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7腿間的那道疤痕

267腿間的那道疤痕

餘韻過後,茉兒躺在床上喘息著。她被男人廝磨得渾身沒有力氣,此刻雙腿也好像不再是自己的了,連閉合都顯得那麼困難。

他半倚靠在床上,慵懶極了,嘴角的笑弧掛著一抹饜足,大手攬在茉兒的背後,曖昧的用手指刮著她已經變成粉紅色的肌膚。

昏暗柔和的光斜打在她後背,給她柔美的曲線罩上一層光環,長發從肩頭泄下.發稍撩弄著他的胸脯,痒痒的,帶著她身上好聞的香氣,他險些又要控制不住自己的下半身。

茉兒這次才真正的知道,千萬不要招惹男人,尤其是沒有滿足的男人。

她不知道這五年他是不是還曾經有過其他的女人,但是從剛剛他要她的那種狂野的架勢來看,恐怕這男人還真是非常、非常的欲求不滿。

夜靜得只剩下二人的呼吸,她忽然響起曾經吻翌晨對她說的話:「Eric............」

懶懶的揚起眉角,他本就艷美絕倫的五官更加邪魅精緻,恢復成淺灰色的眼眸象一池柔靜,清幽的湖水,湖面上漾開一圈圈了的漣漪:「嗯?」

他聲音帶著慵懶,還有一絲慾望過後的沙啞。這男人無時無刻都在用他的魅力撩撥人心,茉兒咽了咽口水,唾棄自己竟然從來沒有對這個男人的美色免疫過。

「吻翌晨曾經對我說,如果我不相信你,覺得你在這幾年有過的別的女人的話,就去看你腿上的傷疤,這是怎麼回事?」深吸了口氣,一瞬不瞬的盯著他,她仔細的看著他臉上的表情。

他輕撫著她光潔的背,一點點的廝摩,聽到她的話后,倏地手指微微頓了一下,然後又繼續。他聲音依舊沒有一絲的波瀾,慢慢徐徐,像是碾過沙礫一般的粗嘎低沉:「他又在抽什麼風了,我哪有什麼傷疤?」

茉兒不太相信,因為他此刻半閉合著眼睛,不敢看她,分明是在說謊。

「哦?那你讓我證實一下。」她半眯著眼睛,很不喜歡他有秘密瞞著自己的感覺。

他垂眸,灰色的眸子帶著一抹壞壞的笑意:「你要怎麼證實?強迫撕爛我的衣服,然後去看我最私密的地方嗎?」

『私密』這個詞經他說出來,彷彿摻雜了許多耐人尋味的味道,茉兒的小臉紅了紅,他分明是故意想要看她害羞的樣子。但是,她是不會上當的,他越想要轉移話題,她就越覺得這其中有鬼!

拍開他撫弄著她身體的手,她挑釁的問道:「反正就算你在我面前脫光光了,我也沒興趣。佛家有雲,色即是空,你再漂亮也不過是一個麵皮而已,我不會亂想的。」

她的話,分明是此地無銀三百兩。

他忍不住,唇邊笑意的更深,手又撫上她的臀,輕輕的揉捏,饒有興趣的看著她慢慢豎起了秀眉,紅了臉頰:「你當真要看?」

「當然!你脫不脫!」怒氣上涌.推開正想探向她腿間的手,想翻身從他身上起來。

此刻,她就像是個想要染指良家婦男的急色鬼。

他一隻手臂收緊,將她牢牢箍住,令她離不得他身體,身下與他卻是更緊的相貼,他又有抬頭勢頭的火熱輕觸著她,痒痒麻麻,他低下頭,碎發掃在她的額頭,Eric細細的咬著她的耳珠,一邊在她頰側吐氣:「我幹嘛要脫,因為我根本就什麼都沒穿。」

她被他氣的把這兩人正紅果果的躺在一起的事給忘了,他的另一隻手還厚顏無恥的握住她一邊嬌乳,輕輕揉搓:「你想看的話,我自然會給你看,你大可不必找這些借口。」

他這麼一說,反倒坐實了她是個急色鬼的事。好像她真的是為了垂簾他的美色,才找借口一樣。

不過,這男人可狡猾的很。他與吻擎軒相比起來,花花腸子太多了。

茉兒不理會他,忍住徘徊在檀口之中的嚶嚀,喘息著堅持道:「不管你說什麼,我今天一定要看。」

說罷,她的小手鑽進蓋在他腹間的絲被,滑入其中........

