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歐陽克1
「嗯?爹娘會有什麼事情找我呢?」
李軍有些奇怪,點點頭道:
「我知道了。」
然後想大廳走去,只見一向忙碌的李如龍還有李夫人,小紅都已經在大廳等他,李軍想兩人行了一禮道:
「見過爹爹,娘親,不知道找孩兒來有什麼事情。」
李如龍年過中旬,多年的為畫官讓他有了一種上位者的威嚴氣息,他留著一屢鬍鬚,很有一種穩重的味道,而李夫人雖然已經難過三旬,但是因為保養的好,加上家庭美滿讓她心情一直很好,自然一點也不顯老,正慈愛的看著李軍。
對於兩個父母,李軍雖然知道他們不是自己的這世的親生父母,但是他把兩人都當成了自己就的父母,比之黑風雙煞的感情更強,前世做為孤兒的他,十分愛惜這個世界的家庭,為了不辜負李如龍希望。所以他才會去參加鄉試,考上了秀才,才會聽到那個趙公子的話火冒三丈。李如龍點點頭道:
「軍兒,我今天找你來是讓你出趟遠門。」
「遠門?」
李軍有些奇怪的道,在古代一向講究的是父母在不遠行的原則,因為古代交通太不方便了,出一趟遠門就要數月數年的時間,如果不是什麼事情的話,一般是不會去太遠的地方的,特別是李軍這樣還沒有弱冠的少年,更是舍不的他們離開自己的身邊,所以李軍有些奇怪的問道。李如龍道:
「軍兒,你忘記了嗎,下月就是你外公的生日,他馬上就是六十大壽了,你從小隻見過他兩次面,他對你十分的想念,所以希望你能夠你幾日後動身去京城一躺,給他過六十大壽。」
李軍的外公所起來也是很有名的一個將軍,他叫虞允文,是南宋抗金名臣。字彬甫。仁壽(今屬四川)人。紹興三十一年(1161),金海陵王完顏亮統率金軍主力越過淮河,進迫長江。兩淮前線宋軍潰敗,金軍如入無人之境。虞允文時任督視江淮軍馬府參謀軍事,被派往採石(今屬安徽馬鞍山市)犒師,正值金海陵王大軍謀由採石渡江。虞允文見形勢危急,毅然把散處沿江無所統轄的軍隊,迅速組織起來,挫敗金軍渡江南侵的計劃,贏得了採石大捷。
金海陵王移兵揚州,虞允文又趕赴鎮江府(今江蘇鎮江)阻截。金軍北撤,虞允文在南宋朝野上下獲得極高聲譽。乾道三年),召為知樞密院事兼參知政事。四川名將吳璘死,虞允文接替他出任四川宣撫使兼知樞密院事,積極整頓正規軍和民兵,減縮軍費開支。五年拜右僕射同中書門下平章事兼樞密使。八年秋,再度赴四川綜理軍政事務,后病死。在淳熙四年)。
宋孝宗詔贈虞允文太傅,謚忠肅。而宋孝宗在虞允文死去後便失去了收復中原的斗心,從此不再打算收復中原。但虞允文的報國事迹仍廣為人傳頌,名留青史。**亦曾在《續通鑒紀事本末》批道「偉哉虞公,千古一人」,虞公即虞允文。虞允文曾為唐書及五代史加註,並著有詩文十卷,經筵春秋講義三卷、奏議二十二卷、內外志十五卷,傳頌於世。
李軍忽然想到外公已經六十大壽了,那麼他就只有五年的性命了,歷史上他是活了六十五年的,心中有些黯然,雖然只是見過外公兩面,自己也不是他真的外孫,但是虞允文對他卻是極好,自己也對這個南送最後一個名將十分的敬佩,雖然來到這個奇特的射鵰世界后,自己並沒有什麼改變歷史的想法,但是他還是決定讓這次前去要想辦法為外公續命。所以李軍點頭答應道:
『原來如此,我知道了,我回去做好準備的,反正臨安也距離蘇州並不遙遠。」
「你外公本來在四川主持軍務的,不過他身體不好,所以在臨安休養,岳父他來信說感到自己時日無多,所以想讓你在他身邊陪他幾年,我和你娘親商量過了,你去后就跟著他老人家身邊伺候他幾年吧,你幾個舅舅都是公務繁忙,所以老人家難免感到孤獨的,其實我讓你去,還是希望你能夠在他老人家的指導下多複習功課,正好為明年開春的科舉考試做準備,你外公雖然是將軍,但是他可是文采出色,算的上是當今文人中的翹楚,你可要好聲學習。」
李軍自然知道這些,他在二十一世界因為有古文老師教授書法,對歷史上的一些事情也有所了解,和辛棄疾一樣虞允文也是一個有名的儒將,文才十分出眾,李軍點點頭道:
「好的,父親放心,明年我一定可以考上功名,不說狀元,探花卻是有十分把握。」
李如龍聽的大喜道:
「好好,當年你祖父,我都是探花出身,如果你也中了探花的話,那麼我們就是一門三探花了,哈哈哈。」
李軍一震喃喃道:
「一門三探花,感覺好象在哪裡聽過,對了李尋歡,真有趣,竟然有這樣的巧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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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卻已無所擾
只想換得半世逍遙
醒時對人笑
夢中全忘掉
嘆天黑得太早
