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攻防戰
()第十七章
曹逸然在心裡想著白樹以前難道就沒有交過男女朋友?居然連親個嘴也不會親。
他在心裡憋著一陣笑,但是笑的後面又不知道是一種什麼說不出的卻酥□癢的感覺。
他果斷地拿回了主動權,手上還有著洗潔精的泡沫,就抬起來抱住了白樹的腦袋,開始熱烈地親吻他,他的舌頭就像是一條靈活的蛇,勾引著白樹的每一個神經。
兩人之間的氣氛越來越熱烈,白樹的手摸上了曹逸然的腰,然後伸手拉開了他那件睡袍的帶子,手伸進去撫摸他微涼的光滑的皮膚。
曹逸然被他摸得有絲恍惚,然後把他放開了,推開他一點,帶著鼻音地道,「你一身肉太硬了,摸起來就不爽。」
白樹想說我很喜歡你這身皮肉,但是知道不能說這麼輕佻的話,於是就道,「到底干不幹?」
曹逸然被白樹那灼灼的挑釁挑逗的目光看著,就又撲過去抱住他啃上了他的唇,道,「怎麼不幹!」
兩人一路親一路推攘地到了白樹的主卧室,這間卧室曹逸然一點也不陌生,他上次醉酒了還在這屋裡睡過一整晚。
兩人倒在床上,又是激吻又是撫摸,熱烈熱情地幾乎讓空氣也火辣地燃起來。
但是兩人就這樣擁抱著翻來覆去地親,翻來覆去地摸,卻沒有一個人壓制住了另外一個人,能夠徹底處於上風,到後來,連曹逸然都有些氣憤了,吼道,「到底搞不搞?」
白樹喘了口氣,「怎麼不搞!」
曹逸然已經從白樹身上翻身坐在一邊,剛才一番激烈的攻防戰,以至於他面紅耳赤,也喘氣,道,「既然要搞,你就乖乖躺著,你到底知不知道男人之間怎麼做!」
他甚至想說出白樹到底是不是童子雞來了,但是知道這麼說不好,畢竟作為白弋的堂兄的白樹怎麼找也該二十七八了,要是還是童子雞,想著也的確是夠打擊他的。
白樹一把拽住曹逸然的胳膊就把他拉了過去,然後翻身就壓在了他身上,居高臨下地道,「我做一次,你檢查檢查,看我到底會不會!」
曹逸然腿和腰同時用力,很容易就逃脫了白樹的壓制,道,「他媽的,你想上我?」
白樹笑得露出滿口白牙,眼睛熠熠生光,像只野獸一樣,又要上前去撲曹逸然,曹逸然一腳把他踢開了,然後又反壓制白樹。
兩人簡直到要真功夫上場打起來的程度,最後兩人都突然反應過來這樣算個什麼事啊,於是各佔據了一頭床鋪,乾瞪眼瞪著對方。
還是曹逸然先說,「你先讓我上。」
白樹搖頭,「先讓我來。」
曹逸然直接翻身下床往浴室走,他剛才一番動作,早就赤身裸/體了,不過他也不在意,一身細汗,赤條條往浴室去,道,「等著我乾的人多得是,你想上我,下輩子。」
白樹只在上身還掛著一件襯衫,亦步亦趨地跟過來,道,「不準在外亂搞,你也不怕染病。」
曹逸然道,「不勞兄台費心。我至今還沒問題。有問題了也賴不到你頭上。」
白樹有點生氣地拽住了他的胳膊,然後依靠死力把他壓在了洗手間牆上,眼神分外嚴厲,嚴厲到似乎帶上了殺氣,把曹逸然看得一驚一愣,白樹板著臉道,「你再敢和別人亂來,小心我割了你下面這根東西。」
曹逸然開始還被他鎮住了,聽他這麼說,就挑了眉同樣冷眼對過去,「關你屁事,你管得著。」
白樹一聲冷笑,「你看我管不管得著。」
曹逸然一聲嗤笑,就要打白樹,被白樹壓制住了。
兩人就這樣對視著,似乎都要把對方的氣勢壓下去,但是互相看得久了,曹逸然就先走了神,抬了一下頭看到了白樹的頭髮上去,白樹的頭髮被他剛才抓成了個雞窩,他於是噗哧一聲就笑了出來,並且聲音越笑越大,就哈哈哈地笑個不停了。
白樹心不甘情不願地把他鬆開了,然後也咧了一下嘴笑了一聲,卻再次強調了一遍,「我剛才說的話,句句算話。」
曹逸然沒回答,心裡肯定是不以為然。心想你我又沒什麼關係,倒管到我的下半身來了。
曹逸然洗了個澡,就毫不客氣地去找了一身白樹的衣服出來穿上,兩人高度相當,除了白樹要壯一些,別的就差不多了,所以他的衣服曹逸然也正好可以穿。
曹逸然穿好后就要離開,白樹看著他,道,「有你這樣吃了就走的嗎?」
曹逸然指著他道,「不是沒有吃到嘛。」
白樹過去堵住了大門,道,「廚房你還沒收。」
曹逸然橫眉冷對地道,「還沒人敢讓我做這些。」
白樹道,「那你現在就開先例,總要有第一次才會有第二次。」
曹逸然道,「你憑什麼?」
白樹心想自己的確是憑什麼呢,然後不知道他怎麼想到的,居然說道,「你剛才還說我可以嫁給你了,你這就吃了就走,像不像話。」
他大男人,粗聲粗氣來了這麼一句,瞬間把曹逸然逗得笑得前俯後仰,顫著手指指著他道,「你到底是要不要臉。」
白樹正正經經嚴肅地道,「我已經說了喜歡你了,在你面前,也不用那麼在乎臉面了。」
曹逸然被他這話說得笑容都頓了一下,然後皺著眉道,「我不收拾,你能把我怎麼樣!」
白樹攤手,「那就不準走。」而且拿出鑰匙來把門反鎖了,將鑰匙繼續放進自己的睡褲口袋裡。
曹逸然於是生氣地轉身進了一間客房,房間里有電腦,他就開了電腦,坐在那裡上起網來。
他邊上網邊豎起耳朵聽動靜,他以為白樹要跟進來,沒想到一點動靜也沒有,他於是心裡牽挂著,時不時地要回頭去看一眼,卻沒看到白樹。
又過了一陣,他只好站起身來出了客房四處去看了一遍,他是擔心白樹走了,卻把他鎖在了這個屋子裡,但是看到的情況卻是白樹在廚房裡收拾地上的瓷器碎片。
白樹蹲在地上看冰箱下面還有沒有碎渣,曹逸然看到,突然心裡就起了漣漪,心想自己剛才何必要那麼干啊。
雖然起了漣漪,但他也抹不開面子過去幫忙,於是又回電腦前去坐著上網,在網上刷了一會兒,新聞里大部分是些桃色新聞,他看著就撇了下嘴,最後把網頁關了,就躺到了床上去,躺著躺著,不知怎麼就睡著了,也許是剛才和白樹的大戰的確是太消耗體力,所以累得厲害,就這麼不知不覺地睡過去了。
白樹收拾完廚房,來找曹逸然的時候,發現他直挺挺地躺在床上已經睡了,身上什麼也沒搭,他就扯了毯子過來給他搭上了,然後關了燈,心想這個傢伙,完全還是個小孩兒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