忽然,她的柔荑碰上一個熱熱的東西,瞬間她的小臉紅到了耳根,Eric沒有料到她無意間會碰到自己的命根子,身體驀地一陣,一聲粗喘。

「我...........我不是故意的!」手背上的那個東西,好像愈發的堅硬腫脹起來,茉兒快要嚇死了。

他咬牙看著身下的她,憤憤的道:「小野貓,看來你還是不累,竟然這麼折磨我。」他本憐惜她,怕她會吃不消,刻意隱忍著自己,但是,他的剋制好像是多餘的,她反倒過來招惹他!

茉兒對男人嘿嘿一笑,她不知道月光下,她躺在他身下,對他展顏是有多麼的美。

Eric呼吸一窒,灰眸瞬也不瞬的看著她皎月下明媚美麗的小臉,好像他為她種的...........情人蜜..........

就在他走神的一瞬間,徘徊在他推薦的小手靈巧的滑動,避開他灼人的慾望,在他的腿根處摩挲,忽然在左腿根部的地方,她的指尖碰觸到一個明顯的凸起................

她一怔,果然有個疤痕。而且從傷疤的形態來看,當初這個傷口應該很長很深.........

茉兒倒吸口冷氣,本以為只是一個小小的疤痕而已,卻沒想到..........他當初,究竟遭受了什麼?

看到茉兒眼眶瞬間紅了起來,Eric輕輕一嘆,大手伸進被中,緊緊握住她的,不讓她再去碰觸拿道傷疤:「傻瓜,都過去了.........」

「告訴我,它是怎麼回事?」淚眼凝視,她想知道真相。

Eirc抿了抿唇,沉吟了片刻,才緩緩地說:「那時候,吻邵澤要將梅西貝爾的孩子賴在我身上,可是我從來都不碰梅西貝爾。吻邵澤有些著急了,如果我再不和梅西貝爾發生關係的話,孩子的事情就說不通了。提前一個月還可以算是早產,但是那時候距離梅西貝爾的預產期,只有不到七個月的時間。」

「後來呢?」她好像隱隱的能夠猜到,吻邵澤對他所做的事。

「後來?」Eric冷冷一笑,灰眸瞬間閃過一絲凌厲的寒光:「吻邵澤劍走偏鋒,讓人將葯下在了我的西瓜汁里。等到我感覺到被人下了葯,身體無法控制的時候,梅西貝爾已經脫光了躺在我的床上...........」

茉兒震驚的捂住嘴巴,她記得吻邵澤曾經說過,吻擎軒被下了葯,所以她並不意外。可是他說著這件事,她還是既震驚又難過。

彷彿想到曾經那件不堪回首的往事,Eric薄薄的粉唇劃出一絲苦笑:「我控制自己,推開梅西貝爾,本以為DIY發泄過後,藥效就會過去。但誰知道,吻邵澤這次是下了本錢,那葯足以讓修女瘋狂,更何況是男人。梅西貝爾不停的引誘我,我忍無可忍,叫來守在門外的阿奇爾帶他姐姐離開。但是我忘了,阿奇爾被她姐姐矇騙,一直認為我冷落梅西貝爾,於是他不但沒有帶走梅西貝爾,還將門鎖了上去,告訴所有人不準進來............」

「阿奇爾怎麼可以這樣?!」她氣憤極了,梅西貝爾根本就是在誣陷他,而阿奇爾竟然也隨著她隨風起舞,而忘記他是多麼珍視他們之間的兄弟之情!