來生難料愛恨一筆勾銷
對酒當歌我只願開心到老
風再冷不想逃
花再美也不想要任我飄搖
天越高心越小
不問因果有多少
獨自醉倒
全文字版小說閱讀,更新,更快,盡在ㄧбk文學網,電腦站:ωωω.ㄧбk.cn手機站:wàp.①⑥k.cn支持文學,支持①⑥k!節奏明快卻帶著一絲哀暢的歌聲在屋中縈繞,朱欄翠格,明窗暗幾,由梯而上,是二樓花廳,當中擺放一花幾,上置鑲邊烏木長琴,旁邊又放了一香爐,檀香裊裊。很多人都停下了手中的活計,停下了腳步,痴痴地聽著這彷彿來自天上的美樂與歌聲。只覺得這悠悠地傳來,聽到耳里,讓身心俱悅。
一曲終了,柳如是長嘆一聲,緩緩睜開眼睛,起身鼓起掌來:
「妙!妙!妙!實在是妙!這首曲子由先生彈奏出來,簡直就如天籟一般動人,先生大才,果然遠非如是所及。」
聽到柳如事的誇獎,李軍也有些得意的道:
「柳大家過獎了。」
李軍受之心喜,道:
「柳姑娘不必多禮,我只是教個曲子,算不上什麼。」
柳如是臉色正然,言之切切,道:
「如是誠心學藝,豈敢怠慢公子,『一日為師,終身為師』,這個道理如是還是懂的哩。」
請李軍在正中漆木椅坐下,柳如是束身收腰,斂容言道:
「柳如是今日求師授藝,望師父成全,請受如是一拜。」言罷欲拜。
柳如是大禮參拜之下,李軍手忙腳亂,離座而起,急道:
「柳姑娘萬萬不可,我只是一介書生,自己尚在學藝,怎能當禰的師父,此事不可如此。」
李軍拒意甚堅,柳如是拜不得,口氣微疑道:
「莫非公子嫌如是愚昧,不堪一雕嗎?」
兩人年若相仿,古人有訓,尊師重道,柳如是規規矩矩地拜師學藝,但自己內心卻接受不了這個事實。
雖然時光逆流回到古代,而且是小說世界十分奇怪,但收個千嬌百媚的大美人當徒弟,卻還是頭一遭,以自己的觀點來看,這事太過離奇,兩人地位就因這一拜而變成了師徒關係,難道自己還真要當什麼老師不成?
李軍心中否聲不斷,卻又不能直明其意,又找不到什麼好理由解釋。李軍默聲不語,柳如是只當他心中真是此想:
「公子果然是嫌棄如是,奴家雖為風月中人,但尚還懂得潔身自愛,一心想從良而歸,奈何至今仍是無緣。如是原想拜公子為師,學得幾首小曲兒,也好為恩人祝賀同時也想今年再守花魁,以擇良婿,誰知公子卻是……」
話說到此,柳如是心裡一陣凄苦,兩眼也變得霧霧蒙蒙,仿似要滴出眼淚來。秦淮歌妓無數,每年中秋燈節,風月中人便選行中翹楚,以歌舞詩畫為題,優勝者為花魁。一為花魁,身價倍增,王官侯爵聞名而至,此時若有中意人兒看上,便可脫離風月,安家從良,是歌妓最好的歸宿。她來蘇州除了為恩人準備歌曲祝壽外,同時希望學到新的歌曲,為一年大意度的花魁大賽做準備。
眼看今年中秋漸至,各青樓花院都競相準備,力推新人。如此次花魁大賽被新人壓下,再想細挑夫婿更是難事,柳如是心裡正犯愁時,巧遇作日李軍一曲驚現,她如獲至寶,有奇曲相助,今年花魁可望再繼芳名。只是作日因為趙公主之事有些不歡而散,自己今日派人上門送帖求見,李軍總算如約而來,並且隨意又隨意表演了一段她從來沒有聽過的曲子,這曲子很特別,這詞也很怪,但寫得很好。乍看起來好像看破紅塵很逍遙快樂,但卻隱藏著一絲對紅塵的無奈與哀傷。對她這種流落紅塵之人來說,竟然讓起了共鳴,眼淚都要不受控制的掉下來,更堅定了她要拜師的念頭。
唉呀,自己不過是謙虛一下,卻不想引出了這種誤會,李軍大窘,雙手一陣亂搖,道:
「柳姑娘誤會了,學生只是粗通音律,哪敢冒然就為人師尊,只教幾個小曲,我自是應命,可是要為人師,是萬萬不可的了。」
「哦,公子此話當真?」
聽得李軍解釋,柳如是臉色變喜,盈盈站起身來:
「公子既不爭這世名,那倒是如是拘於俗禮了,還請公子偏勞,且做回無名之師吧。」
「好說,好說。」
李軍連聲應道,適才推脫過急,額頭上竟滲出些了汗。那裡有昨日那一掌碎石的威風,讓柳如是不由的撲哧一笑,當真猶如百花勝開,讓李軍看的呆了。柳如事見慣了這種眼神,本已經習慣,可是李軍的眼光卻讓她感到心如鹿跳,一時間兩人呆在那裡,忽然不好了,小姐,不好了。」
柳如是隨身的俏麗丫環慌慌張張地跑上樓來,打破了兩人間奇妙的氣氛。
「什麼事,沒看見有客人在嗎?」柳如是皺眉訓道。
丫環忙低下了頭,退站在一邊,柳如是轉過頭道:
「下人失禮了,請公子不要見怪。」
李軍淡然一笑搖頭道:
「無妨,我看她神色慌張,還是請把急事先說了吧。」
柳如是笑了笑,再轉過臉去道:「沒大沒小,下次可不得如此放肆,說吧,什麼事。」
丫鬟連忙道:
「三娘讓我通知小姐,有一個公子非樣見你,那人身份特殊,三娘也不敢輕易得罪,所以…」
柳如是雙眉輕簇道:
「什麼人?難道是什麼達官貴人?」
「不是,他是江湖中人,但是卻無人敢招惹,對了,他名字叫歐陽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