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一交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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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間里安靜的彷彿可以聽到自己的呼吸與心跳,淡淡的茶香肆意瀰漫著,夏雨蝶和寧晚晴相對而坐,這是她們第一次的相見,然彼此都心照不宣的希望同樣這也是今生最後一次,她們都不希望再見到彼此,太多的怨恨擠壓在了一起,她們雖是有血緣的親姐妹,然此刻她們都不想去在意這一層特殊的關係。寧晚晴的眼裡夏雨蝶就是一個要搶掠自己幸福的強盜,而在雨蝶的心中對方同樣也是一個搶走自己幸福,打碎自己美夢的劊子手。

「夏小姐;我想和你做一個交換,交換目前為止我們彼此各自所需要的,自此之後你我井水不犯河水,無任何瓜葛可以嗎?」寧晚晴逼視著夏雨蝶,語氣里充滿了堅硬。

夏雨蝶聽罷,莞爾一笑,她從對方的眼中讀出了交換的條件,心說陳文釗你何德何能能讓一個相府大小姐為你甘心情願付一生?「那就請陳夫人說說看到底要和我做什麼交換,雨蝶洗耳恭聽。」雨蝶故作輕鬆的望著對方,短期茶碗喝了一口茶,淡淡的煙霧讓她的容顏變得朦朦朧朧。

寧晚晴不慌不忙道;「我知道夏小姐的丫鬟和姐妹中了毒,是我的管家寧安給下毒的,這同樣也是我相公的意思,目前夏小姐最需要的就是解藥,我今日約夏小姐出來見面就是為了此事,只要夏小姐拿到解藥之後能夠帶著你的人離開京城,不在糾纏我相公,我會心甘情願的把解藥給你,你如果做不到那我會立刻帶著解藥走人,同樣我也告訴你我相公是不會來見你的,如果他對你還有感情就不會給你身邊的人下藥了,你還是死了這條心吧,想用肚子里的孩子威脅他你就別做夢了,而且這個孩子根本不是我相公的。」

夏雨蝶盡量讓自己平靜的把寧晚晴的話給聽完,「只要你答應把解藥給我一切的條件我都可以答應你。只要我的姐妹身上的毒解了,我會立刻離開京城,我發誓今生今世都不會踏入京城半步了,還有一點我要說明我肚子里的孩子就是陳文釗的,他承認也好不承認也好,我夏雨蝶雖然出身青樓,可我是賣藝不賣身的,陳文釗是我唯一的男人,不過他既然不承認這個孩子那麼我會帶著這個孩子永遠離開他的天地,從此之後我們母子和他陳文釗就是陌生人,永無往來,這一點陳夫人大可以放心,我夏雨蝶敢對天發誓,若違背此誓言必遭天譴。」為了能夠拿到解藥夏雨蝶甘願放棄一切,而她對於京城沒有任何的留戀,對於那個負心薄情的男人她現在只有恨意,雖然恨的痛徹心骨,可她還是無法阻止自己去恨。

「但願夏小姐能夠說到做到,不過到了今天這幅田地我也是很同情夏小姐的,可我也知道夏小姐有很多的男人,什麼西門大少爺,就連琅琊王的世子獨孤劍辰都和你有染,不過這琅琊世子獨孤劍辰的確是一個角色人物,夏小姐幹嘛不說孩子的父親是他啊,就算你只是做他的一個小妾那也是你的造化啊,對了有件事情你可能還不知道吧,我和相公的親事就是世子殿下促成的。」寧晚晴居高臨下輕蔑的望著夏雨蝶,話語里充滿了奧忙與譏諷,她堂堂的相符千金大小姐怎可能看得起出身青樓的夏雨蝶,而關於夏雨蝶在琅琊的種種也都是她從陳文釗的口中問出來的,到了這個時候陳文釗只能夠拚命的把髒水潑在雨蝶身上,把雨蝶說成是一個一錢不值的青樓蕩婦,只有這樣他才能夠徹底的撇開與夏雨蝶之間的關係,才能給贏得寧晚晴的心。盛行單純的寧晚晴自然是被陳文釗的這番話給欺騙了,她的眼中夏雨蝶就是一個卑賤的青樓妓女,她更詳細雨蝶肚子里的孩子不是陳文釗的,因為一個青樓女人怎可能和一個男人有染,若那孩子真是陳文釗的,那麼知曉內情的琅琊世子獨孤劍辰幹嘛要給他們二人做媒,她知自己的爹爹寧國忠和琅琊王慕容成是好友。

