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龍的雞雞
雲門,巨骨下,夾氣戶旁兩寸陷中,動脈應手,舉臂取之,去胸中行各六寸,《素問》針七分,《銅人》針三分,灸五壯。
主傷寒四肢熱不已,咳逆喘不得息,胸肋短氣,氣上衝心,胸中煩悶,肋徹背痛,喉痹肩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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體力貧乏的龍陽一被安妮撲倒,身體的乏力感頓時擴散開來,整個人坐倒在地上,臉紅了起來。因為安妮正趴在龍陽身下,解著龍陽的褲腰帶,無法反抗的龍陽臉紅之餘,不由想起小金毛的話。
但身體乏力,龍陽只能迅速取出針管。
就在龍陽緊張萬分之中,安妮終於扯開龍陽的褲腰帶,扒下龍陽的褲子。
龍陽突然紅到了脖子底,不由低下頭去,「安……安妮警官。」
神智不清的安妮哪能聽得進去,雙頰發紅、鼻息粗重,體內一團熾熱的火焰在燃燒著,龍陽最重要的部位裸露於人前,而此人竟還是一個美麗十分的女警官,龍陽只能感覺男人重要的部位被一隻細膩的手掌抓住,心中頓時想起這隻細膩的手掌有著少林「竹葉青手」的功夫,這一拽下去的話,後果不堪設想,手中的金針已經來不及刺下去了。
預期中的疼痛沒有出現,春情泛濫的女警似乎終於大發善心,或許是那春藥的效力已經達到了顛峰,女警也終於不再讓拽小雞的變態行為繼續下去,竟然撫摩起來,於黑暗中仰起頭來,眼神中有著許多的迷濛,沖面前的龍陽傻笑了一下。
龍陽立刻奮起殘餘的力量,手指輕動,金針直插入安妮的雲門穴上,體內陽氣第一次宣洩得如此快速,安妮頓時僵直,而龍陽也終於完全乏力地垮了下去。在針刺中安妮時,她整個人失去了力量,動作停止了,但她那細嫩的小手依舊握在龍陽的小**上,只是因為經脈受阻,而失去了力道。
四周一片寂靜,呼吸聲在龍陽的耳旁回蕩,地下室的門已經被那群人關上了,二人這回算是已經困在了這裡。
褪下褲子非龍陽,露出的部位在一個身穿制服的女警手中握著,龍陽臉紅不已。看了看神智正慢慢恢復的安妮一眼,—種衝動的感覺在體內竄動,一時間竟不知怎麼才好,這樣一幅怪異的畫面,靜靜地,在二人的注視中,時間流逝。
真不知怎麼會搞成這個樣子,龍陽心中悲哀,自己這是招誰惹誰了,好端端的,現在不但被人關在了地下室,更被……
二人的視線逐漸模糊,終於,安妮的手突然動了,確切地說,是抓著龍陽的手指動了,莫名的刺激感頓時將龍陽的靦腆喚了回來,紅著臉別過頭去,接著,反應了過來:完了完了,怎麼她……
安妮眨了眨眼,雖然還是看著瞥過眼去的龍陽,口中羞澀的語言顯示她已經完全恢復了神智,「龍……龍陽先生,對……對不起。」
她這時候清醒,整個事件從頭至尾迅速整理了一遍,業已明白了全部,忍不住咬唇,心說:要死了,怎麼這樣……手中還掌握著滾燙的龍的**,想收手,不知道怎麼,鬼使神差一般,居然又輕輕捏了一下。
靦腆的龍陽不知該說什麼,此情此景,恐怕有史以來都沒有過如此尷尬的局面,和過去面對蘇蘭熏和葉舞不一樣,之前都是龍陽有些動心,可現在什……
