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章 鬼醫?(求收藏!鮮花!打賞!!)
因為山上正走下來一個人!
那是一個冷漠的少年,天山的雪已然夠冷,可他身上散發的氣息卻比之天山的雪更冷上七分!
哪怕隔著老遠,少女都能夠感覺到一股寒意撲面而來!
但那老者卻比少女看到的更多,他能夠隱約察覺到,少年身上若有若無的殺戮之氣!
這人正是陳陽無疑了,他自然也發現了這一老一少的存在,但那與他又有什麼關係?
他就這樣與那兩人徑直擦肩而過,而那一老一少兩道身影則是怔怔的望著他離去的身影。
走下天山沒多久,一輛越野汽車便徑直停在陳陽的身前。
一個身材火爆而性感的女子從車上走了下來,躬身道
「你就是陳先生吧?」
女子帶著審視的目光向陳陽看去,眼中也帶著莫名的意味。
陳陽道
「我就是!」
聲音很冷,但更冷卻是他的眼睛,彷彿是九幽寒冰一般直插進人的心臟一般?
好可怕的眼睛!
女子不由臉色一白,表面上卻強笑道
「你好,陳先生,我是奉蛇姬大人的命令,前來接你的!」
陳陽心底瞭然,表面上卻道
「帶我去見她吧!」
說著,便自顧自上了車,女子不敢猶豫,忙跟了上去。
躺在後座的陳陽很快便進入了假寐狀態,這一個月的時間,他幾乎無時不刻不在勞碌著。
尤其還是在他傷勢沒有好轉的情況,這導致了他已經疲憊到了一個臨界點!
然而即便是這樣,那開著車的女子卻沒來由的一陣心驚膽戰。
自從陳陽上車的那一刻起,她就有種車上卧著一頭深淵巨獸一般,讓人窒息!
但她之所以會有這種感覺,完全是因為陳陽身上還未散盡的殺氣影響。
所幸的是,車輛最終還是行駛進了F市,這倒是讓那女子的心情放鬆了不少!
很快,女子便駕車停在了一所五星級酒店面前。
「到了嗎?」
幾乎在女子剛停車的瞬間,陳陽的聲音便同時響起,女子不由嚇了一跳,卻還是道
「是的,蛇姬大人就在頂樓總統套房等你!」
陳陽點了名頭,道
「知道了!」
說著,便已下車向酒店走去,一路上的休息,倒是讓他的狀態恢復了不少。
不多時,陳陽便來到酒店頂樓,蛇姬顯然也知道了陳陽的到來,早早便要門外等候。
「主人,你來了?」
陳陽點了點頭道
「進去說吧!」
蛇姬當然不敢有絲毫反對,一進門,便迫不及待的道
「怎麼樣?找到鬼醫了嗎?」
由不得他不激動,要知道,他雖然喚醒了凌陽蘭的一縷生機,並將之封存,但可不代表他真的能夠讓凌陽蘭復活。
而這個世上,除了鬼醫以外,只怕沒有人有把握讓人死而復活!
只不過歷代鬼醫都是一門單傳,無論是身份,還是行蹤都極為隱秘,幾乎很少有人知道他的存在!
哪怕陳陽武力再強,但想要尋找但鬼醫,也無異於登天,是以,他才托十二獸神幫自己打聽消息。
蛇姬聞言苦笑著搖了搖頭,道
「對不起,主人,暫時還沒有鬼醫的消息!」
陳陽不由感到些許失望,但他也早早做好了心理準備,畢竟鬼醫那麼輕易就被人找到的話,那也不會被打上那麼多神秘的色彩了!
就這時,陳陽的臉色突然一變,隨即一口鮮血猛然噴了出來。
蛇姬也是一驚,顯然沒想到好好的陳陽,為什麼突然會出現這樣的情況?
「主人?你怎麼了?」
陳陽抬手示意蛇姬不用激動,隨即撕裂了上身的衣服!
令人驚駭的一幕出現了,只見他雙肩琵琶骨的位置詭異的扭曲著,隨即兩個透明,巨大的血窟窿顯現出來。
「該死?傷勢又爆發了嗎?」
陳陽死死的咬著牙齒,細小的汗珠不多時便布滿了他的額頭。
這兩個血窟窿,正是他之前用琵琶勾所造成的。
按理來說,這樣的傷勢雖然嚴重,但對於陳陽這個層次的人來說,只要靜心療養一段時間,還是能夠很快恢復的。
然而因為凌陽蘭的身死,陳陽不僅強行施展秘術,不惜損耗自己的生命力為凌陽蘭換取一絲生機。
更是逆轉了功法將之封印起來,接二連三的透支,使得陳陽不僅傷及了本源,原本可以恢復的傷勢也成為了深深的頑疾!
這一次天山之心,為了搶奪冰魄之心的緣故,使得被壓制的傷勢又再次爆發起來。
蛇姬雖然不知道這些事情的經過,但陳陽身上傷勢的確足夠讓人觸目驚心!
「蛇姬,快去為我放一盆水!」
蛇姬不敢猶豫,雖然不知道陳陽要做些什麼,但她還是聽話照做。
也幸虧此時沒有熟悉蛇姬的人在場,否則看到她這一副乖巧聽話的模樣,絕對能夠驚掉一地的眼球。
很快,蛇姬便在浴缸中放滿了水,陳陽才從口袋中掏出一個白玉小瓶,從中到處一滴淡藍色的液體。
令人驚訝的是,這滴液體落在陳陽的手中,竟沒有散開,反而無比飽滿的在其掌心滾動。
「寒冰髓?」
蛇姬驚呼,顯然沒想到陳陽竟會懷有這樣的寶物?
陳陽卻沒有理會蛇姬的驚呼,只見他將那滴寒冰髓倒入了口中,隨即震裂身上的衣服,便徑直躺入浴缸之中。
這一幕自然沒有逃過蛇姬的眼睛,只見蛇姬俏臉極其罕見的微紅。
只不過,她臉上的那抹嬌羞很快便被凝重所代替。
她發現,那淹沒了陳陽身體的一浴缸水竟然緩緩化作了寒冰?
整個浴室頓時被一股寒氣所籠罩,活像一個冰窖一般?
但這點寒氣對於蛇姬來說自然算不了什麼,真正令她在意的是。
她發現陳陽肩膀上的兩個血洞,正詭異的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癒合?
不多時,兩個血洞便完全消失,取而代之的也是光潔的皮膚,一點也看不出受傷的樣子!
「這怎麼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