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究竟是惑了誰

第二十章 究竟是惑了誰

周圍的很多人已經開始抽冷氣了,看著不怕死的秋宛霜都不自覺的有些惋惜,好好的一個俊郎,估計等下就要變成死屍了。

齊澄泓微眯了眼,眸子里射出一道陰冷的光,冷冷的盯著秋宛霜。秋宛霜柔柔一笑:"怎麼美人,生氣了。你生氣的樣子可真美。"言罷還猥褻的笑了幾聲。似乎這樣還不過癮,又在齊澄泓的臉上狠狠的捏了一下。

齊澄泓的臉蛋原本就很白嫩,甚至比秋宛霜的還要誘人,這樣一捏之下,很清晰的出了一道紅紅的印子。

靠近齊澄泓的人已經很明顯的感覺到了陣陣殺氣從他的身上釋放出來。眾人都識相的向後退了開。整個大廳里,瞬間出現了一片空地,這空地的中間齊澄泓和秋宛霜相對而立。

秋宛霜依然是一副眼眸迷離的神情,似乎對自己即將面臨的處境毫無所覺一般。而齊澄泓眯著眸子,垂在身下的手已經緊緊攥了起來。

"美人,怎麼突然這麼冷了,你冷么?來,到爺的懷裡來暖暖。"秋宛霜早已感覺到了那驚天的怒氣,但她不在乎。齊澄泓就算再厲害也不是她的對手。就憑這一點,已經能把他吃的死死的。

而且秋宛霜很清楚,這位齊國的太子是個異常驕傲的人,他外出從來不會帶上侍衛和手下。除非特殊情況,才會帶上一兩個而已。

齊澄泓看了看眼前的男人,終於怒氣到達了頂點。他猛然伸手一把掐住了秋宛霜的脖子。臉上依然毫無表情,但眸底卻早已一片冰冷。

秋宛霜還是在微笑,對於脖子上的那隻幾乎能要了她性命的手一點不曾在意。齊澄泓望進她那雙清澈如水又眼帶迷離的眸子時,伸出去的手卻怎麼也不能掐下去了。

只因那雙眸子里沒有一點的邪念和慾望,雖然他的口花花,他的舉止很輕浮,但那雙眼卻出賣了他的意圖。

齊澄泓也算是閱人無數的。雖然年紀小,但在皇宮那個大染缸里,想不早熟都難。他靜靜的看著眼前的俊郎,那原本瀰漫的殺氣慢慢收了回來。隨後在眾人驚詫的目光中,將那原本要殺人的手,變成了柔柔的撫摸。

秋宛霜只感覺到脖子上一松,絲絲冰冷的感覺從臉頰上泛開。不等反映過來。齊澄泓已經縮回了手。

"爺是男人,記住。"飄逸清冷的聲音傳進秋宛霜的耳朵里,接著齊太子轉身飛越,離開了大廳。身影瞬間消失在眾人的視線中。

"哎呦,公子啊,你怎麼到了這裡,剛剛沒傷到吧!"齊太子剛走,煙娘便風風火火的分開眾人的圍觀,到了秋宛霜的身邊。

秋宛霜抬眸,迷離的眼眸看著那離去的身影,心裡五味陳雜。最終化成了一聲低低的嘆息。再看向煙娘,突然感覺陣陣眩暈傳來。最後對著煙娘露出一抹溫柔的笑意,一個字沒說的昏睡過去。

煙娘急忙將秋宛霜抱在懷裡。又命小廝幫忙,將秋宛霜送回了房間。

那酒本是江湖上有名的'十步醉',常人喝了一杯走出十步便會醉倒。煙娘給秋宛霜的,是小壺酒,大約有五杯左右,原以為她是有武功的人。想必不會有事。卻不想她能醉成這個樣子。

大廳里的人陸續散去。對於今天這場精彩的表演,讓大家一時間津津樂道起來。

秋宛霜在房間里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這一睡就是一天一夜。現在她回不回太子府都沒太大的關係。因此在內心深處甚至是想一睡不起的。

再次醒來,已經是第二天的傍晚了。夜幕已經降臨了洛晏城。秋宛霜醒后感覺異常的口渴,摸索著下了床,倒了杯水咕咚咚的喝了下去。

"你醒了。"淡淡清冷的聲音,從身側傳來。秋宛霜酒醉而醒加上這酒本身的獨特性,這才失去了平時的警戒心。這才沒有發現房間里的人。

她摸了把椅子坐在一邊,唇邊溢出一抹苦笑淡淡的說:"剛醒來就有美人相伴,當真是幸福啊!"這聲音雖然不熟悉,但秋宛霜知道,是齊澄泓的。對於昨天的事,她記得不是很清楚了,依稀的記得齊澄泓出現了,然後她企圖去調戲對方。

調戲這兩字對於齊澄泓來說,那是他最喜歡做的事,不管是男人還是女人,只要是他看得上眼的,便不會放過。舉止輕浮,言語曖昧。自己的前世不就是這樣被他盯上了的么。

既然他可以去調戲別人,為什麼不可被人調戲。她要做的不過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罷了。

卻不想,酒醉之下誤了事,究竟是誰調戲了誰?

齊澄泓靜靜的坐到黑暗中。一言不發的看著秋宛霜,今天沒有月亮。雖然天還沒有大黑,卻已經伸手不見五指了。但對於兩人這樣的高手來說,黑暗視物,根本不算什麼的。

齊太子的沉默讓屋子陷入了寂靜。

良久,秋宛霜伸了個懶腰,懶洋洋的從喉嚨里哼了一聲:"美人如果沒什麼要說的,不如陪著爺去喝喝小酒。放心,爺不會虧待了你的。"濡軟的語氣中帶著綿軟和清朗。讓人聽里心裡一陣舒暢。

"你是誰?"清冷的聲音里是迷惑和濃濃的不解。一個好色之人,眼眸里卻沒有一點慾望。一個憑空冒出來的俊郎兒,秋宛霜睡了這一天一夜,而齊澄泓已經命人將她的所有資料都調查出來。

然後不管他怎麼查,秋宛霜的資料都只有薄薄的一頁紙,紙上沒有過去,沒有家人,沒有師門。彷如憑空冒出來的一般。問了煙雨樓的煙娘,她也說不知。

在他觸及到她眸底的那一刻,他明顯的感覺到了絲絲的心悸。這樣的感覺從未曾擁有過,這是第一次,而這第一次,讓他很不喜歡。他不喜歡這種不受控制的感覺。不喜歡這種超出了自己掌控之外的事情出現。

多年前,師弟燕浦澤的出現是第一次失控,為此,他嫉恨至今。而第二次失控便是眼前的人。

"告訴我,你究竟是誰。為什麼你的眼睛會讓我有心悸的感覺?"齊澄泓語氣里的迷茫更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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棄妃很囂張:郎君從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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