只是從鼻子嗯嗯了幾聲,龍陽的表情被安妮完全地看在眼裡,眼前的靦腆少年突然蒙上了一層霧氣,比自己還羞赧的表情,俊逸的臉蛋上紅暈一下下散開,猶如一朵朵心花在安妮的心底掀起一**的波瀾,欲言又止的樣子,嘴唇的翕動讓人更覺安心,安妮的心中竟生起一些莫名的柔情。
彷彿龍陽突然就是自己的情人一般,安妮的手指再動了動。男人最敏感的部位被一個女孩子握住,這本已經是一件非常容易讓人興奮的事了,只是因為沒法動,龍陽除了初被握住時冒了一身冷汗,一直倒沒有太多的刺激,安妮這一動,驚覺下體一緊,龍陽整張臉都變了色,直盯盯瞪著趴在自己大腿上看著自己的女警官,卻還未注意到剛才女孩手指彈琴般的一動,給自己重要部位帶來的變化。
安妮低聲說:「謝謝你!」
「謝……謝什麼?叫我龍陽就好,不……不好意思,我……我控制不住。」龍陽終於察覺到自己重要部位的變化,紅得不能再紅的臉蛋已經看不出其他的反應,只能聽到喉嚨處發出一些奇怪的聲音。
安妮對龍陽的反應沒有在意,「沒關係,我能理會的。」
這句話不說還好,一說,龍陽急忙又吞了一下口水,以掩飾心中的緊張。
「你,你為什麼會被他們抓住的?」沉默了一會,龍陽的感覺淡了許多,一時無力,也沒法改變眼前尷尬的情形。
龍陽的話問了出去,安妮卻沒有迴音,沉默著,眼光定在了龍陽的臉上,看得龍陽極不自然。
安妮瞥了被自己手握住的龍陽小**一眼,露出一副沉思的表情,突然說:「龍陽,我告訴你一個秘密好不好?」
她不待龍陽回答,低聲繼續敘說:「我有個混蛋的媽,別人都說她漂完、溫柔,可她卻是個看見男人連路都走不動的蕩婦……知道我為什麼整天都帶著墨鏡么?因為……」
說到這裡,她略微停頓了一下,縴手一緊,龍陽頓時覺得要害微痛,立馬臉色就有些難看。
安妮大約察覺,立刻鬆弛下來,抬頭抱歉地笑笑,龍陽尷尬得要死,卻也只能繼續聽對方敘說。
安妮的臉色陰沉,眼神中露出一絲哀愁,看著自己過往的記憶,塵封在記憶深處的灰塵從心頭最陰暗處飄出來,宛如在原本癒合的傷口上再次割上一刀。
「一個帶著拖油瓶女兒的漂亮少婦一次又一次的在許多男人之間盤旋,最後厭倦地把親生女兒甩給了小叔,可憐的女兒十三歲那年在洗澡的時候被禽獸叔叔*……」
堅強的安妮漂完的臉蛋上隨著低聲敘說慢慢流滿了淚水,再堅強的女生此刻亦不能免俗,眼淚鼻涕稀里嘩啦,纖長的手摸一把眼淚又握著龍陽那裡,弄得龍陽下面眼淚鼻涕濕嗒嗒的,可是……
原本應該很淫穢的畫面此刻卻顯得有些聖潔,被強硬解開褲帶的龍陽此刻一點別的心思都沒,而是發自內心地同情眼前的姑娘。
有人說女人的母心和男大的冷香惜玉是同樣的一種心態,都可以算是惻隱之心,那種人與人之間產生的憐憫和同情,還有抱不平忍不住要去撫慰的心理,往往都是很容易演變成與愛情類似的一種衝動。
「……從那時候開始,我就患上了強制性的心理壓迫症,每當看見男人,第一眼就會下意識地看著對方下體,然後恨不得一刀把它割掉……」
龍陽倒吸一口涼氣,蒼白英俊的臉上肌肉顯然有些抽動,身體似乎有了一些力量。
「對不起對不起!」安妮慌亂地道歉,「我一時忘記了,手上力氣大了些。」
別小看這一雙纖細的手,可是苦練過少林「竹葉青手」的,龍陽的名字雖然威武,可那裡畢竟不是龍的小**,更加沒練習過譬如少林寺的「鐵襠功」之類的功夫,哪裡禁得起她這麼一捏?
