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差一點崩潰
「發色可以變，瞳孔顏色也並非無法改變，憑你的智慧應該已經明白了原因，就這麼不願意承認自己的失敗么？看來你們家族的滅亡，並非意外。」
「這個女孩是我們在島上找的，氣質與年齡差不多，而且很巧，她也是藍色瞳孔。只是她很缺錢，我用一千萬買她幫我這個忙，如果不幸死了，他的家人可以得到一億貝里。她毫不猶豫就同意了。只不過染了頭髮而已。」
「至於你說的定位器或者監聽電話蟲，是這些吧？」
馮對著監視畫面揚了揚手中突然出現的幾個小型儀器和兩三個小型電話蟲。
「我們家族有著上千年的歷史，這些儀器和電話蟲的製作是有我們家族的參與的，想要暗算我還太早了些。你監聽到的話，都是我們想讓你聽到的罷了。」
馮收起那些小玩意，慢慢走到那個被套著項圈的女孩琳娜旁邊。
「為了開戰不讓這個女孩受到太大的驚嚇，我特地塞住了她的耳朵，而且不允許她發一點聲音，只需要咳嗽就夠了。」
說完，馮伸手從琳娜耳朵里拿出兩個特製的耳塞。
「馮，馮先生，結束了么？我，我是不是要死了？」琳娜的聲音還有些嘶啞，還有些顫抖。
她就像一隻等待審判的羔羊。
「恭喜你，你不用死了。」馮淡淡的說道。
琳娜喜極而泣，終於支持不住癱坐在地上不住的哭泣著。
馮說這話並非是安慰琳娜。
只要被項圈套住的人不是埃莉諾，也就失去了價值，科茲莫自然不會在下殺手。
無論是馮，江晟，或者科茲莫都清楚，這個女孩的生命在江晟這裡是沒有絲毫束縛力的，只要有必要，完全可以犧牲掉。
但是，馮稍稍有些失算了。
「馮先生，你就這麼確定我不會殺了這個女孩么？」科茲莫終於恢復了平靜。
他說話時呼吸還略微急促，顯然還沒有徹底從一敗塗地中緩過神。
此時開口說這個女孩的事，只不過是想挽回一些尊嚴的手段而已。
只要馮敢說確定這個女孩能活，他就引爆那項圈。
這雖然對他沒有絲毫利益，但能讓眼前這個仿若他天敵的混蛋吃虧，就已經可以讓科茲莫稍稍開心一點了。
馮從他的語氣明白了他的想法，但這反而讓馮勾起了一絲笑容，一絲輕蔑的笑容。
「高看你了，沒想到僅僅一次失敗就讓你心態如此的失衡了。」馮平淡的說道。
電話蟲那邊的科茲莫劇烈的喘著粗氣，明顯被氣的不輕。
他也透過監視畫面看清了那絲笑容。
若是被別人這麼嘲諷，他當然毫不在意。
但馮不同，馮說的每一句話都沒有錯，包括他心態失衡這一點，話語就像利劍一樣直指他的內心。
這個混蛋.......
科茲莫怎麼會不失衡？
他從出生到現在幾乎從未吃過虧，尤其是這麼大的虧！
若是馮此時還能保證琳娜不死說明什麼？
說明馮就算不偷梁換柱，他也拿他們沒辦法。
說明他科茲莫所有的計劃就是個笑話！
科茲莫怎麼也不願意相信這一點！
「一開始不知道你的計劃，若早知道你用這東西對付我們，我也不用費這些功夫請這個女孩了。」
馮走到癱坐在地上抽泣的琳娜身邊蹲了下來，伸手放在了項圈上。
「這項圈確實很無解，除了與之相配的鑰匙，其他東西都無法解開。但不巧的是，我可能是這個世界上唯一一個可以不靠鑰匙解開的人。」
馮接觸到項圈的手散發出陣陣無形波動。
項圈瞬間消失在琳娜的頸部！
不，並未完全消失，殘留了一些鐵絲和細針在琳娜的頸部。
那些，是這項圈中的海樓石成分。
任何惡魔果實的能力都對海樓石沒有絲毫用處。
但毫無疑問，項圈已經被馮摘了下來，缺少了其他精密的零件，剩下的海樓石殘缺零件簡直就是廢鐵。
「........」
科茲莫看著畫面愣神了好久，他有些失魂落魄的出著神。
良久，他說話了。
沒了曾經的柔和，有的只是沙啞和滄桑。
就像一個被打落凡塵的仙人。
「你的能力，連圖鑑上都沒有。」
他現在已經被馮一連串的打擊玩懵了。
他甚至開始懷疑自己的智慧，腦子混亂的厲害。
「既然連這種問題都問出來了，福斯特家族的人只有這個程度么？」
「恕我直言，你並沒有輸在智慧上，而是力量上。你自認為知道了一切力量，就可以限制這些力量，但沒有親身體驗過力量，是永遠不會明白力量的本質是什麼的，這世界你限制不住的東西太多了！」
「就算你控制了埃莉諾小姐，只要你現身在船長面前，他的能力能在一瞬間撕碎你那副脆弱不堪的身體，憑藉你的反應沒有絲毫存活的可能。」
馮平淡的說著，他的話甚至引起了江晟的反思。
「也就是說，我並非敗在智慧上？」科茲莫越想越覺得對，眼睛也越發明亮。
只要信仰沒崩塌，科茲莫就不會就此沉淪。
「為什麼幫我？」緩過神的科茲莫腦子活絡了起來。
剛才若是馮願意，科茲莫完全可能就此消沉下去，仿若行屍走肉。
「今天既然留不下你，只不過希望下一次抓你時可以有些樂趣罷了。」馮平淡的說道。
「是這樣么？」科茲莫沒有質疑。
沒人知道馮說的是真是假，也沒人知道科茲莫相信了沒有。
「那麼說說你知道的情報吧。」
馮不打算在這個話題過多的糾纏。
(女主的問題，浮生有想法了，書評區給的啟發呦！不過實在抱歉，今天就這一章。因為加了些東西，後面的劇情還沒理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