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弱可強(求收藏,求打賞)
「小天,小天!」赤松子看著騎在馬上身形一動不動一臉獃滯的白寒,有些擔心的問道:「你在想什麼呢?」
「啊,哦,沒什麼,沒什麼。赤松子師兄不用擔心我,剛剛只是想起一些往事入了神。」
被赤松子這一打攪,白寒也是終於從回憶中清醒過來,他看著四周已變得雜草叢生,坑坑窪窪的林蔭小道,便知道自己恐怕是已經離開了道家天宗的勢力範圍了。
沒想到自己一個回憶,竟然用了這麼久的時間。這也難怪赤松子會擔心他了。
「哦,原來是在回憶往事啊,我說怎麼一臉獃滯的樣子。」赤松子放心的出了口氣,忽而又是一臉好奇的問道:「不知天玄子師弟在想些什麼往事呢?可否讓老夫知曉?」
讓你知道?除非我傻了!這要真是讓你知道了我誘拐你天宗女弟子的事,你這老傢伙不得找我拚命啊!到時候萬一再鬧到師傅那裡,我還混不混了?
白寒暗自腹誹,不過他看著赤松子這老人家一把年紀還如此八卦的模樣,卻也是有些好笑,看來八卦不分年齡,不分派別,乃是人之常情啊。
「我剛剛是在想以前北冥子師尊傳授給我的道家心法的法訣,本想趁著趕路的機會好好參悟一下,奈何能力有限還是無法參透天機奧秘啊!」白寒作一臉嘆息狀的胡扯道。
「哦,師弟剛才是在參悟功法嗎?」赤松子信以為真的點了點頭,想起之前觀看白寒與紅焱比試時所使用的那種他從未見過的奇特內功心法,不由得好奇心泛濫的問道:「不知道師弟修鍊的是什麼心法呢?師兄其實對師弟修鍊的心法一直都很好奇,因為你所修鍊的心法不像是我所知曉的道家天宗的任何一種內功心法,而且,我能感覺的到你身體里所蘊含的生生不息的朝氣。那絕對不是普通的功法,不知小天師弟可否告知老夫?滿足一下老夫的好奇心?當然,你若實在不願意說就算了,師兄不會勉強你的。」
「呵呵」白寒笑道:「師兄過於多慮了,師兄別忘了,我們可都是天宗一脈,這修鍊功法有什麼不好說的?」
「恩,說的也是,倒是老夫多心了。」赤松子也是點了點頭,倒是頗為贊同白寒的言論。
「不瞞師兄,我修鍊這套功法確實是天宗的功法。」白寒神秘一笑,繼續說道:「只是從來沒有人練成過罷了。」
天宗功法?從未有人練成?
赤松子對白寒的這兩句話陷入了沉思。忽然,他腦中靈光一閃,臉上浮現出驚駭莫名的神情來。
白寒看他臉上表情,便是知道赤松子已然猜想出來了,他笑著對著赤松子點了點頭,而後開口道:「赤松子師兄猜的不錯,就是微明生滅心法!」
「是真的!你竟然真的修習了微明生滅心法?」赤松子目光有些震動的看向白寒,失聲道。
赤松子身為天宗現任掌門,自然是知道天宗許多不為別人知曉的隱秘。而這微明生滅心法就是其中的隱秘之一。別人或許不知道,赤松子可是清楚的很這微明生滅心法的修鍊難度有多高他自然也是知道的。
那可是從未有人真正修鍊成功的心法啊!
赤松子實在是無法想象,他的師叔北冥子怎麼會把微明生滅心法傳給白寒,按理來說應該是和光同塵啊!
「師弟,師叔怎麼會傳授你微明生滅心法呢,你不是應該學習和光同塵的嗎?」赤松子疑惑的問道。
「呵呵」白寒笑了笑道:「當初師尊讓我選擇功法,本來我也是準備來學習和光同塵的,但後來我感覺微明生滅比較適合我,所以就改選擇了微明生滅心法了。」
「可是,師弟」赤松子好心提醒道:「你到底知不知道,這套功法可是從未有人練成過的啊,你選擇這套功法可算是自尋死路。你還是趕快轉而修鍊和光同塵吧,你年紀還小,換一個功法從頭開始不算什麼的。」
面對赤松子得好心提醒,白寒也是有些感激,不過他選擇微明生滅心法修鍊也自是經過了自己的一番深思熟慮的,並非聽它厲害就選的它。
「師兄的好意我心領了,但我還是準備一直修鍊下去,只因這是我自己的選擇。」白寒堅定的回答道。
看著白寒一臉堅毅的臉龐,赤松子也是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經過這幾天的相處,赤松子已是有些摸到了他的這位小師弟的性格脾性:倔強,堅強,對於選定事情的認真!有了這種了解,赤松子於是也就不再勸他了。只是搖頭嘆息。
「呵呵,赤松子師兄不必如此滿懷愁緒,這世間的事又有誰能看的清楚,說不定我能修鍊至大成也說不定呢?」白寒笑眯眯的道。
「唉,只能希望如此了。」赤松子悠然一嘆,他對此事真是沒有多大信心,畢竟那麼多天才都失敗了,白寒雖說天賦空前絕後,但要是想要修鍊這微明生滅心法,還是一個字:難!
「對了,小天,我還想再問你一件事。」赤松子像是想起了什麼似的問道。
「恩,師兄儘管問吧」
「之前見你與紅焱師弟相戰,渾身氣勢強盛無比,可是如今我確是在你身上感受不到一點有武學修為的氣息,這是怎麼回事?莫非是那微明生滅心法的能力嗎?」
「師兄真是獨具慧眼,這卻是是微明生滅心法的能力之一,名曰:可弱可強!」白寒回答道。
「可弱可強?」赤松子疑聲道:「這是什麼意思?」
「可弱可強,意思就是說自身的修為情況,氣勢,在微明生滅心法的影響下都是可以進行調控的,如此一來,便可讓敵人摸不清你的虛實了。」白寒解釋道。
「原來如此,這樣一來敵人就會被你的表象所迷惑,不敢貿然襲擊了」赤松子撫須贊道。
「恩,確實是這樣不錯。」
白寒一邊回答著赤松子的問題,一邊驅使著馬匹出了林蔭小路走上了那寬敞的官道。看著遠方不遠處的城池與關隘,白寒心中隱隱的有些激動起來,他的七國之行,終於是要開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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