龍陽此刻明白了安妮為什麼一看見安靜就一臉深惡痛絕的表情,想起之前在飛機場兩人互相爭吵,宛如潑婦罵夫街一般,自己還很是鄙夷了一番,此刻卻又有了新的認識,攤上這麼一個媽,會罵大街似乎也很在情理之中。
安妮因為過去的創傷患上心理壓迫症,此刻能面對龍陽說出來,需要多麼大的勇氣,即便此刻龍的小**依然被安妮緊緊握著,龍陽也暫時忘記了,忍不住安慰她說:「我師傅常常跟我說,人生終究有各種不如意,而我們要學會的就是如何面對。」
安妮看著龍陽一臉自以為救世主的表情,忍不住恥笑,「可別跟我講這些大道理,我聽多了,我啊,就突然發現自己對你沒有一刀割了的想法……」
說到這裡,她手上一緊,龍陽頓時齜牙咧嘴。
「這或許就是師傅跟我說過的緣法,反正,我現在決定賴著你了。」安妮說著,翩然一笑。
「你們佛家的緣法似乎管不到我這個武當長老吧!」龍陽被笑得魂飛魄散,覺得對方手上一緊,血脈陡然澎湃起來,可他此刻還要嘴硬,卻渾然忘記了龍的小**還在對方手裡面捏著,現在力氣不復,人家的手指卻能動,那真可以說是想怎麼就怎麼了,說搓圓,絕對不會搓扁。
安妮一笑,露出半顆討喜的小虎牙,表情就好像是狐狸在看著一隻雞,「你說什麼?」
此刻她何曾有在外面那副「冰山玫瑰」的樣子,安靜的美貌被她繼承到了百分之百,此刻她這種似笑非笑的表情恐怕會迷倒一大票男人,不過,如果男人們知道這位冰山玫瑰看男人第一眼就是看小**然後想著如何切除,不知道會做何想法。
忽然,龍陽不可置信地睜大了眼睛,看著安妮的另一隻手慢慢移向那阻住藥性的金針,「你要做什麼?」
如龍陽這樣容易害羞的男孩,卻又那麼出色,年紀輕輕的武林高手並不希奇,但年紀輕輕的武當長老恐怕除龍陽外是絕無僅有的,加上的名聲,若不是慕著這些名,安妮又怎麼會在武術大賽還沒開始,自己的保安隊長還沒有就任的情況下跑去接龍陽?
不巧的是安妮又看見自己的母親偎依在一個年輕小生,可能比自己都還要小的男孩身旁,而且人家男孩一看就知道很不舒服,安妮當時怒火中燒,便出了手,先要把那不知什麼原因不懂說拒絕的臉紅男孩打開,再訓斥自己的母親,卻沒想到這個男孩就是她慕名去接的龍陽。
「我要拔掉針啊!我想……」安妮神色一變,絲毫不復剛才那陰沉的表情,臉上剩下的只有玩味和一絲喜悅,外帶一絲玫瑰般的紅暈。
龍陽一時間方寸大亂,臉露惶急之色,兩顆眼珠不停地亂轉,奮起剛恢復的一點氣力想要退開,可龍小雞吃痛,讓龍陽的神智恢復過來,體內被刻意壓抑的火焰終於不受控制地竄了出來。
現在的龍陽,心中的滋味可真的是百味雜陳,對將要發生的事是又怕又驚,可是卻又不知道自己怕什麼,只是覺得如此下去,事情恐怕不太好。
「你慌什麼?我只是想恢復力氣,好想辦法出去啊!」安妮或許是解開多年的心結,又或許今天的事情太刺激導致性格大變,此刻像是換了個人一般,一笑下促狹之態盡顯,小手一緊一松地捏了幾下,「怎麼?你想到哪去了?小色狼。」
龍陽臉紅不已,看了自己已經對安妮怒目而視的龍小雞一眼,臉上未斷的紅潮和蒼白的臉部其他部位形成鮮明的對比,隨即又看到已經捏住金針的縴手,「不可以,你一拔,那……那春藥就要發作了。」
安妮的手停了一停,抬眼看了龍陽一眼,有些為難,「那怎麼辦?我看你體力不足,該是體質問題,我們總不能再這樣保持吧?反正我賴上你了,我都不介意,你怕什麼呢?還是我不好看,配不上你?」
