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曹達華，你竟然是這種人？
「季Sir，季Sir！」
季晨還想著如何泡到美艷的何敏，剛走出愛丁堡大學，忽然聽到身後有人在叫他，不禁轉過頭，只見一個邋裡邋遢的中年糙漢，正拿著一把掃帚小心翼翼的朝他這裡偷瞟。
這應該就是吳孟達飾演的重案組之虎，未來的嗶王曹達華吧？
「季長官，咕龜古滾庚！」
什麼玩意？
季晨眉頭一豎，望著曹達華說道：「我再給你一次機會。」
「什麼機會？季Sir，你在說什麼機會啊？咕龜古滾庚，這是暗號啊。」
曹達華一臉焦急的說道，看到與吳孟達一模一樣那副淫蕩的嘴臉，季晨很想一招鐵砂掌拍過去，替他整整容。
「別逼我動手，身為一名警務人員，竟然連暗號都能記錯，我現在十分懷疑你的身份。」
握緊沙包大的拳頭，季晨眼神中含滿了威脅，曹達華嚇得帕金森也不敢裝了，嘴裡的木棍都嚇丟了，連忙舉手投降道：「季Sir啊，是我記錯了，我秀逗了，是咚咚咚咚咚才對啊！」
靠，這老傢伙就是欠揍！
「季Sir，我是CID5798，是黃Sir特地派來協助你的。」
季晨收回雙拳，這還差不多。
「早說嘛，差點誤傷自己人。」只見季晨臉色一變，拍著曹達華的肩膀和藹的說道。
「還好，沒關係的，」曹達華擦了擦額頭的冷汗，賠笑道，「季Sir，執行任務期間，黃Sir叫你暫時去我家裡住。」
「哦？這樣會不會有些不太方便？」
「不會啦，我光棍一個，家裡面只有我自己。」
曹達華說完，便領著季晨朝自己的家走去，離愛丁堡大學不遠，曹達華的家是一座普通的居屋，不過有自己的獨立小院，客廳很大，一共有兩間卧室，兩人正好一人一間。
屋如其人，曹達華的家和他的人一樣邋遢，完美的詮釋了一個中年男人悲慘的獨居生活。
曹達華掏出鑰匙打開大門，季晨跟著走進房間，只見客廳的茶几上雜亂的堆著一些SQ雜誌。
什麼《龍虎豹》、《火麒麟》、《男子漢》、《藏春閣》、《高射炮》……香港八九十年代最火熱的周刊，季晨竟然在這裡看到了一大半！
而且茶几旁邊還有一卷用過的紙巾！
我去，曹達華的業餘生活這麼豐富嗎？
季晨感覺自己純潔的心靈彷彿受到了污染，他必須要批判眼前這種不良的風氣，但是要想批判，首先必須要有充足的了解，所以季晨走到茶几旁，順勢拿起一本裸露著爆ru的粉紅兔女郎……
「曹達華，我沒想到你竟然是這種人？身為一名警務人員，一名人民的公僕，竟然看這些污穢之物？作為你暫時的上級，我宣布，這些雜誌通通沒收，等你改過自新以後，我會再還給你，不過想來等到那個時候，你應該已經用不到了。」
季晨將茶几上的雜誌、周刊一掃而空，一股腦丟進自己的房間，徒留下懵逼的曹達華，在客廳中凌亂。
我的絕版《火麒麟》！
我的典藏版《高射炮》！
曹達華欲哭無淚，只是官大一級壓死人，對於季晨這個上級，他只能聽命行事。
「季Sir，怎麼樣？第一天你有沒有發現什麼有用的線索啊？」
曹達華努力轉移著自己的視線，盡量讓自己不去看被季晨沒收的雜誌，否則他害怕自己會得心臟病。
「一點點，曹達華，你怎麼樣？你在愛丁堡大學卧底了這麼久，應該有不少的收穫吧？」
季晨沒直接說自己已經有懷疑的對象，而是對曹達華反問道，只見曹達華小雞啄米似的點頭：「季Sir，我覺得和你同班的，那個叫庄尼的最可疑，他是愛丁堡大學出了名的小混混，據說還拜了大飛的碼頭。」
「大飛？」季晨裝作沒聽說過的模樣，曹達華連忙解釋道：「他是這一片的老大，附近的J女、藥丸、賭檔都歸他管，勢力很大的。」
季晨點了點頭，都敢跟義大利黑手黨走私軍火，勢力怎麼可能會小？
不過任他勢力再大也一樣，橫豎都是一死，誰叫他上了系統任務的黑名單？
「嗯，那我們就先調查這個庄尼，還有他背後的大飛，爭取儘快找到黃Sir的失槍。」
「Yes，Sir。」曹達華敬禮道。
「可是季Sir，我們從哪裡開始查啊？」
難怪曹達華在警務系統混了幾十年，還是最低級的警員，這能力簡直低到沒有界限，季晨無奈道：「你知不知道那個叫庄尼的家庭情況、住址？還有平時的作息時間？」
曹達華說道：「我可以找朋友幫忙調查。」
「嗯，那就先查清楚庄尼的嫌疑，如果能找到黃Sir的失槍最好，如果找不到，再去調查他背後的大飛。」
「Yes，Sir。」
曹達華敬禮離開，然後拿出一個板磚似的大哥大，開始給自己的老朋友們打電話。
而季晨，則從書包中掏出學校老師布置的家庭作業，下筆如飛的做了起來，兩人互不干涉。
一夜無話，當第二天早上季晨起來刷牙的時候，穿著花褲衩的曹達華走進洗手間，對季晨報告道：「季Sir，你叫我查的東西我已經搞定了。」
「這麼快？」季晨漱了漱口，吐出嘴裡的泡沫，對曹達華的效率有些驚訝。
「哪裡，都是朋友給力，我拜託以前留在信息系統部的同事，直接調閱了庄尼的資料。」
原來如此。
季晨點了點頭，看來曹達華也不是一無是處嘛。
只見他來到客廳，開始認真聽取曹達華的彙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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