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手

對手

到了山裡之後,次日,胡晟軒把內情和齊付宜說了,一邊再齊付宜他們到的當晚就讓人暗下注意起士兵來。

自然,齊付宜也住了下來,同時也沒有往外面送信。

山裡的生活很單調,大雪封山,即使白天走出一條路來,風吹了一晚,第二天也尋不到路了,所以眾人輕易不出去,以勉迷了方向。

宋春花住的房間是偏房,走了一個月的路,她確實累了,躺在床上后連想事情的力氣都沒有,一覺睡到外面有人拍門。

「我起來了自會喚你」丟了一句話,又接著睡。

李成看著手裡端著的一飯菜,看來得讓放在廚房裡熱著了。

那邊,胡晟軒正等著李成回話,見他端著東西回來,臉色一沉,「她不吃就放到門口。」

這個女人到底在鬧什麼?

「爺,夫人還在睡著」李成撇了一旁的姬翠一眼,「從京城到這裡,夫人一直和我們同行,也沒有休息過,到了邊關更是第二天就起來進山了,想來是累了。」

胡晟軒一聽就心疼了,礙於有人在場,也不好多說,「姬翠你把東西拿下去給夫人熱著吧。」

姬翠站應了一聲,接過李成手裡的東西下去了,齊付宜正好走進來。

他不忘記調侃,「爵爺真是好眼光,在這種窮鄉辟養的地方竟然還能納到如此的美嬌娘,真是讓人佩服啊。」

一旁的李成扯了扯嘴角,這兩個人怕又要對上了。

胡晟軒冷掃他一眼,坐起身來,李成上前拿了枕頭給他靠上。

「還真當自己是病人了?」齊付宜尋了離床最近的椅子坐下,「這侍妾不會是爵爺在京城裡的相好,尋了借口帶到邊關來的吧?」

明明問的不正經,可卻擺出一副正經的樣子,讓人看了想發火又不好發火。

「不過爵爺還是提防一下吧,若這侍妾真的是在邊關納的,可就有點奇怪了?這邊關的地方怎麼能養出江南女子來?」齊付宜也不管對方說不說話,只自顧的說著。

胡晟軒冷哼,「她說自己是到這邊省親的,到時真假等出了山變知道真假了。」

向來警惕的胡晟軒,怎麼可能會差過這點細節。

「只要爵爺還沒有被美色迷暈了頭,我就放心了。」齊付宜該提醒的也提醒了,起身就走,還不忘記氣胡晟軒,「下官得去看看夫人,這一路奔波,也不知道累著了沒有?」

「李成,去夫人門口守著,誰敢打擾直接軍法處置。」

李成強忍著笑,恭敬的應了一聲,追了出去。

哪裡門口齊付宜並沒有走遠,而是在離門口三步遠的地方正『調戲』姬翠。

「姬姨娘真是好手藝,這普通的菜也能做出美味來,難怪爵爺會這麼喜歡你呢」

李成一額頭黑線的站在一旁,他們才到一日,他怎麼就不見爵爺對這位姨娘哪裡好了?到是齊將軍這麼明目張胆的給夫人出頭,也太、、、

這軍中有哪個是傻子的,不用多說也看的出來了。

姬翠卻一點也不受影響,「不過是幾道家常菜,齊將軍愛吃,妾身多做幾道便是。」

齊付宜聽了直搖頭,一臉的感嘆,「姬姨娘好厲害,竟然知道我是將軍,看來與爵爺的將士們處的很好嘛,可千萬別讓夫人知道了啊。」

只是他臉上的神情太過誇張了,跟本就是有意讓人看出是假的的。

說到『夫人』后,他還故意提高了嗓門,「夫人可是最小氣的一個,旁的不說,京城裡誰不知道爵爺的侍妾都被她不是趕就是『害』了,府里可容不下一個女人啊,要是讓夫人知道有人抬舉爵爺的姨娘,那夫人豈不是把那人當成肉中釘。」

聲音大又響亮,院子就那麼大,哪有一個聽不到了。

胡晟軒在屋裡臉都黑了,該死的齊付宜,還真當他是病貓了不成?這樣說下去,以後他還怎麼在將士面前立威?

到是那些將士,聽了後有的臉上不太自然,想來這些就是巴結姬翠的吧。

而姬翠臉上的神情終於有了些變化,僵硬的強扯出一抹笑,「齊將軍真愛開玩笑,夫人那麼善良,定是被人誤會了,嘴長在旁人身上,說什麼又能怎麼樣。」

「我可不是騙人的」齊付宜無比認真的看著她。

這女人不會是個小角色,宋春花這回可有的辦了。

姬翠福了福身子,「妾身還有事情,就不多打擾了。」

抬腿大步離開。

李成才走過來,「齊將軍、、、」

你就饒了我們這些當奴才的吧。

齊付宜冷哼一聲,揚著下巴就往宋春花的屋子的方向去,李成終是沒有攔住,眼看著人推了門進了屋,最後只能守在外面。

「一大早的就在外面吵,你以為你是喜鵲不成?」宋春花再大的覺,也被他吵醒了。

兩人一路走過來,到像多年的好兄弟一樣。

齊付宜直接尋了椅子坐下,給自己倒了杯茶,「那姬翠看來不簡單。」

「不簡單不也被你給弄了一把嗎?一大早就像個潑婦是的。」宋春花翻了個身子繼續躺著。

大山裡的屋子裡雖然一直有碳,可是也冷的讓人在被窩裡不愛動,宋春花更是連衣服也沒有脫的躺在床上,這麼冷的天讓她脫衣服,還是算了吧。

入嘴的冷茶,讓齊付宜皺起眉頭來,「喂,你這個女人,我這樣做還不是為你出頭嗎?好心沒好報,想我堂堂的將軍為了你當潑婦,到時讓我的屬下怎麼看我?這些都不在乎了,你一個女人到還這樣說我、、、」

宋春花頭疼的從床上坐起來,看著他,「你不會要哭吧?」

「喂,你別太過份了」齊付宜一臉的委屈,「我可是將軍,再說你見過男人哭的嗎?」

宋春花不說話,那表情似在抗議:我看你現在就是要哭的樣子。

齊付宜看了雙手用力的撓頭,幾欲要瘋掉,「算了,和你這女人說不通,不過等你要動手玩那個女人的時候告訴我一聲,我是站在你這邊的。」

說完,還嘿嘿一笑,才大步離開。

宋春花無力的垂下肩,這哪裡是站在她這邊,跟本就是想看戲嘛。

不過也算是在鼓勵她吧?這男人心到是挺細的。

那她到底要不要再把這女人趕走呢?難道真要一輩子天天趕女人玩?

【莎新文《嫡庶爭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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鶴立狼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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