言下之意已經經很清楚,就是讓龍陽幫她解決春藥的效力,本來這樣的艷福可能是多數男人夢寐以求的,但我們的神醫少年兼武當長老卻有些不同,且不論他身上已經是麻煩不斷了,單是作為一個小處男,要是如葉舞那樣動情也就罷了,問題是,春藥和動情到底是有區別的,一時自然有些接受不來了。
「不不,不是的,是……是……」結結巴巴地,龍陽也不知該怎麼說。
此時安妮已經把金針拔了出來,力氣在數秒間回到身體,然而,同樣的是,春藥的藥效也發揮了出來,「龍陽,喜歡我嗎?」
醉人的紅唇沒有等候龍陽的回答,直接就覆蓋上龍陽乾澀的兩片嘴唇,濕潤的丁香小舌輕易地鑽進毫不抵抗,甚至有些迷醉的龍陽的口腔內,一種少女的幽香鑽進龍陽的鼻內。
這世上我們常常說偶然和必然,安妮的主動大膽或許是一種必然,一個特殊的龍陽闖進了她的心裡,成為她仰暴的對象,成為她心理壓迫症唯一例外的人,她必然會愛上龍陽。這就如同青梅竹馬的戀愛很容易被人破壞一樣,但是,龍陽的反抗也是一種必然。
和我們的淫賊戴小樓比起來,我們的神醫少年是個沒有半點實戰經驗的男孩,像這種孩,像這種突如其來沒有任何前奏,對像又不是十分熟悉,更重要的是,我們的神醫少年是個純情少男而不是色中餓鬼!
龍陽心說自己怎麼每次出門都會遇上這種事,上次在台灣是葉舞,這次是安妮,不過葉舞怎麼說都是誘惑,偶爾自己會思考當時的感覺,這安妮卻……
被強姦的感覺湧上心頭,龍陽赫然摸索著抽出一根金針,一針刺進自己胸上的中府穴,頓時,胸部起伏,肺部呼吸之下,力氣神奇地恢復了一些。
體力得到提升,龍陽瞼色紅潤,但他也知道,此法不可長久,不然後果可就難以想像,迅速地推開發情的安妮,在安妮還沒來得及反應的情況下,又是一針刺中了安妮。
安妮立刻全身酥軟,倒在了龍陽的懷中。
龍陽感到極度尷尬,被安妮壓住的手臂動也不是,不動也不是,為了不給身體帶來後遺症,只得先把自己身上的金針取了下來。
雖然倒在了龍陽的懷中,但安妮手下並沒放鬆,略緊地抓著龍陽那「龍的小**」,望著龍陽的眼神從疑惑,慢慢變成嗔怪,近在咫尺的距離讓這一切變得充滿一絲柔情。
看著龍陽那極不自在的表情變化,安妮突然低笑,「真有意思。」
此刻,二人都沒有把地下室那難聞的氣味放在意識之中,耳中更是除了對方的呼吸外,再也聽不到其他的東西。
「那個……能不能……鬆開手,我想起來。」費了好大的工夫,龍陽才說出這可能是他這一生最尷尬的一句話。
安妮促挾地一笑,剛準備發一下嬌嗔說不放,電話聲突然響起,安妮的懷中一陣抖動,卻是手機響了起來。
穴道被制下,安妮只能將眼光看向龍陽。
龍陽只得在這尷尬的情形下,伸手進安妮的懷中。
安妮突然俏臉一紅,「別亂摸啊!」
龍陽大窘,摸出安妮的手機接通,卻是高頭街派出所打來的電話,安妮急忙求助,又說了二人的位置,這才掛了電話。
當警察到達現場,可令人奇怪的是,有不少記者得聞此事,頓時讓本來狹小擁擠的街道更為阻塞。
「龍陽先生,請問你是怎麼找到這個地方的?」
呃……老實說,我們的靦腆少年何曾見過這情景,一群記者在了解了事情的原委后,更對龍陽進行了機關槍掃射一般的問題轟炸。
忽然,人群中一個聲音引起了人們更多的關注,「這位就是中醫界有名的神童——龍陽。」
