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70章 祁小寶闖禍了
「公主在怕什麼?」他問。
宋覓嗓音不自覺發顫:「沒怕,我就是今晚,不想。」
她說的是行床笫之歡,成親前,宋覓覺得她不想圓房,他也不敢反她。
起先確實如此,但後來,事情就變了。
他在外人面前表現得對她很好,這府上下人就沒人說他不好的。
可在閨房中,他對宋覓卻是另一番樣子。
床笫之歡他就沒給她說不的權利,不管她是身子不適還是其他原因。
孫治平從沒考慮過她的感受,所以只要一到床上,宋覓便發怵。
眼見快到房間門口,宋覓下意識推他:「你今晚先回去吧。」
「公主說了身子不適,我怎麼能不留下照顧你。」
他說完,吩咐她身邊丫鬟退下。
宋覓到了嘴邊的話又打了個轉咽了下去。
她太享受旁人羨慕她找個好夫君的奉承,所以他在閨房裡做的那些事,她從來不往外講一個字。
就連她娘也稱道她找了個好夫君,讓她好好珍惜。
孫治平抱著她回屋后,將她放在榻上。
宋覓縮著身子往角落挪了挪,再次重申道:「我今晚真不舒服,先睡了。」
「好。」他應的很爽快。
可到了半夜,那雙大手便探入宋覓衣內。
她從睡夢中驚醒,想伸手推他,卻發現雙手被細繩綁在了頭頂。
「治平。」她出聲。
「公主醒了,我正伺候公主呢。」
「你不是答應我……今晚不做那事么。」
「我看公主並未半點不適,為何不做?」
宋覓動了動手腕,繩子綁的很緊:「我不想。」
話落,便見身上那人陡然變了臉色,他一把捏著宋覓臉頰,力道極重,疼得她眉心緊蹙。
「你為何不想?我對公主不好嗎?」
宋覓不答:「你先把我解開,不然我喊人了。」
「公主要是不介意床笫之事被人瞧見,你便喊。
這種難以啟齒的事,我也想知道公主怎麼跟外人說?」
宋覓面色難堪,她手腕掙扎了片刻,孫治平索性將她越綁越緊。
「外人都知我對公主極好,你為何還不知足?」
「我沒有不知足。」
「沒有便好。」他說完,繼續剛才的動作。
宋覓面如死灰,人是她自己選的,她以為選了個能拿捏的,能保住清白的。
結果,這人強硬奪她清白不說,更是百般蹂躪她。
她身子不適,下腹墜痛。
身上那人充耳不聞,只顧泄自己私慾。
木床搖了半宿,宋覓以為終於完事了,她唇色蒼白,聲音很虛:「我身子不舒服。」
「公主每次都是這般借口。」
「不是借口。」她說:「你先把我鬆開。」
她手腕被磨破了皮,孫治平把她解開,宋覓便想下榻,可腳剛落地便身子發虛。
「公主要去哪兒?」
「我去隔壁屋睡。」
孫治平聞言下床將人扯了回來:「你哪兒都別想去。」
他力道重,宋覓身子虛,輕飄飄的,被他這麼一扯,身子沒站穩,腦袋直接磕在了床頭。
本就站不穩的宋覓被這一撞更是兩眼發花。
孫治平將人抱上榻,伸手去看她額頭的磕傷。
沒破皮,只是紅腫了。
他起身,將屋內燈籠點的通亮,而後回自己屋去找藥箱。
負責守夜的丫鬟瞧見他半夜出來,趕忙上前:「姑爺這個點起來是有事么?」
「沒事,覓兒不小心磕了額頭,我去給她找藥箱。」
「奴婢去吧。」
「不用,她習慣我伺候了。」
孫治平說完,腳步急沖沖的往自己屋走。
丫鬟沒再跟上去,只在心裡嘀咕,這不受寵的公主倒是嫁了個極好的夫君。
只是磕了額頭,便急壞了大半夜的去找葯。
片刻功夫,他便帶著藥箱回來了。
還是沒讓丫鬟幫忙,他自己回屋給宋覓額頭上了葯,然後在她床邊守了半宿。
宋覓已經昏睡過去,這事她不知道,還是翌日一早身邊丫鬟說的。
宋覓剛醒,丫鬟便迫不及待把孫治平守了她半宿的事告訴她了。
語氣也滿是羨慕:「駙馬對公主真好,守了公主半宿沒睡。
早上的清粥還是駙馬親自熬的。」
宋覓順著她的視線看到了桌上的粥碗。
「公主餓了么?奴婢伺候公主洗漱。」
「我不餓。」宋覓手放在小腹上,這會兒倒是不疼了。
但昨晚真的是疼的要她半條命。
「這是駙馬一早熬的,公主多少吃點。」
「我不想吃。」
丫鬟退到一旁:「駙馬說公主若是不想吃,等晌午的時候再回來給公主做飯。」
「他倒是閑。」
丫鬟輕笑,羨慕的要命:「這哪是閑,這是愛公主呢。
奴婢們羨慕還來不及。」
羨慕?宋覓低聲道:「你們真的羨慕我嗎?」
「自然是真的,像駙馬這樣的男子可是打著燈籠也難找。
公主不知你昨個夜裡磕了額頭,駙馬可著急了,著急忙慌就去找藥箱。
奴婢要幫忙還不讓呢,非得自己來。
而且,擔心公主不舒服,守著公主坐了半宿,早上出去時眼睛都是腫的。」
聞言,宋覓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她為何會磕到額頭,她比誰都清楚。
且她早就說了,自個身子不適,但他半點都不在意。
閨房中不顧她死活折騰她,在外人面前又是一副愛她愛到極致的虛假面孔。
見宋覓不說話,丫鬟低聲道:「公主是現在就起還是再歇會兒?」
「我再睡會兒,他回來了也不必叫我。」
丫鬟不解:「公主這是生駙馬氣了?」
「沒有,我就是累了。」
丫鬟依言退下。
宋覓又把人叫住:「把桌上的粥倒掉。」
「這是駙馬一早熬的。」
「我讓你倒掉。」
「是。」丫鬟小聲嘀咕:「這麼好的駙馬,公主也太不知道珍惜了。」
她端著清粥去了后廚,后廚廚娘問起了,她說公主讓她把粥倒掉。
「你沒說是駙馬熬的?」
丫鬟癟了癟嘴:「說了,可公主氣可大了。」
「這不是仗著駙馬人好欺負人么。」
「可不是,而且公主就磕了下額頭,駙馬就在床邊守著,我真不知道她還有什麼不知足的。」
「這話也就在這說說,可千萬別傳到公主耳朵里。」
「我可不敢,在房裡我沒說。
我就是給駙馬鳴不平罷了。」
「身份低就是這樣,誰讓公主下嫁給他呢,咱沒那個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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