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任我行復仇
「記好了《葵花寶典》煉丹服藥,內外齊通。今練氣之道,不外存想導引,渺渺太虛,天地分清濁而生人,人之練氣,不外練虛靈而滌盪昏濁,氣者命之主,形者體之用。天地可逆轉,人亦有男女互化之道,此中之道,切切不可輕傳。修鍊此功,當先養心,令心不起雜念,超然於物外方可,若心存雜念,不但無功,反而有性命之憂。」
「葵花分上下兩部,上部練氣,如今為師封閉你身上十三處穴道,你現在跟著這心法便能自然而然的真氣自生。匯入丹田,無有制礙。氣生之法,思色是苦。厭苦舍離,以達性靜。性靜以後,手若拈花。氣繞任脈諸穴,方匯丹田。氣成之後,人若新生,妙及無比。此功一成,出手如雷。招式何用?隨手一招,敵不及防,即是殺招。」聽明白了嗎?
「葵花待真氣形成之後,便自然而然,修鍊更是打破常規,修鍊速度更可以是一日千里,葵花真氣也因為其特殊性質,在運氣中可以讓自己速度無與倫比,這也就是為什麼為師輕功可以如此的原因。」
小丫頭聽到這心裡可謂是驚喜交加。
「至於下部則是練劍練針,劍法也就是江湖盛傳的辟邪劍法,原本這七十二路辟邪劍法也是脫胎於這本秘籍。至於針法確實與這劍法大同小異,只是攻擊角度等等變化而已」
「葵花整體是為煉丹而言,將人體為丹,總分為四重,第一重為練氣...第二重練血...第三重定心養神...第四重就是連心...,自此神功大成,也就是三千功后自化神,一切水到渠成。」
經過一個上午,東方白將《葵花寶典》總綱以及精要全都給小丫頭過了一遍,小丫頭很是聰慧,也都記了七七八八,下午接著,就這樣,小丫頭全部記住后,便也開始了功法的修鍊。
至此,東方白便一直多數時間都用在教導曲非煙小丫頭身上,可謂是用心良苦。神教內部一些事物基本都交由個堂口的堂主負責,除了重大事情才會來請示東方白。
就這樣轉眼就是一年過去了,這一年裡曲非煙也是突飛猛進,可謂是進步神速,讓她的爺爺曲洋看著也是感嘆異常,不過曲洋還是非常的高興,畢竟小丫頭自己實力增強,將來她自己也能多一份自保的實力。因為楊逸東方白的緣故,原本要被殺的曲洋和劉正風也都免了殺身之禍,後來將曲譜完善之後,便立馬將原本為東方白送來,東方白也是欣然收下了。在除了教導曲非煙之餘都會與楊逸一起,為楊逸彈奏幾曲,只是楊逸之前對著古箏等樂器一竅不通,為此東方白還笑了他好久,之後在東方白手把手的教導下,現在經常與東方白也是琴簫和鳴,笑傲江湖一曲。
而在這一年中,江湖上也是平靜異常,如今華山、衡山、泰山、恆山,青城派等等大大小小的門派基本都關閉山門,全都在山裡苦修武藝,深練內功。而嵩山派左冷禪一開始在知道自己的師弟費斌以及自己的弟子被殺,很是憤怒,但當自己得知當時出手的人之後,便偃旗息鼓,不在言語,而如今五嶽劍派的聯盟除了自己這一派,其他全部都閉門不出,就單單隻有嵩山一派,可能覺得沒有什麼意思,便也開始閉門不出,研究武學。
日月神教的聖姑任盈盈以及向問天還是在江湖上不停的走動,一直在打聽他父親任我行的行蹤,終於,在一年多的時間裡終於找到她的父親任我行,之後更是利用一些江湖手段將任我行救出,對此楊逸與東方白其實一直都知道,只不過都沒有去阻止。
「東方不敗,滾出來,出來與我做一個了斷。」一聲大喝在黑木崖上傳開,聲音傳的很遠,整個黑木崖上的人都聽到了,一行三人,兩男一女,這正是剛剛脫險不久的任我行以及任盈盈向問天三人。
聽到這聲音,原本在花園裡的東方白和楊逸對視了一眼,跟著便兩人虛影閃動,消失在了原地直奔任我行等人所在的地方。
任我行在叫出這一聲之後,日月神教教眾全都圍了上來,只不過當看到是前任教主,便全部都是圍著卻並未攻擊,任我行也是冷眼看著眾人。
「哼...你們想幹什麼,知道這是誰嗎?這是我們日月神教的教主,那東方不敗當初利用計謀陷害教主,然後篡位才變成現在這樣。看到真正的教主,你等還不快上來拜見。」一邊的向問天想策反眾人。
可惜的是幾年間,神教發生了很大的轉變,現在幾乎上上下下沒有人說東方不敗的壞話,沒有人對東方不敗不尊敬,他這個算盤怕是要算錯了。
兩道人影一紅一白在遠處閃動,幾個呼吸間便到了任我行等人的面前,「任教主,別來無恙。」東方白開口說道。
「東..方..不..敗..老夫我活著回來了,當年你送給我的,今日老夫要加倍的還給你。」任我行咬牙切齒的說著,恨不得將東方白碎屍。
「任教主,當年一事,現在說誰對誰錯已經不重要了。」東方白說的很是淡然。
「哼...」
「任教主,在下楊逸,久仰了。」楊逸開口道。
「你是誰,這是我們教內的事...」任我行很是輕蔑的說著。
不待任我行說完,楊逸打斷他道:「呵呵。任教主此言差矣,當年你執掌神教之時,機會年年與正派相爭,為了你個人恩怨,個人私慾,整個神教上上下下多少人為此付出了自己的生命,如今教內所有弟子門人生活不敢說多好,但至少很是穩定,能得到他們自己想要的生活。這些年你為什麼還能一直活著,你女兒任盈盈以及向問天一直能平安無事,還能如此簡單的救出你,你就真的一點都不好奇?」
面對楊逸的話,在場所有教眾心裡很是贊同,向問天任盈盈也都有些懷疑,為什麼會這麼順利。任我行現在一心想要報仇,心裡早已經被仇恨佔據,哪會能聽的進去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