面對寧晚晴的羞辱夏雨蝶有種想一拳把對方擊碎的衝動,然而讓她更為震驚卻也氣憤的就是晚晴後面的話,原來促成陳文釗和寧晚晴親事的人居然是獨孤劍辰,她的心好痛,好痛,雖然負心薄情的人是陳文釗,然而獨孤劍辰卻是幕後的操手,雨蝶不敢相信是獨孤劍辰所謂,她不知道對方這樣做圖什麼,「陳夫人你說什麼?給你們做媒的人是?」夏雨蝶充滿疑問的眼神望著傲慢的寧晚晴。

寧晚晴冷冷一笑,那笑容里充滿了得意;「你不要不相信,給我和相公做媒的就是獨孤劍痕,早年我爹想促成我和獨孤劍辰的婚事,但是被對方給拒絕了,而這一回他卻寫信給我爹推薦了相公,而相公不負重望,金榜題名,自然我爹爹就答應了這門親事,然後由周將軍親自做媒,然後我和相公就在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見證下成親了。」

夏雨蝶從對方的表情和說話的口吻里就可以判斷對方沒有說謊,「我想獨孤劍辰沒有告訴你和丞相大人陳文釗和我在琅琊的事吧。」

寧晚晴不以為然道;「現在追究這個已經不重要了,如果相公愛你的話就不會答應和我成婚的,再說了他是一個新科狀元,前途無量,你認為他會娶一個青樓女子做夫人嗎?做為一個男人他希望自己的妻子是純潔無暇的,而夏小姐是何身份自己應該清楚。」

「你認為陳文釗愛的人是你嗎?他愛的只是你丞相千金的身份而已,只要娶了你他才能給高官的座,駿馬得騎,因為令尊就是最好的例子。」夏雨蝶的話語里充滿了譏諷。

寧晚晴聞聽此言甚是憤怒,然她卻努力的壓制自己,絕不可以水貂自己大家閨秀的風範,「就算我不是相府千金我想相公依然會選擇我的,因為我能給予他的你這輩子永遠也給予不了,那就是乾淨純潔的身子,洞房花燭你給不了相公處子之身,你不覺得自己很可悲嗎?」

寧晚晴繼續的羞辱雨蝶,她只是一再忍耐忍耐,「陳文釗沒有告訴你他和我在月老洞姻緣石面前許下的諾言吧,他沒有告訴你我們是如何相遇的吧,如果不是我他早就餓死街頭了,他更沒有告訴你我們在杏花村小院里的種種幸福吧,他更沒有告訴你他曾許諾給我要與我地久天長吧。」

雨蝶的每句話都深深的刺激著寧晚晴的內心承受,她堂堂大小姐哪裡受過這樣的委屈,「夏雨蝶你到底想怎麼樣?」此時寧晚晴再也沒有耐心與之糾纏了。

雨蝶見對方惱羞成怒了,她好不得意,「我不想怎麼樣,我只是代替陳文釗說出一些他還未曾跟你說起的故事而已,不過既然陳夫人不想聽,那麼好我也就不在提及了,言歸正傳,把解藥給我,只要我如謹和紫鵑的毒解了,我就立刻離開京城,從此我們再無瓜葛。」

慢慢的慢慢的寧晚晴的心緒平靜了些許,她見雨蝶的態度如此堅決,故就緩緩的從衣兜里拿出了一包東西放在了桌案之上,「這就是解藥,拿去,希望你兌現你的承諾,三天之後我希望你能夠離開京城。」

面對晚晴的步步緊逼雨蝶慨然允之,「只要這解藥是真的,我答應你,三天之後我會離開進程,如果你膽敢騙我我夏雨蝶絕不可能善罷甘休的,」說罷雨蝶把解藥踹到了自己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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傾盡天下只為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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