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梧花滿枝初逢君
我們漫步茫茫人海總會和許多人擦肩而過,卻又和許多人悄然相遇,然而沒一個人也只是我們生命里匆匆而去的過客,可是在這些過客里總有那麼幾個讓我們刻骨銘心。
還有三天就是武林大會了,琅琊城早已熱鬧起來,雖然這是一次武林界的套忒聲音,可卻吸引了各行各業的人來觀看,不管是布衣百姓,還是官商之人他們也許不懂武功,然卻還是不想錯過這次盛宴。
夏金枝接到了獨孤川的飛鴿傳書,要她帶著夏雨蝶去撫琴助興,今年的武林大會是第三十界,因此獨孤川想舉辦的特別一些,所以就想邀請天下第一美人,夏雨蝶去助興。
夏金枝接到好友的邀請函之後,她忙去和姐姐夏金花商議,畢竟雨蝶是金花的女兒,而且這煙雨樓的一把手是她夏金花,所以金枝把這件事情首先告知了姐姐夏金花,金花爽快的答應了,她覺得雨蝶去參加這次武林大會是一件好事,能夠讓更多的人認識她,那麼更多的人認識了夏雨蝶,那麼每個月十五的演出費就會比之前賺的更多,所以金花才答應了這件事情,夏金花在做生意這一行算是一個老手了,她的一切都是向錢看的。
夏金枝得到了姐姐的同意之後,她還得去找雨蝶商議,她雖然知道這件事情已經是定居了,可她還是想聽一聽雨蝶的意思。雨蝶雖然不是金枝所生,可畢竟是自己的外甥女,而自己沒有孩子,這就和自己親生女兒是一樣的,金枝是想把雨蝶培養成如冷如瑾那樣的武林高手,奈何雨蝶體質太差不適合學習武功。
夏雨蝶正坐在房間里繡花,突然聽到紫鵑在門外說小姐,二媽媽來了,這煙雨樓的丫頭們稱呼夏金花為媽媽,而稱呼金枝就是二媽媽。
雨蝶聞聽是姨媽來了,她忙說快請姨媽進來,雨蝶說著也站起身來,門兒吱呀一生敞開了,夏金枝邁著大步走了進來,金枝今年四十左右歲,身材健美,一身紅衣,面容清秀,髮髻高挽,沒有半點裝飾,然卻有著一種幹練的勁頭,第一眼看去就是一個特別爽利之人。
「姨媽來了,快請坐,紫鵑快給姨媽上茶。」雨蝶笑盈盈的和夏金枝打招呼
夏金枝挨著雨蝶坐了下來,而紫鵑也忙奉上茶來,然後就退了出去,順手把門關上。
「雨蝶,我有一件事情想和你商議一下。」金枝拉著雨蝶的手說
雨蝶道;「姨媽有什麼事情儘管說就是。」
夏金枝就把獨孤山莊邀請雨蝶去為武林大會撫琴助興的事情說了一遍,並從懷裡掏出了獨孤川的邀請函放在雨蝶面前,雨蝶看了看那邀請函,然後托腮沉思了片刻,道;「姨媽,我願意去。」雨蝶答應的爽快利索,這到有點出乎金枝的醫療。
「雨蝶,你真的願意去嗎?」金枝問
雨蝶重重的點點頭,道;「姨媽我願意去
雨蝶點了點頭,道;」姨媽,我真的願意去,平日里就聽西門大哥和如瑾說江湖上的事情了,我還真是想見識見識,想看看大家是怎麼比武的,我非常願意去。「雨蝶笑顏如花,那笑容如三月桃花一般美麗燦爛。
第二天,夏金枝帶著西門海濤,冷如瑾還有夏雨蝶離開了煙雨樓,乘坐馬車直奔獨孤山莊。
煙雨樓距離獨孤山莊大約有五十多里路程,不到半天的功夫就來到了獨孤山莊。
西門海濤和冷如瑾不是第一次來獨孤山莊了,因此對於這的一切都見怪不怪了,而夏雨蝶是第一次來因而對這裡的一切都是那麼的新鮮。
