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橘子發現案件重大突破口
這些天,橘子被這個案件弄得有點昏頭昏腦,猛然間,她靈光一閃,發現了一個重大突破口,之前她總感覺有什麼不對的地方說不上來,現在總算明白了,莫家瓊和白磊是戀人關係,又是公司同事,徐老闆知情嗎?莫家瓊腳踩兩隻船,白磊有可能完全不懂嗎?不會,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有沒有這樣一種可能,莫家瓊接近徐老闆完全就是為了錢,想和他結婚,然後策劃離婚分到一半的財產,錢對任何人都充滿了誘惑,橘子把這個四角關係寫在了紙上,神情有點恍惚,如果莫家瓊和徐老闆是真愛,她為什麼還要找個備胎?難道是家裡催得緊掩人耳目嗎?其實橘子更傾向於第二種可能,新婚姻法出台之後,莫家瓊即使嫁進徐家,也達不到圖財的目的,除非徐江山是個傻子,一個在商場打拚多年的生意人,難道分辨不出真愛和企圖嗎?這樣看來,白磊的作案動機非常充分,如果他知道身邊的女人不愛自己?為什麼不選擇分手?一系列的問題讓橘子摸不到任何的頭緒,卻讓她始終難以釋懷。
這些天,橘子被這個案件弄得有點昏頭昏腦,猛然間,她靈光一閃,發現了一個重大突破口,之前她總感覺有什麼不對的地方說不上來,現在總算明白了,莫家瓊和白磊是戀人關係,又是公司同事,徐老闆知情嗎?莫家瓊腳踩兩隻船,白磊有可能完全不懂嗎?不會,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有沒有這樣一種可能,莫家瓊接近徐老闆完全就是為了錢,想和他結婚,然後策劃離婚分到一半的財產,錢對任何人都充滿了誘惑,橘子把這個四角關係寫在了紙上,神情有點恍惚,如果莫家瓊和徐老闆是真愛,她為什麼還要找個備胎?難道是家裡催得緊掩人耳目嗎?其實橘子更傾向於第二種可能,新婚姻法出台之後,莫家瓊即使嫁進徐家,也達不到圖財的目的,除非徐江山是個傻子,一個在商場打拚多年的生意人,難道分辨不出真愛和企圖嗎?這樣看來,白磊的作案動機非常充分,如果他知道身邊的女人不愛自己?為什麼不選擇分手?一系列的問題讓橘子摸不到任何的頭緒,卻讓她始終難以釋懷。
首先,橘子想約見的第一個人是徐老闆的發小劉澤明,橘子把約見的時間定在周末,那時劉澤明剛去打高爾夫回來,心情不錯,橘子說了這次約見的目的,她並沒有發現劉澤明有任何不自然的表情。橘子開門見山的說到:「劉先生,你我都是明白人,我沒事不會找你,我認為17年前的那起謀殺案存在不少疑點,你是那個案件的證人之一,也是死者的發小,我相信你一定想幫他找出真正兇手,對嗎?」
「這麼久的事情了,我好像把我所知道的都在法庭上說了,你認為這是一樁冤案嗎?」
「聽說,你的口才很好。」
「是嗎?除此之外,你還聽說了什麼呢?」
橘子笑笑,劉澤明靠在座椅背上,臉上也露出了笑意,氣氛似乎緩和了很多,橘子打量著劉澤明,心裡納悶著他是怎麼樣的一個人呢?他滿臉皺紋,顯得很滄桑,五官精緻,稜角分明,年輕時一定是個帥小伙,手上有很厚的繭,他應該出身在一個比較窮的家庭,但是年輕時事業有成,看起來,他無憂無慮,非常快樂,至少證明他沒做過什麼虧心事以至於寢食難安,17年前案發的時候,他快要步入不惑之年。
那時候,他過著體面的生活,但是他很有野心,也很上進努力,收穫卻不多。
橘子說道:「我聽說了什麼不重要,但很抱歉,今天我和你面對面坐在這裡,是懇求你再回憶一下17年前那起案件的細節,越詳細越好,儘管我不願意讓你再次陷入痛苦的情緒里,但是請你理解,我必須這麼做!」
