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9 預言鯊軍敗
晨曦霞:「我首先問:你們『征討軍』的敵人是誰?」
蕭頻富:「葡萄邦高搏勝。」
晨曦霞:「錯了!我推算,你們你最可怕的敵人,有兩種!」
蕭頻富:「呵!請說其詳。」
晨曦霞:「一、內部:你們內部,有個不學無術的獨斷專橫者(鯊子熊),掌握決策權,有意無意地使你們自斃……」
蕭頻富:「啊!我知道,你是指誰(鯊子熊),就別說了。請講其二。」
晨曦霞:「外部,是呼大風、呼大雨。」
蕭頻富:「那是兩個極為可惡的惡霸。但是我看,是兩個剛愎自用的鄙夫之勇,並不可怕。」
晨曦霞:「輕敵必敗!」
蕭頻富:「我從來不輕敵,只是在戰略上藐視敵人。」
晨曦霞:「蕭郎!這是因為你:還不知道敵人有多麼強大的緣故。我就分析敵我雙方實力給你聽。」
蕭頻富:「請講。」
晨曦霞嚴肅地說:「烏陀邦本是名不見經傳的芝麻小國;呼大風、呼大雨是兩個沒有文化的畜牲;是極為野蠻的惡霸;是不記教訓、故意忘記歷史的蠢貨;是侵略鄰國的匪首。屬下其實只有兩萬六千將士,其中三千將士專職飼養雌犬(草狗、母狗)。雌犬在發情時,就拴在狼群區去,與公狼交配……」
蕭頻富:「啊!」又點一支蠟燭。
晨曦霞:「每隻雌犬,一般都要生五隻左右崽子。這種崽子,民間叫做狼犬、狼狗。母崽子當時就淘汰為菜狗了,只養公崽子。另有兩萬名壯丁,每個壯丁負責兩將公崽子,從小就開始教練,長大了,全是彪悍的、比餓狼還兇殘猛勇的大『狼犬』;呼大風、呼大雨稱為『狂犬』;說是當代最具殺傷力的先進武器,現在已經發到了『要久久久發』匹……」
蕭頻富:「什麼意思?」
晨曦霞:「一萬九千九百九十八匹。」
蕭頻富:「啊!只差兩匹。就是兩萬匹!」
晨曦霞:「實際不止兩個萬匹,到現出正式入伍的成年狂犬,有二萬六千多匹;加上每一隻狂犬配一個狼兵,就有五萬多殺手,形成和編排成了一支兇惡的攻無不勝的實力,俗稱狂犬軍、狂犬兵團。」
蕭頻富:「居然成了兵團!」
晨曦霞:「呼大風、呼大雨為了玄耀實力和壓服鄰邦,曾經『邀請』周邊十六邦邑首領,到現場『參觀』,高搏勝公主也去了。只見那些狂犬,撕吃活男人……」
蕭頻富:「哎呀!」
晨曦霞:「吃了剩下的人骨頭,還捨不得丟,堆碼在洞穴旁邊,讓自然風乾后,冬天當取暖的烤火柴……」
蕭頻富:「啊呀!那不臭嗎?」
晨曦霞:「當然臭極了!不僅是乾屍骨臭,還有其它多種惡臭……」
蕭頻富:「哎呀……我聽著都要打嘔……」
晨曦霞:「但是,『入珠蘭之室,久嗅不知其香;入極臭廁所,久嗅不知其辣』,那些豢養者,操縱者,嗅覺變得跟狂犬一樣,嗅著那種氣味:是香的,就跟我們鼻嗅玫瑰花一樣著迷,不嗅還不習慣。」
蕭頻富:「真是天下之大,無奇不有。」
晨曦霞:「高搏勝公主一看,頓時覺得背心發麻。」
蕭頻富:「我聽了也毛骨悚然!它們住在哪裡呀!」
晨曦霞:「住在小雪陰山谷里。兩萬多匹狂犬,每天要吃掉幾百個男人肉。」
蕭頻富:「啊呀!多麼恐怖!」
晨曦霞:「與烏陀邦有仇的周邊邦邑的男人,快被狂犬吃光了。」
蕭頻富:「啊呀!當真?」
晨曦霞:「騙你是小狗!所以,周邊十六個邦邑,除高搏勝公主,還有她姑媽晨天凈的白瓜邦而外,其餘邦邑都非常害怕狂犬兵團,也就依附了呼大風、呼大雨。」
蕭頻富:「啊!」
晨曦霞:「呼大風、呼大雨於是成了他們非正式的盟主,一呼百應,可糾集的總兵數:不包括葡萄邦和白瓜邦,有四十多萬。」
蕭頻富:「誰是正式盟主呢?」
晨曦霞:「葡萄邦王,但上年紀了。現在……只有高搏勝公主威風八面,硬著頭皮撐起葡萄邦,擁有十七萬親軍。雖然表面不是傀儡盟主,但實際上,也勢單力薄了。」
蕭頻富:「有十七萬親軍,也不少呀!」
晨曦霞:「征討軍呢?走出京城門時,是十萬,路途中遭遇暴雨、垮山,狂犬,還有疾病,死了二萬七千四百多,現剩七萬多……」
蕭頻富:「噫!你怎麼知道得這樣清楚!」
晨曦霞:「沿途的人,都用信鴿給我報告消息。說不一定我比鯊子熊還清楚、還明白。」
蕭頻富:「你真利厲害呀!」
晨曦霞:「剛才說的是:征討軍在來的途中的損失。此去邊陲,還要經過雪山、藻澤、沙漠以及許多坎坷險途,肯定還要傷亡!」
蕭頻富:「不一定。」
晨曦霞:「就算不再損失,憑七萬多疲乏之兵將,跟四十多萬生龍活虎的強兵猛士打仗,如果不滅亡,只有你挂帥,我當軍師。不然,就憑那個下三爛人渣鯊子熊瞎指揮,不滅亡才怪!」
蕭頻富:「吁!你竟然……說得這麼肯定!」
晨曦霞:「我對征討軍、呼大風、呼大雨和盟軍,以及高搏勝公主的實力,都瞭若指掌。」
蕭頻富:「你真行啊!」
晨曦霞:「呼大風、呼大雨即使不用動用盟軍,光憑故意餓慌了的兩萬多匹狂犬,就可以先把征討軍的男下水吃光。」
蕭頻富:「天啊!」
晨曦霞:「狂犬兵團尤其可以喝人血解渴。剩下人的軀體,就是一日三餐的佳肴。」
蕭頻富:「啊呀!說得活靈活現、血滴滴的,真恐怖!」
晨曦霞:「我並非『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
蕭頻富:「唔。」
晨曦霞:「除非你當元帥,指揮征討軍,並且採納我的策略,與高搏勝公主聯合。不然,我已經推算好了:征討軍必滅無疑。」
蕭頻富:「當元帥,我連想都沒有想到!即使叫我當,我也不當!何況也決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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