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回到三千年前
大家一邊說話,一邊吃著這個火鍋,彷彿要把川渝的五千年歷史都吃下去。
風林雲軒說:「吃菜,吃菜,張洪,這個問題,看來真得要問你媽媽呀,今天先吃火鍋!哎呀,這個鱔魚,真的那個鮮呀!」
」是呀,是呀,吃火鍋,這個鱔魚鮮不鮮,那是很重要的,真正的重慶火鍋,不需要海鮮鮑魚,只需要山珍和毛肚鴨腸黃鱔之類的,這些東西制好了,味弄好了,吃在嘴裡,那是賽過活神仙呀!「
王倩說了,一邊夾起來吃了一塊黃鱔,美美的嚼起來。
大家嘻嘻哈哈,將進酒,筷莫停的吃個不亦說乎。
味都在嘴裡的味蕾上感受下,東西吃進肚子了,恍惚中,讓耳朵去吹下五千年的風,讓眼睛去看見五千年的雨!今夜睡去,腦子裡,應該全是混雜的各種風格的影像,然後,明早醒來,大家還是在現代的都市裡行走。
這就林雲軒,看著火鍋店那些食客吃得很開心的時候的樣子時,心裡的想法。
不過就在林雲軒喝得頭有些暈的時候,他再看火鍋店的那些食客,眼前一切就變了。
大家不是眼前的樣子了,而是戴著高高的帽子,穿著苧麻的衣服,大家身上或多或少都有一些玉的配件,大家在那裡,圍著喝酒,吃菜,那酒,是白色的,彷彿是我們的糯米發成的醪糟的感覺。那菜,不是火鍋煮出的食物,是一些各種各樣的肉類和蔬菜。
也是一樣的夜空,只是不清楚大家一起吃飯的目的,是為了給某位新長大的剛剛成家的新人,建造新房子才聚集呢,還是因為給王製作的工藝品取得成功,大家在一起慶賀和輕鬆。、
定睛一看,眼前的幻想又沒了。一切還是千年後成都城的繁華。
到後來,林雲軒他們看到火鍋店看到有人在賣匝酒,就是一種土家傳統的酒,把酒放在罈子里,燒熱,用吸管吸著喝。這是巴人傳統的喝法。不過也許也是古代蜀人的傳統的喝法。
林宇軒也要了兩罐,他和張洪一人一罐。
他們托著酒就吸,這一吸不打緊,一吸就喜歡這個味,然後,林雲軒和張洪一邊吃菜,一般喝,慢慢的他們都醉了,他們趴在了桌子上。
看著他們醉倒了,葉子也好奇的去喝了幾口那個匝酒,然後也雙眼朦朧!也許,是啤酒不能和匝酒一起喝,也許是這種古老的酒,有種古老的誘惑,讓你一下子深深浸入在其中。
他們三個都倒在了桌子上。
這一倒,彷彿時光在變遷。一下子時光倒回三千年前,他們三個在那個時光里,做著一個長長的夢。
如歌如泣,如悲如訴,有緊張,也有輕鬆,有田園牧歌,也有刀光劍影。
當林雲軒從那個在成都的夜晚醒來,或者說,他深沉在夢裡,他邂逅了他前世的故事,但是,莊周夢蝶,蝶夢莊周,都是分不清楚了。
當他在夢中醒來,他是一個7歲的小孩子。當他睜開眼睛的時候,他看見,天已經亮了,外面的太陽雖然不是太燦爛,可是,還是溫暖的照著他的身上。
「雲兒呀,快起來,爸爸今天帶你去打獵!「
爸爸風走了進來,對雲說。
雲看著自己的爸爸,他是一個威武的獵人,他是國字臉,表情剛毅,也許是長久的打獵,形成的自己的性格。可是,這掩蓋不了他的慈愛,他此刻正慈愛的看著雲這個孩子。
這個孩子是雲爸爸風和雲媽媽雨,在結婚第三年懷上的孩子。
他們開始一直很緊張,因為兩年都沒有生育。
可是,第三年的時候,當夏天來臨,雨媽媽在那條河邊,望著河水,也遠望著那個巍峨的神社。
她發了個願:「如果神讓我能懷上孩子,我一定會好好的讓孩子保衛神,永遠讓神能供養在那個神殿。」
說怪也怪。很快,夏天剛來的時候,雨媽媽就懷上了雲,然後經過十月的懷胎,雲誕生了,雲誕生那天,天上原本在下著大雨,打著驚雷,接生的神婆說,這可是一個特殊的日子呀,這樣的孩子生下來,不是頂天立地的漢子,就是風雷急電的英雄呀。
當孩子的啼哭,響徹了四周的原野的時候,雨停了,雷電停了,一切都平靜。
當雨媽媽,看到孩子那平靜的臉的時候,風爸爸走到戶外,看著平靜祥和的天空,那時天空逐漸的開始放晴。
「這個莫測的天氣,簡直和人的命運一樣!」風爸爸說。
這一切,後來雨媽媽都仔細給雲說過,當雲長大到二十歲的時候。
那個時候,媽媽都告訴雲,他得承擔起男子漢的責任了。
這是上天的安排。
可是此刻,在一個陽光明媚的早上,雲滿腦子都是在想和爸爸去打獵的事情。
他一個翻身就爬了起來。穿上自己那件最喜歡的麻衣服,那是媽媽親自縫製的,媽媽的手藝精巧,縫製的衣服,特別的合身,所以看起來雲特別的帥。
而同村的其他很多小朋友,因為他們媽媽的手藝粗糙,總是穿的衣服不合身。那個時候,就常常會被小朋友們取笑,可是他們也沒辦法,他們回家哭的時候,他們的爸爸除了罵幾句他們的媽媽手藝不好外,也沒別的辦法。
這個早上,遠離後來的現代世界三千年的時刻,雲在天上漂浮,這個叫雲的孩子。和爸爸一起,來到了野外。
他們準備好了青銅的弓箭,那是爸爸用了一隻野豬換來的,兩套,一套大的,一套小的,大的是爸爸用的,小的是雲用的。
爸爸帶著雲走到林子里,隔了很多年後,雲還記得那天的草木香味,他們一直往最高處走,慢慢的,他們走到了密林的深處。
這時,他們只看見一隻小野豬跑過,爸爸示意雲射箭,雲就用爸爸教的方法,彎弓搭箭,射,然後箭就飛了出去。
小野豬倒下了,雲歡呼著,跑了過去。
「別過去!」爸爸在喊,可是已經晚了,那個小豬看到雲走進,突然起身,帶著那支射入身體的箭,往雲撞了過來!
「啊!」雲叫出來了。他嚇到在了地上。
只見爸爸迅速彎弓搭箭,出箭,一瞬間完成。
野豬倒在了地上,在抽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