Eric不想她難過,低下頭吻了吻她有些冰涼的額頭:「那葯下的很重,我根本沒有辦法抵抗。後來,在臣服於慾望之前,我用匕首狠狠地插進了大腿,當時把梅西貝爾嚇得連要勾引我這件事都忘了,她瘋狂的捶門,當阿奇爾覺得不對衝進來的時候,我已經失血過多昏了過去。」

她沒有想到,當時吻擎軒竟然會用這樣激烈的方法來抵抗梅西貝爾。

但是,想著他自殘似的將刀子插進自己的身體,她就好心疼...........

「傻瓜,你是男人,就算和梅西貝爾發生什麼,你也不吃虧啊!」她寧願他和梅西貝爾上床,也不希望他的身上有任何傷口出現!

Eric輕輕一笑,眉眼帶著一抹戲謔,他用食指點了點她小巧的鼻尖:「記不記得你之前對我說過什麼?」

「我?說過什麼?」她愣愣的問。

「你說過,就算將來我們分開了,也不要忘記你。就算是和別的女人歡愛的時候,也要想著你的臉。」

「你.............竟然還記得............」

「當然,你說的話,我一句都不會忘記。」他一笑,好像為此時頗為自豪一樣:「我當時的確在想你,小茉,但是無論如何,我都不能把梅西貝爾當作是你。你不是替代品,對於我來說,你是獨一無二的,所以我不會讓自己和別人的女人做時,然後想著你的臉。那不止是侮辱你,也是侮辱我對你的感情。做愛,除了你,誰都不可以,明白嗎?」

茉兒傻傻的看著他,明明告訴自己不要哭,皇茉兒你哭起來太難看了,但是眼淚還是忍不住在眼眶裡打轉。

「傻瓜..........」伏低身,摟住他,照著他臉上脖子上一陣亂啃亂咬,也不理輕重:「我有沒有說過,你是天下最傻最傻的男人?」

Eric被她咬得又癢又痛,避又避不開,只得苦笑,心裡卻是陣陣的甜:「沒有.........不過,這句話我不會記得的。」

她的心被塞得滿滿的,鼻子一酸,兩滴淚珠從眼裡滾落。

他胸口一堵,抬手去拭她面頰的淚:「我的小野貓怎麼可以哭?太丑了。」

她忍住,畢竟是個虛榮心強的女人,怎麼能在床上讓男人說自己愁呢?她吸了吸鼻子,伏下身去吻他的唇:「親我...........」

他攬住她,凝視著她的眼,眼裡儘是柔情,吻去她面頰的淚痕,一點點的吻上她的唇。

她的小手輕輕重重的揉著他的身體,看著他充滿憐惜的灰眸。她好想要他,分開腿,半跪起身,慢慢坐落。

他身體瞬間崩緊,放開她的唇,「小茉.........」

她又咬了咬他的唇:「我要幫你把那段記憶抹掉。」

雙手撐著他的胸膛,慢慢起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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皎月一如往常的掛在窗外天際的一端,又是一個美麗的夜晚。

他只覺身下被她緊緊絞住,強烈的刺激排山倒海襲來,舒服得靈魂象是要飛出體外,呼吸一緊,繃緊的身子過了好一會兒才慢慢放鬆,一手握了她的腰,一手去撫著在眼前輕顫的

他粗喘出聲,握著她腰間的手用力,只恨不得將她的小腰掐斷。

她將身子退出,只合、含著他頂端一點。

他身下一空,頓覺失落,弓起身住上一頂。

「嗯........」她扣緊他的窄緊的腰,絞緊身子,在他一頂之際,猛的落下,又狠又深,幾乎將她撐破,一股巨流從腿間化開,腿間止不住的抽搐、顫抖,身子向後崩緊,黑髮飛揚。

他只覺前所未有的快感傳遍全身,握緊她的腰,將她緊緊壓住,仰起頭,喉間低吟出聲,過了好一會兒.這陣強烈的快感才有所稍減。

猛的坐起,翻身將她壓在身下,壓高她一腿,狠狠地抽動幾下,喘息著盯著她黑亮的美眸:「小茉,你是我的.........」

她只覺全身軟得沒了一絲力氣,雖然如此,仍想將他緊緊絞進自己身體,從此不再分開,她點點頭,微微笑:「嗯,我是你的。」

我是你的.............

這句話,恐怕是他這一生中,聽到過最美的情話了。

她是他的,是他的..........

