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下對飲,心跳

月下對飲,心跳

回到村莊后,蓋聶便一聲不吭的坐在端木屋前削著木劍,自機關城一戰後,蓋聶的淵虹被鯊齒折斷,旁人都覺可惜,但劍聖蓋聶不太在意。「木劍很好,不會像淵虹那麼鋒利…」蓋聶道。

時間一天天流逝,自從上次一起散心回來后,千沐與蓋聶的交流就變少了,只是日常寒暄時交流一二,千沐雖不解但也沒說什麼。

這一天,儒家張良帶著二當家顏路來了,說是為蓉姑娘診治,所有人都抱著期翼,唯獨千沐在嘆了一口氣後走出屋子,兀自坐在蓋聶身旁,看他靜靜地削著木劍。

蓋聶轉頭看向千沐:「姑…千沐,為何嘆氣,是遇到什麼煩心事了么?」

千沐偏頭扶住下顎戲謔道:「這麼多天先生總算願意跟我說話了……真羨慕先生不管遇到什麼事都能淡然處之,彷彿絲毫不受影響,真難看透啊~」

蓋聶一愣道:「千沐此番話從何說起,蓋某何時不願和千沐說話,哎~要說羨慕,蓋某才是羨慕千沐好像總是無憂無慮,似乎什麼都難不住你。」

千沐燦然笑道:「先生說笑了吧,大名鼎鼎的劍聖蓋聶竟會羨慕我這個無名小卒,嗯~換個話題,話說先生這樣的人恐怕有不少女子前赴後繼吧,生性溫柔,武功高強,長相清秀,微微一笑便能迷倒一片清純少女,想來我也是幸運的,能與萬千少女思慕的男子促膝話談。」

蓋聶:「……」

「我沒有你說的那麼好。」

「我說有就有,反正我是這麼認為的,可能將來有一天我也是那萬千少女其中一個了也未可知。」說完,千沐起身離開,留下蓋聶一人風中獨立…

另一邊…高漸離:「顏路先生,蓉姑娘的傷…」

顏路:「哎,我醫術尚淺,閣下的傷恐無能為力…」

「蓉姐姐…」雪女伏在床前傷心哽咽。

顏路:「倘若我師叔能來此診治,可能還有生機」

班大師:「荀夫子?」

顏路:「正是」

……

看到顏路離開,眾人陰鬱的神情,蓋聶瞭然,眼中的自責更深了一層。

又過了幾日…

晚風吹過,掀起的陣陣涼意使得千沐更裹緊了衣袍,月光下,千沐獨自躍上屋頂,舉杯對月…忽然,身旁一陣清風,來人是誰,千沐已然得知。

「先生傷未完全痊癒,怎的也敢來吹涼風。」

「多謝千沐姑娘挂念,蓋某傷勢並無大礙,晚上寒氣侵體,還是莫要待的太久才是」

「無礙,無礙」說完仰頭一杯見底。

「千沐如此可是鬱結於心,可否與在下說說,可能會好受些。」

「只是閑來無事,多思了些,都是無關緊要的,先生莫要掛懷,對酒當歌,人生幾何,如此良辰,先生莫要辜負了罷。」說完,蓋聶眼前出現一杯清酒。

「千沐說的是」蓋聶笑道。

「先生年歲幾何?」

「在下三十有一」

「可有家室?」

「不曾」

「姑娘問此是…」

「先生覺得我…如何?」

「姑娘喝醉了。」

「叫我千沐…喝醉?怕是酒不醉人人自醉了,先生還沒回答我」

「千沐…在下並無…成家的打算」千沐向前一傾,與蓋聶只一紙之隔,溫熱的香慍撲灑在蓋聶頸間。

「當真並無打算,還是…另有打算,嗯?~」溫香軟玉在側,蓋聶的心不由激起一陣漣漪。

「我…」

「噓~」千沐將手指置於身旁那片柔軟,阻止了還未說起的話語。

「聽,起風了…」說完便倒了下去,不省人事。蓋聶看著懷裡的小人,心中竟有些柔軟,情不自禁伸手整理了小人兒額前的碎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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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時明月之千沐千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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