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章 決意歸隱
暗夜在這次出關前,一直在川中秘密之地修鍊,但也不是完全封閉的,各種情報消息,特別是大梁天京城中的動靜也都能及時聽聞,天京談氏族人,他初時一聽,確實不知道是什麼人,后忽想到了梁廷三大開國功勛中有一家是姓談的,便知道所謂談氏族人是什麼人了,說實話,由於談氏一直低調行事,在表面上談家也就一家三口,確實不怎麼能引的有心人士的矚目,一般人也只是因為談家屬於三大開國元勛,才會在情報中偶爾提一下。
暗夜收起了自己的玄黃赤雲,將此槍仍分成了兩部,收到黑布囊中,口中隨口問道:「可是天京梁廷三大臣中的談家?」
談笑微微一笑,口中答道:「正是,想不到暗夜兄也曾聽聞。」
暗夜這次陪同赤紫龍同行了幾日,主要是為了和赤紫龍增進些友誼,方便日後的交往。對這談笑和雲混混沒怎麼在意,他只在那日酒樓上見過談笑和雲混混,又在家中秘報中聽說過關於這個談笑的事情,此人在自家別院混了三年的閑日子,貌似也沒做什麼探查的事情,倒像真的是來混飯吃的,對談笑的真實意圖有些不明所以。
此時聽談笑自認是梁廷三大臣中的談家人,心中又開始疑慮,這談家在外人眼中一直是沒什麼值得一提的,但據說掌握著梁廷的耳目,這個談笑在自家住了三年,究竟目的何在?看來沒有表面上那麼簡單。
暗夜態度一改,對談笑有了幾分正視,也給了幾分臉色道:「哦,聽聞談氏族人本是情報世家,如今暗中掌控著大梁的耳目重任,卻不知道談兄在樊陽城一呆三年,有何意圖?」
談笑露出一絲尷尬的模樣,用手摸了摸鼻子,有些無奈的說道:「暗夜兄有所不知,我談氏先人早將祖傳的情報網路交送給了大梁國朝廷,兩百年來,先人留下的那些本事早就遺失,哪裡還能擔當起什麼掌控大梁耳目的重任,如今也就家中爹娘於在下三人,只因數年前於爹爹有了些許口角,一怒之下便離家出來,為謀個口腹之飽,不得已在金家別院混起日子!呵呵,不提也罷!」
暗夜看他說的倒是很順,但自兩日前酒樓上看談笑與雲混混毫無破綻的表演,早知道此人說謊說的和真的一樣,心中自然不信,只是如今也不能如何,只能暫時作罷,便不對談笑的話語作什麼表示,只管自己向朴水流施禮告辭。
赤紫龍和暗夜一行人告辭而去,呼啦啦的,少了九人,在這山邊小村的穀場中也就剩下朴水流夫婦和談笑、雲混混四人了,周圍那些村民見朴水流夫婦與那些外來人有事交談,也都沒來打擾。
等赤紫龍他們都走遠了,雲混混才長吐了一口氣,用腳碰碰談笑,意思是,老闆,這下終於又沒事情了,安全了,休息會吧。
然後便去搬了兩把椅子過來,剛剛朴水流說了那麼久的往事,他和談笑都是站著,不免腳有些累了,總算對談笑還不錯,他把一把椅子放在談笑身後,一把放在朴水纓身側,自己坐了上去,殷勤的向朴水纓示好,他可清楚,現在朴水流都聽這位的。
談笑卻不理他,只管自己拉了拉朴水流的袖子,他好容易等赤紫龍他們走了,心中的好奇逼的他迫不及待的問道:「軒轅…,哦,不,朴叔,那日你遇到蕭風樓的七殺神,是怎麼個場景,您又如何變成現在的模樣,你臉上不是有疤痕的嗎?你的頭髮不是赤紅的嗎?」
朴水流搖了搖頭,淡淡的說道:「談郎,我不是說了,軒轅雲已經死了,這世界上再沒了這麼一個人,你又何必再問。」
談笑見朴水流不願意提,心中好奇心更盛,就轉頭向朴水纓道:「嬸嬸,朴叔還是不肯認我,你說,這是為什麼啊?」
朴水纓把手原本拿著的竹笛放在了腿上,摸了摸雲混混的頭,她和朴水流因為自己身體的緣故,無法生育,心中對小孩子的喜愛只能放到別人家的孩子身上,以前出門經過那些村莊的時候,對那些村中的小孩子也是十分好的,此時談笑和雲混混也算是自家人,那雲混混十六、七歲,很是乖巧,倒能討的她的歡心(她卻不知道這小子殺起人也來是乖乖巧巧讓人沒有提防的),但對談笑的問話,她卻不說話,只是搖頭示意談笑不要再問,她感覺到朴水流的心情,知道朴水流不願意再提此事情。
談笑無奈,知道是問不了這個了,只好問道:「朴叔,嬸嬸,你們八年來過的可好?」
朴水纓微微一笑,開口道:「日子平平淡淡,但別有滋味。平日里在家中看看書,陪著小妖耍弄,山中的日子,也沒什麼可所說的,我們每過十來天,就出來走走,幫周圍的村民看看病,用山中草藥換些銀錢置辦也油鹽雜物品,山中用的倒也不多。」
「嬸嬸不想出去走走,這外面的世界可是精彩的很呢?天京城裡有個小天下園,那容納了天下各地的美景,嬸嬸不想去看看?嬸嬸可以和朴叔一路幫人治病救人,以嬸嬸和朴叔的本領,走到那裡都不怕,還可以救到不少人呢?」談笑不知道為什麼,一心希望朴水流回天京,以他的身份,如回到天京,或許改變天京城中大家無能為力的感覺,但談笑又隱隱感覺就算朴水流回去了,只怕對目前的局面也無能為力吧,除非是來一場天翻地覆的大事件,可那些陰謀者又如何會放任不顧。
況且朴水流會答應這麼作嗎?不會吧!這是種矛盾的心理,談笑心中還是偏向請朴水流一起回天京。
「如今的中原戰亂紛紛,哪裡能及此山中的平靜安寧,談郎,你不要再說了,我意已決,我和你嬸嬸已打算就在這龍騰山中相守終老了。哼哼,這些年來,你哪來這麼多心思,只不知道一身本領練的如何,不要光練了口舌,看剛才那兩人,不過比你大了幾歲,實力都不是弱者,你也算是我**過的,卻被他們當作鼠兔般驅趕,也不知道什麼叫丟臉。」朴水流口中教訓著,一口堵上了談笑的意圖。
談笑一時不知道說什麼,嘴巴張了幾下,也沒了說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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