「你問這個幹啥呢?你是記者還是作家?想和我討要素材?」
「不,我是私家偵探,」
「你來找我的時候我就猜到了,有什麼快問吧。」他顯得有點不耐煩了。
「聽說你早年移民美國了,能約見你多少讓我有點意外,我們當偵探的都學過心理學,希望深入罪犯的內心世界,
這一點,也正是當今人們對犯罪心理學感興趣的原因。以往,人們都喜歡把罪案和愛情,金錢聯繫到一起,著名的案件無非都是情殺和謀財。」
劉澤明輕輕打了個哈欠,說:「我覺得大部分的案件都是為了謀財。」
「劉先生,無論是圖財還是情殺,都不可能太明顯,這是最重要的,也是我們偵探這個行業存在的意義。」
「所以你才來找我?」
「對!這就是我接這個案件的原因,為了重現某些陳年舊案,犯罪心理學是我的專長,所以我接受了這個任務。」
劉澤明詭異的笑了笑,問道:「報酬一定很豐厚吧?」
「那得取決於我的勞動成果了。」
「那我祝你好運,不過我想知道,我為什麼會被扯進這個案子?」
「我想我剛才已經回答過你的這個問題了。」
「我覺得憎恨一件無法改變的事情,沒什麼用,徐江山的案子是公開審判的,誰都可以挖出來,我也反對不了,發生這件事,我很難過,徐江山是我的發小,是我最好的朋友,我很遺憾這件事被重提,可是我理解,這是難免的。」
「劉先生,我保證,我對這個案件很有興趣,並不只是看在錢的份上,如果觸及了你的傷口,我很抱歉,我真的想回味一下這個案件,看看到底發生了什麼。」
劉澤明說:「我覺得這件事沒什麼不清楚的地方,完全是女人的嫉妒心和佔有慾在作祟。」
「如果能聽聽你對這件事的反應,我會很有興趣。」
「反應?當時我反應確實很慢,事情是突然發生的,沒有任何預兆,如果我反應快一點,他可能不會死,他是我最好的朋友,被人毒死了,你能想象我當時的感覺嗎?」
「此話怎麼說呢?」
「事情是這樣的,大概經過你應該知道,我就不啰嗦了。那天江山公司搞年會,我和我哥哥都去了,當時那個酒店包廂是莫家瓊定的,她是前台,管行政和後勤這塊,當天很熱鬧,幾乎公司全員出動,年會上江山發表了短暫的演講,接著大家都盡興的喝了很多酒,那天天氣很冷,我們打了火鍋,火鍋是用煤氣爐煮的,不是電磁爐,但是包廂的通風條件很差,因為開了空調,所以把床都關了,不久之後,很多人都出現了劇烈頭痛、眩暈、心悸、胸悶、噁心、嘔吐、耳鳴、視物不清、全身無力、兩腿沉重軟弱的情況,我想應該是漏煤氣了,就叫服務員把窗戶打開,江山和大家的癥狀相同,我就沒在意,以為他也是輕微的煤氣中毒,後來聽說他死於乙醛中毒,我就很後悔為什麼當時沒早點打電話叫救護車,當時我也是喝大了,神志不太清醒。」
「你覺得曹霜霜一定是兇手嗎?就沒懷疑過別人?」
「我覺得一定是她,我還是很了解她的,再說我不只一次聽到他們吵架,關係很緊張。」
橘子說:「真有趣,劉先生,你可以告訴我曹女士到底是一個怎麼樣的人嗎?」
「至少她沒有在法醫上表現的那樣無辜。」
「那她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呢?」
「你真的想知道嗎?」
「當然。」
「那個女人很賤,可是她面對男人,總是表現出很甜很甜的態度,很容易把男人給騙了,她外表很柔弱,很無助,讓人心生憐憫,但是城府極深,有心計,而且冷酷,甚至可以說是陰險,脾氣也不好,嫉妒心強,佔有慾強,她父親早逝,母親和她一直相依為命,後來她母親改嫁了,給她生了一個妹妹於玲玲,她特別嫉妒母親對妹妹的好,她連自己的妹妹也會嫉妒,她自尊心極強,凡事都想爭第一,總之,她是一個冷酷自私的女人。」