見他一瞬不瞬的盯著自己,褪下了美瞳的灰眸像是海一般的深沉幽暗,深不見底,臉上神色在晃動的光影下,變幻不定,抬手握向他的手:「Eirc?」

他反握住她的手,與她十指相扣,凝視著她的眼,神色越來越溫柔,他只要她,沒有回話,伏身輕吻上她的唇,輕柔地象是怕碰碎了她,身下慢慢律動,每一下極慢,卻極重極深,一起一落間盡數埋進她體內,她是他的............

她被他一點點的廝摩,一下一下的貫穿,能做的只是曲著腿緊緊的絞住他,只想將他永遠囚固在自已體內,如他和她糾葛不清的心一般,永遠不分。

手上汗濕與他的混為一體,越滑,越被他緊緊握住,不肯放鬆絲毫。

理智被他一點點磨盡,心這些年來被他的柔情一點點吞噬,慢慢淪陷。他的情就如同一個妖孽般將她緊緊束縛,再也掙不出去。

她雙眼迷離,只覺得整個人在雲里霧裡的飄浮,體內象有千百隻螞蟻在咬,咬著的唇終於鬆開,一聲銷魂的呻吟在幔中化開。

他全身一震,那聲音象攝魂一般讓他心裡一緊,身下一漲,忙咬牙忍住,稍停了停,猛的退出,又再撞進,一下接著一下,動作越來越大,越來越快,一下下又狠又重,完全失了

慵懶褪去,性感回歸,還有男人的強硬與征服。

她嬌喘,呻吟,一聲聲,更沒了節制,撩得他全身熱血沸騰,快意在體內滾動,一波強過一波,只覺她腿間越來越緊,緊得讓他彷彿進出都頗為用力才能順暢一些,但越是如此,他卻是舒服得全身酥麻不能自已。弓了身含著她的胸前的蜜果,引得她崩緊身子嬌喘不斷,口中輕喚著他的名,他胸口更熱,鬆了口,吻了吻她的唇,身下動作進加的肆意猛烈。

滾燙的情潮炙炙的燒著他,咬緊牙,汗水自額頭滴下,發角早已透濕,只願這樣一直看著她,看著她紅唇輕顫,眼波迷離緊鎖著他,看著她在他身下歡悅,香汗在她身上泛出薄薄的一層,月光下如灑下了銀色的粉末,兩人的身體交合,體香也交融在一起。

在他又一次猛撞之際,再也忍不得他這般瘋狂的索取,心魂被撞出體外,腿間無處不抽,體內陣陣收縮,腦中一片空白.眼裡只有他,櫻唇中顫顫悠悠的低喚著他,「Eirc..........」

他視線緊緊的停駐在她臉上,不放過她任何一點表情,喉間發出一聲沉悶的低吟,猛的一退,又是猛的一挺,持自己盡數抵進她體內,從未有的緊窒包覆,擠壓著他,腦中一片麻木,只剩下眼前的嬌容化成滿天的星星,緊扣著她的手,更緊得象是要捏碎她的小手,身體無法抑制的巨顫,身上的汗珠濺在她雪白的肌膚上,她沾上他汗滴的肌膚更加的艷紅。

他過了良久才停下顫抖,疲軟的伏倒在軟香的嬌軀身上,粗重的呼吸拂著她的耳,睜著眼看著她嫣紅的面頰。

茉兒大口大口的喘息,也許,她還是無法逃脫宿命,無法逃脫這個男人的手掌心吧。

她微微苦笑,但是劃出唇角的,卻是摻雜著一絲甜意的淺弧。

和他合為一體的感覺太好了,好到好像本該就是如此,他們本該就是一體的一樣。她無法預知未來,也無法改變過去,但是今晚,她不後悔.............

累極了她已經無暇再去多想什麼,如今,也只有走一步看一步,即便和他沒有未來,終歸要分開,她也希望不要再有什麼遺憾。

畢竟如今,他是瀟洒自由的Eric,在他做回那個責任大於天的吻擎軒之前,她希望留下些回憶給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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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集團:神秘總裁不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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