」
放下故事書,摸了摸Abel的頭,笑著說道,「Abel,媽咪先出去一會,你自己現在這房間里乖一點啊。」
依舊沒有回答舒莞,只是睜著的眼睛看著舒莞,似是已經會意舒莞的意思,「媽咪,走了,一會見啊,Abel。」舒莞走到房門處朝著Abel招了招手后,關上了房門。
看著緊閉的房門,Abel還是一直看著房門,臉上依舊看不出什麼表情,但好像在想著什麼。
書房裡,好像是已經預料到宋老爺子會找來舒莞親自談話似的,宋溫雅也在場,宋老爺子看著宋溫雅,有些無奈的開口,「你怎麼又來了。」
「爸,我是來幫你的,您不就是今天看著西顧今天不在家,才找來舒莞的嗎?」宋溫雅得意的說道。
宋老爺子的心思被宋溫雅看透,看了宋溫雅幾眼后,嘆了一口氣,坐在辦公椅上手撐著拐杖,默不作聲。
「爸,你今天最好把事情問清楚了,以免後患無窮啊,不過我覺得那個舒莞肯定和徐家有什麼關係。」宋溫雅繼續添油加醋的問道。
「好了,這我知道分寸,不用你說了。」宋老爺子著實是感到心煩。
舒莞跟在管家的身後,莫名的心裡感到慌張,這種心情一直到了書房門口都沒有消退。
只見管家輕輕扣了一下書房的門,「老爺,舒小姐來了。」
「嗯,進來吧。」宋老爺子低沉而緩慢的聲音從書房裡傳了出來。
管家對著舒莞點了點頭,帶著她進了書房,沒想到一進到書房,就見到是她為仇人的宋溫雅,宋溫雅還不是不改以前的狂妄模樣,站在宋老爺子身旁雙手抱匈的看著她。
宋老爺子的臉色也不是很好,舒莞進了書房一時間愣在原地,不知道該做何動作。
「坐吧,舒莞。」宋老爺子朝舒莞招了招手示意她坐在書桌對面的沙發上。
「好,謝謝爺爺。」舒莞撫了一下裙尾,優雅的昨下午,一坐下,舒莞是真的感覺到這個形勢對她來說,真的很不利,宋溫雅和宋老爺子在自己的對立面,就像審視著犯人一樣。
「爺爺,找我來是有什麼事嗎?」舒莞捉摸著宋老爺子的表情,斟酌著開口。
「舒莞,今天來找你是有一些事要問你。」宋老爺子的表情有些嚴肅的看著舒莞。
「是什麼事啊?」舒莞有些訕訕開口。
宋老爺子和宋溫雅對視了一眼,而後下定決心開口問道,「舒莞,你和徐家只見究竟有什麼關係?」
宋老爺子一改之前的和善,真的是把舒莞當成了一個犯人,但舒莞卻一頭霧水,完全不明白宋老爺子為什麼會突然問這種問題,「爺爺,您……您這是什麼意思?」
「你難道不知道嗎?」宋老爺子看著舒莞一臉茫然的樣子,好像真的是不知道什麼,心底疑惑。
但宋溫雅卻認定了舒莞在裝蒜,「怎麼,沒臉說出了嗎,你和徐家什麼關係什麼關係,你真的不清楚嗎?」宋溫雅指著舒莞趾高氣昂的。
「我不知道你們究竟是什麼意思?我和徐家能有什麼關係?」舒莞依舊堅持自己之前的話語。
宋溫雅見舒莞不開口,氣急敗壞,竟然不顧形象開始對著舒莞破口大罵,「你和那徐家的失蹤的少爺年輕時候的模樣相似,你敢說你媽沒背著你爸做什麼不要臉的事嗎,真的是恬不知恥,果然是有什麼樣的母親,就有什麼樣的女兒,一樣的不知廉恥。」
舒莞忍受不了自己的母親遭受這樣的侮辱,站起身來,毫不畏懼的捍衛著母親的尊嚴,「我不允許你這樣說我的母親,我母親不是這樣的人,再說我與徐家有何關係又與你們有什麼關係。」舒莞一字一句,毫不退縮。
宋老爺子似是也沒有想到舒莞會說出這樣的話,表情有點震驚和生氣,「舒莞,你怎麼能這樣說話呢?」
宋溫雅見狀,拿著雞毛撣子當令箭,自作主張的衝上前去,給了舒莞重重的一巴掌,舒莞沒有承受住重力,跌坐了地上,捂著臉,蹙著眉看著始作俑者,又去看宋老爺子,他也是震驚的,宋溫雅居然直接打了舒莞一巴掌,而後又當做沒看見一樣,轉過了頭,不再看舒莞。
宋溫雅叉著腰,怒氣沖沖的朝舒莞吼道,「我看你就是一個不知廉恥的女人,已經嫁給別人了,還帶著孩子又住回宋家,你到底要不要臉。」
舒莞求助性的朝宋老爺子看去,但當宋老爺子接觸到舒莞的視線時,卻又轉過頭去,不看她,管家也是立在門旁,不敢做聲,沒有任何人願意幫助舒莞,她處於孤立無援的狀態。
宋溫雅本來就恨舒莞,恨的牙咬咬,看她沒有做什麼反抗的打算,又準備重重的下手。
但是不知道怎麼回事,Abel突然衝進了書房,大哭著把站在舒莞面前,準備傷害她的宋溫雅一把推開,接著撲到舒莞的懷裡,大哭大吼起來,不讓一個人再靠近舒莞。
「哎呦,是哪個不長眼的東西。」宋溫雅被Abel大力推開,腳步不穩踉蹌了一下,看清Abel的臉后,陰陽怪氣道,「原來是你這個小雜種,護著你媽是吧,好,我連你一塊打。」
舒莞把大哭大吼的Abel摟緊,看著宋溫雅的眼睛里充滿了仇恨和不服輸,但沒有人能幫助他們,舒莞只能護著Abel,讓他不受傷害,自己來迎接朝她襲來的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