獨孤莊園周遭載滿了梧桐樹,莊園門口有兩隻大石獅子,紅油漆的大門,看上去是特別的闊氣,形如官宦之家的附院。
早就有裝訂出來迎接了
」夏總鏢頭,西門少爺,冷小姐,夏小姐快裡邊兒請,我家莊主在廳堂恭候。「庄丁一臉堆笑的和眾人打招呼,夏金枝帶著如瑾等人隨著庄丁走進了莊園,直接來到了會客廳。
這會客廳也是相當的闊氣,佔地面積相當可觀,而且是漢白玉的台階,一共十曾,每一層都增白瓦亮,陽光一照,啥說著妖艷的銀光。
獨孤川站在台階之上笑盈盈的迎接夏金枝等人
」哎呀,金枝,好久不見,你總算到了。「獨孤川首先和夏金枝打招呼,那聲音藏進有利,形如洪鐘,夏雨蝶朝聲音的方向望去,見台階之上站著一共男人,此人身高八尺開外,身穿員外袍,腰橫寶帶,頭戴逍遙巾,豹子眼,掃帚梅,一臉的正氣。
夏金枝忙抱了抱拳,道;「讓獨孤兄恭候多時了,實屬罪過。」
「哪了的話,此地菲講話之地,你我還是廳中一序吧。」
眾人隨著獨孤川走進了大廳,然後分賓主落在,從人線上查來,這個時候西門海濤,冷如瑾,夏雨蝶才給獨孤川見禮,夏金枝正是把夏雨蝶介紹給了獨孤川,夏雨蝶按照武林中的規矩給獨孤川見了禮,眾人是一邊喝茶一邊暢談,欺負好不熱鬧。
夏金枝等人被安排在莊園的客房裡,因為距離武林大會的開始還有兩天,因而這幾天他們可以隨意的在莊園里走動。
夏雨蝶對於獨孤莊園充滿了好奇,因而無心在自己的房間里停留,本想讓西門海濤或者冷如瑾陪自己到處轉轉的,因為他們是這裡的常客了,一定對這兒非常的熟悉,奈何他們兩個去拜訪前來參加武林大會的一些江湖同道好友了,雨蝶只好自己在莊園里隨意的走動了。
夕陽無限好,只是近黃昏。
雨蝶走在染血的夕陽里,莫大的莊園她有點漫無目的,不知道該去哪兒。
雨蝶就這麼漫無目的的走在獨孤莊園的後院里,突然望見了一片梧桐林,雨蝶心中甚是納悶兒為什麼獨孤莊園會有那麼多梧桐樹,正這個時候樹林里傳來一陣悠揚的笛聲,笛聲悅耳悠長,打破了周遭的沉寂,然那笛聲里卻帶著几絲寂寞和滄桑,雨蝶通音律,她在想聽這笛聲應該是一個歷經滄桑卻依然孤單的中年人吹出的,然雨蝶卻一直在朝那個笛聲走去,形如一根繩索在牽引著一步一步的靠近那個笛聲。
笛聲依然沒有停止,雨蝶站在了距離吹笛子的人大約幾尺遠的地方停住了,夕陽里站著一個男人,見此人年歲大約在二十歲上下,身高七尺開外,雙眉若山臨風立,耳目如星分外明,面如冠玉三分暖,絕美身材如羽扇。男人手裡握著一把玉笛正在忘我的吹著,他彷彿是用笛聲來緩解心中的苦悶,用笛聲來訴說內心那不為人知的心事,然卻沒有意識到不遠處的雨蝶。
夕陽中的男子形如一隻慾火中的鳳凰,美如天人,難以褻瀆,一陣微風過處,滿樹的梧桐花隨風墜落,落在了男人的身上,發上,然他依然不知,笛聲依然在繼續,風依然在吹,那梧桐花依然在飄落,男人的身上到處是淡紫色的梧桐花瓣,形如下了一場梧桐花雪,空氣里彌散著梧桐花的芬芳,
此情此景,如詩如畫,如痴如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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