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_第8章  乖孩子

第一卷_第8章  乖孩子

抱著飛進馬車的胥天翔,在車簾放下的瞬間便無力的倒在馬車裡對外面喊道:「林,回府。」

「是。」外面傳來一個聲音,馬車就飛快的往上京城駛去。

單一諾回過神的時候,胥天翔已經閉上眼睛,奄奄一息的倒在軟墊上,身旁一片鮮紅的血跡。

拿了香案上的茶水,在車窗處洗了手。解開胥天翔的腰帶,一支玉簫從衣服內袋滑落。眼疾手快的接住玉簫,如果單一諾再慢一秒鐘可能玉簫就碎了。

很短的一個玉簫,透亮的白玉,質地看著很細膩,小巧可愛。

將玉簫放在長榻上,她繼續脫胥天翔的衣服。看到右胸前纏著白布,白布已經被血滲透。

做過醫院義工,學過護理和藥理的單一諾,毫不猶豫拿著長榻上像電視劇里大夫用的藥箱。用裡面的剪刀將白布剪開,慢慢的脫離與傷口粘連的地方。

可能是疼痛促使,胥天翔突然睜開好看的桃花眼,盯著單一諾問:「女人,你做什麼。」

「廢話,幫你包紮傷口。」單一諾瞪了一眼胥天翔,「你以為我能做什麼?還能強了你不成。」

「你,你懂醫?」胥天翔蹙眉問。

單一諾手上動作不停的說:「懂一些,只是不會把脈診病。你別說話,放輕鬆,我先幫你查看一下。」

警惕心極重的胥天翔,居然在單一諾平和的語氣下閉上了眼睛。

取下原來的白布,單一諾看到一條十幾公分長的傷口,深入肉中將近兩指深。血肉外翻著,讓人看了很是恐怖。

先幫他止了血,面不改色的查看著胥天翔的傷口情況,讓微微睜眼的胥天翔都覺得不可思議。他的傷口是什麼樣他很清楚,這個小丫頭怎麼會一點都不懼怕呢?

單一諾查看完傷口,在藥箱里翻找了半天,找到了一包針和棉線。

找到火摺子,點著香案上的燭火給針消毒以後,她伏在胥天翔的耳邊說:「王爺,你的傷口太深,我要給你縫合。沒有麻藥,可能會很疼,你咬上這個布卷,以免咬到舌頭。」

胥天翔微微點頭,張口咬上單一諾遞來的布卷。

整個縫傷口的過程,胥天翔動也沒動一下,任由著單一諾在自己身上任意妄為。

說任意妄為一點也不為過,因為單一諾看到那接近古銅色卻泛著些白皙的皮膚,健壯的胸肌,口水差點都要流出來了。

剛到這古代就有這麼誘人的小鮮肉可以佔便宜,單一諾怎會放過這麼好的機會。如果胥天翔身上沒傷,她肯定會把這個妖孽,立刻扒光吃干抹凈了。

其實她也是真的貪戀胥天翔的懷抱,從胥天翔第一次抱住她的時候她就聞到了胥天翔身上一股很熟悉的甘松香味。

她不知自己在哪聞過,就是覺得這味道讓她熟悉又安心。

古代的藥粉單一諾是真的不太了解,不過她懂繁體字,這寧國用的就是繁體字。從一個個藥瓶中翻找到了一瓶金瘡葯,給胥天翔上了金瘡葯,又拿新的白棉布仔細的包上,單一諾累的癱坐在一旁。

胥天翔睜開眼,拿掉嘴中的布卷,從一旁拿了一個新的布巾沖單一諾招招手。

單一諾疑惑,不過還是爬了過去,到胥天翔面前查看他的情況,胥天翔便拿著布巾給她擦著額頭上的細汗。

按住胥天翔正在給自己擦汗的手,單一諾輕聲說:「你的傷口剛縫好,不能亂動,不然崩開了就前功盡棄了。」

胥天翔立刻老實的躺好一動也不動了。

拍了拍胥天翔的肩膀,「嗯!真是個乖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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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夫娘子有點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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