他頓了頓,接著說:「你也許會覺得我很刻薄,對她有偏見,她確實是個有魅力的女人,我可以感覺到,但是我認為她是一個邪惡的女人,殘忍,貪婪,惡毒。」
「劉先生,我想你真的是太激動了,死者是你最好的朋友,你這樣評價她是不是真的帶有強烈的情緒呢?據說,曹女士婚後也受了很多委屈吧?她容忍丈夫的出軌,精神幾近崩潰,有時候真覺得她特別可憐。」
「不錯,她大肆渲染她那不幸的婚姻,讓每個人都知道她是受害者,不是嗎?我那可憐的發小,他的生活就像永無止境的地獄一般,你知道,他倆經常吵架,沒有一個星期是消停的,她就喜歡這樣,也許她覺得吵架很興奮,可以盡情發泄自己的情緒,想說什麼難聽的就說什麼,可是江山卻不同,他嚮往平靜的生活,當然,像他那種男人就不應該結婚,至少不應該和這種女人結婚,他一點也不適應家庭生活。每次吵完架后,他都會煩躁不安。」
「這是他告訴你的嗎?」
「是的,我是他的好朋友,所以他有什麼事情基本都不會瞞著我,他有時候會覺得女人是個麻煩的動物,還勸過我不要輕易結婚,」
「你覺得他對莫小姐是一種怎麼樣的感情呢?」
「他很喜歡她,他曾經告訴過我,他遇到了一個很好的女孩,很與眾不同。我倒沒怎麼介意,因為他經常遇到與眾不同的女人,過不了多久,你再和他提起那些女人,他就會假裝糊塗的問我,你到底說的是誰啊?我感覺這個莫小姐真的不太一樣,我感覺她和他真的墮入了愛河,好像不能自拔了。」
「你喜歡莫小姐嗎?」
「當然不,我一向不喜歡小三,只是覺得她更適合江山,她長得漂亮,而且有氣質,但是不像一個專一的女人,新鮮感一過,她也許就會和別人跑了,她不是那種能給男人帶來安全感的女人,江山是個傻瓜,總喜歡和不同的女人糾纏不清,但是他真正愛的人,應該只有莫小姐和曹女士吧。」
「他喜歡他的女兒嗎?」
「你說的是麗萍嗎?當然喜歡,她很貪玩,很淘氣,也很難管教。」
「我說的是小女兒麗華。」
「麗華啊?他很寵愛她,但是不會因為她而和莫小姐斷絕來往。」
「曹霜霜也很愛孩子嗎?」
「當然,不過她不是個稱職的母親。」
橘子突然說到:「為了查出真相,我能求你一件事情嗎?」
「你說吧。我一定照辦!」
「我想請你仔細回憶那個案件的整個過程,寫在紙上給我,這對你來說困難嗎?」
「可是事情過了很多年,我真的不記得了。要是寫錯了怎麼辦?」
「你要相信自己!我也相信你!因為隨著時間的退役,人的大腦會自動刪除一些不重要的記憶,這個是大腦的自我保護功能在起作用,當然重要的記憶大腦會自動的保存下來,我想殺人案這樣的大事,每個人都會終身難忘的。」
「是把所有細節都寫出來嗎?」
「儘可能詳細吧,尤其是談話的內容。」
「你只要把你記得的寫下來就好了,萬一有一些遺漏了,那是難免的。」
劉澤明好奇的問:「你能告訴我為什麼一定要這樣嗎?」
「我和你說過,這個案件的作案動機非常重要,而我的專長是犯罪心理學,我想通過你的描述,更深入的了解你的心理,也許你當年和警方說的,有很多遺漏,就算你不是有意隱瞞,也有可能是覺得不重要而沒有告訴警察。」
「可是我很忙哦。」
「這當然要花你一點時間的,如果你願意,我可以考慮付一點錢。」
劉澤明突然笑了,說道:「小姐,你真會開玩笑,我是那麼庸俗的人嗎?動不動就談錢的,既然你都說這個很重要了,那我勉為其難吧。如果我記錯了,你不能怪我啊!」
「放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