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 又發難
「洛洛,如今墨兒的身體已經好了很多,本宮也不急著讓你們生孩子了,上次派了小愛給墨兒,可是他不喜歡,本宮知道強扭的瓜不甜,不過今天晚上你們必須的圓房知道了嗎?」惜貴妃神情十分嚴肅的說道。
「恩,那個母妃啊,我家王爺還小呢,這個事情不著急可以慢慢來,哈哈。」王洛洛笑著。
歐陽墨揚起眉毛,心裡有些生氣,自己家娘子為了不圓房竟然在外面這樣詆毀他。
「娘子,我不小了,你可以和我生小墨墨了。「歐陽墨十分認真的說道。
「墨,我們之前不是說好的嗎?」王洛洛小聲的說道。
「我們之前說了什麼了?」歐陽墨一下低下身子問道。
「你是不是傻?」王洛洛生氣的瞪著他。
惜貴妃聽到她的話生氣的說道:「王洛洛,你說什麼,你本宮不存在是不是?」
王洛洛低著頭:「母妃,現在是祭祖,你說我們說這些事情會不會對祖宗不恭敬啊。」
「不會的,如果你在祭祖那天懷上墨兒的孩子,才是對祖宗的恭敬呢,我找人宮裡的人畫了幾個小本子,你們兩個回去好好研究一下吧。」惜貴妃將一個用絲帛包起來的小本子交給了王洛洛。
打開絲帛,翻開一看,王洛洛臉騰的一下紅了起來,歐陽墨一把搶了過來笑著說道:「母妃,你放心,晚上我一定會好好研究的。」
王洛洛惡狠狠的瞪了一眼歐陽墨。
研究你妹啊。
王洛洛坐在長案前奮筆疾書,最近她根據賀翔治療歐陽墨的時候下的藥方里研究出兩種葯來,一種是可以健腎的葯,一種是活血化瘀的葯來,所以她想製成丸藥生產。
「王爺,王妃,奴婢小愛求見。」門外響起了小愛的聲音。
王洛洛皺著眉頭打開門看到小愛端著裝著白布的托盤:「王妃,這是貴妃讓奴婢交給你的。」
歐陽墨蹦蹦跳跳的跑了出去問道:「這是什麼?」
「母妃給我們送了什麼啊?」歐陽墨接過托盤迴到屋子裡。
王洛洛撇了一眼欲言又止的小愛,看來惜貴妃是下定決心要他們兩個人成事了,她派小愛過來就是告訴她,能給歐陽墨生孩子的人不止她一個人,不由得嘆了一口氣。
若有所思的回到屋子就看到歐陽墨提著一件薄如蟬翼的長袍子:「哇,娘子,你看母妃送給我的衣服好漂亮。」
王洛洛卻滿頭黑線,大步走過去扯過他手中的衣服:「墨,那個這個衣服不穿好不好?」
「為什麼,母妃送給這衣服滑滑的,我想穿,還有你的呢。」歐陽墨從托盤裡又拿起一件淡藍的長裙,依然薄如蟬翼嗄。
王洛洛卻沒有看這衣服看著托盤上的白布皺起了眉頭,這是喜帕。
「咦,我這是什麼啊。」歐陽墨拿起白布圍在自己的腦袋上笑嘻嘻的說道:「娘子,這布是幹什麼的啊,母妃是不是要我明天早上圍在腦袋上啊。」
王洛洛無奈的搖頭:「你真是的,快點拿下來,鋪在床上。」
「為什麼要鋪在床上。」歐陽墨忍著笑,就是喜歡這樣逗她。
「哎呀,就是母妃要檢查我們晚上有沒有造小墨墨,知道了嗎?」王洛洛氣的直跺腳。
「哦,娘子你臉紅了,哈哈。」歐陽墨把她的臉捏成了鼴鼠的樣子。
「哎呀,你放手,我去洗澡了。」這房間里只有一個凈房可以讓她能單獨的呆一會,她現在需要冷靜。
歐陽墨眉眼彎彎,笑的如花一樣燦爛大喊著:「娘子,我等你啊。」
聽到他的叫聲,王洛洛更加快的腳步。
歐陽墨看著白布,挑了一下眉頭,自己是想和洛洛生一個孩子,可不是這種被人監視下生。
他看到桌子上的銀色簪子,那是他到宮裡和王洛洛的衣服一塊定製的,拿起簪子狠狠的戳向了自己的掌心。
鮮紅的血液滴落在白布上,歐陽墨這才大叫了一聲:「啊,娘子,好痛啊。」
王洛洛坐在凈房裡的凳子上愁眉不展,突然就聽到屋子裡歐陽墨慘叫的聲音,急忙跑了出去。
「墨,怎麼了?」
「娘子,我的手好疼啊。」這可是真的疼啊,原本想刺破自己的手滴血的,可是沒有想到這簪子刺手怎麼如此的疼。
王洛洛皺著看著他手掌的傷口:「怎麼這樣不小心啊?」她看了一下傷口眉頭卻皺著起來。
這傷口的血為什麼透明?
「我剛才走路不小心撞到桌子上了,哪裡知道那釵就刺到我的手上了。」歐陽墨的臉色有些發白,不明白只是一個小小的傷口怎麼會刺心的疼痛起來。
「這釵有毒。」王洛洛皺著眉頭看著他掌心的凝固透明的血液。
「什麼有毒,可是這是銀釵,如果有毒就會變黑的啊。」歐陽墨看著她。
「類似砒霜的毒,會讓銀釵變成黑色,可是,哎呀,娘子不要。」歐陽墨還有說下去,卻見王洛洛低頭就吸他手掌上的血。
「這毒是五步蛇毒,因為蛇毒遇到水才會有毒性,又被人提煉成粉狀,所以不容易被銀釵發覺,可是遇到血液,毒性就會發揮出來。」王洛洛將銀釵拿起來果然沾到血的地方變成了黑色。
歐陽墨心裡一沉,這銀釵是自己從宮裡面定製的,如果這髮釵上的毒侵入了洛洛的身體里。
他倒吸了一口冷氣,如果今天沒有發現,那麼他就是害死自己娘子的兇手。
到底是誰這樣可惡,他一定要查出來。
王洛洛看著那銀釵上的毒,不用猜也知道逃不出賀蘭還有自己親生父親兩個人,只是誰才是罪魁禍首呢。
兩個人都陷入了沉思當中,歐陽墨環上了她的腰:「娘子,對不起,我差點害死了你。」
「墨,這件事情和你沒有關係,你看這皇宮裡的個個居心叵測,我們兩個更要謹慎一些,知道了嗎?」王洛洛十分認真的看著他。
「恩,娘子我知道了,以後我一定會好好的保護你的。」歐陽墨重重的點頭,好像宣誓一般。
王洛洛笑著點頭可是看到那帶毒的簪子心裡還是有些不舒服。
皇上光著腳走到一排鵝卵石的小路上,每走一步都呲牙咧嘴:「賀神醫,朕還要走多少時間啊?」
「皇上覺得後背有熱氣了嗎?」賀翔站在旁邊畢恭畢敬的說道。
「沒有,難道一定走的有熱氣嗎,朕有些累了,想休息一會。」皇上皺著眉頭,這腳走到實在痛。
「皇上最近是不是經常起口瘡還睡不著覺。」賀翔笑容滿面。
「是啊,最近朕有些上火,太醫開了很多葯可就是不見好,弄的吃不好睡不好的。」皇上皺著眉毛,小心翼翼的走在鵝卵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