話還沒說完,引起一片嘩然,立刻便有記者問到了相關的問題,「龍陽小神醫,能不能請你講講當時的情況?」
……
一個個的問題搞得龍陽煩不勝煩。
「龍陽,龍陽。」
熟悉的聲音幫我們一直沉默,讓人以為他故作高深的龍陽解了圍。一個少年帶著兩個標準的美女分開人群,走了過來。
龍陽也欣喜地走上前去,「小姑姑、愛咪兒姐姐。」
「喂,龍陽弟弟,我可走在最前面,為什麼你叫她們不叫我?」這個不顧在場記者環顧,警察都得在旁維持秩序,在如此的大庭廣眾之下依舊有心情要他個性的少爺,正是分開人群的玉武俠,「龍陽弟弟,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我才離開你一會,你怎麼就被記者給圍住了。大家好大家好,我是龍陽弟弟的師兄玉武俠……喂喂,你們不想要神醫的內幕故事啊,怎麼不拍我啊?」
嘟著嘴,玉武俠心中一陣不快,這些記者可真是笨到家,放著自己這個肯說的人不拍,非得跑去拍那個臉紅不已躲在龍女身後的龍陽。
人群中,一個擔架抬著無力的安妮警官上了救護車,由於龍陽的金針還插在安妮的身上,在醫生的要求下,龍陽終於逃離現場,和龍女等人向醫院前進,而關於此事件的一干人等紛紛落網,酒吧也被封。
次日,開封市的各大報紙俱報導了此事,倒是為全國大學生武術大賽做了一次免費的宣傳,而參賽的裁判中,龍陽的聲名大盛。
班樓酒店,一間貴賓房內。
桌前擺著一張今天的開封晨報,頭版頭條,赫然便是龍陽的新聞——武當長老大破黑幫酒吧!
而旁邊另有一張河南都市報,雖然不在頭版頭條,卻也在另一版的頭條擺著——十九歲神醫,一針即點穴。
報紙上的少年露出—種頗不自在的表情,讓人有些奇怪,不是應該拍下少年得意或開心的微笑的嗎?
桌旁站著一個人,望著窗帘縫隙間的天空,那人慢慢轉過身來,一身休閑裝掩蓋不住的美色頓時讓整個房間女如沐春風,窗外的陽光透過窗帘照在她的身上,一頭烏黑的長發像是鏡子般反射著光亮,猶如一個會發光的人般。
她那有些憂鬱的眼神看了桌上的報紙一眼,「居然這麼招搖,真不敢相信是這個人打敗了沐白。」
端起桌上的咖啡,嚼上一口,咖啡的苦澀味在口腔內彌散,隨即滑過咽喉,她的嘴角撇出一絲微笑,「倒是要領教一下了,武當長老也足夠資格與我一戰。」
鈴聲響起,女人走去開門,步履間穩重而有韻味,打開門,卻是一個熟悉的人出現在眼前。
「素貞姐,要不要出去跑跑?」劉沐白穿著簡便的服裝,藍色的外套裹著他,一條同樣是藍色的休閑長褲配上一雙白色的球鞋,倒是顯得很有精神。
這個女人,便是劉沐白的姐姐劉素貞,此次全國大學生武術邀請賽,她也是裁判之一,「不了,我要找一下太乙玄門劍的資料,你去吧!」
劉素貞說著就想關門,劉沐白聞言微微一怔,隨即疑惑地說:「姐,你查太乙玄門劍的資料做什麼?那可是不外傳的……」
說到一半,劉沐白突然明白了什麼,「姐姐,你不會是要找龍陽比武吧?」
對於這個姐姐,劉沐白是再熟悉不過了,只要是遇到與武有關的事,或是武功高強的人,多數時候劉素貞不分時間地點場合的,只要興緻一來,就會找人比武。劉沐白想起今天的報紙,本擬跑完步去找龍陽聊幾句的他突然聽到劉素貞要查武當長老不外傳劍法的資料,立刻明白這個可以說是武痴的姐姐要做什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