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章:瑟爾的羔羊
她重複著這兩個詞語很久很久,最後下定了決心,將手中的東西統統放進了牛皮紙袋,然後用封口將它封好。
現在該考慮的是把它送到哪去,如果送去金家,保住准就被安思雨或者金秋熙看到了那她額一番心思就白費了,而且全何藍也會受到危險,唯一的辦法就是寄到世茂國際去,現在世茂國際金元安當家也就是他最大,應該沒有人敢動他的東西。
……………………………………
一天之後世茂國際的總裁辦公室內,金元安及時的收到了來自全敏兒的這個特殊禮物。
他看著這包裝繁瑣的物件,滿腦子的疑惑!不過因為最近剛登上世茂國際總裁的位置,心情是難得的大好,所以對於這不知所云的物品也是十分欣然的打開了。
映入眼帘的是全敏兒的照片,這個女孩子他有印象,上次金秋熙和尹晟浩的婚禮就是被她破壞的!若不是後來公瑾皇室的事打亂了他的節奏,他一定會給她點好看。
只是越往下看,他的臉色就越加的難看,慢慢的手中的紙被緊緊揉捏在了一起,他突然猛地一拍桌子,面色鐵青的站了起來。
「總裁,十分鐘后的會議……」
門口的秘書看著他急匆匆的走出,忙迎著笑臉問道。
哪知道他臉色一沉怒視著他吼道:「滾!」
「……」
秘書自是嚇了一跳,不敢相信的看著他的背影。之前金元安的形象在世茂國際都是溫文爾雅,不對任何人說一句重話,所以他們才會在尹晟浩后如此擁戴他,可是這才上任不到兩天,他就這樣露出本性了?
這簡直太出乎他的意料了,因為不管什麼時候連尹晟浩都從來不曾吼過他一次。
……………………
瑟爾總裁辦公室內,朴智承正埋首工作著,門外卻傳來不小的響動,正在思索發生了什麼事,門卻猛的打開了,公瑾離夏一臉高傲的出現在他面前,而身後則是自己的秘書,小心翼翼的探著頭。
「總裁,不好意思,這位小姐她……」
「你先下去吧,把嚴於叫來!」
朴智承並沒有半分責怪她的意思,因為此刻面前站的是公瑾離夏不是任何一個人都能制服的了的女人,他的秘書怎麼可能擋住這個女人。
「呵,對待那些下人你都可以這麼溫柔的說話,可是為什麼偏偏要如此待我?」
公瑾離夏已經是嫉妒心發狂,此刻連一個小小的秘書在她眼裡都是一根刺更不要說是全敏兒了。她最近收到消息稱全敏兒已經搬進了朴家別墅,這讓她一下子慌了,更讓她的自尊心沒有辦法允許!
「公瑾公主你在發什麼瘋?」
朴智承冷眼看她,心裡還是難以抑制的想起當日她對全敏兒所做的一切,只是現在還不是時候,不然他一定不會讓她粗此逍遙法外。
公瑾離夏似乎對於他的叫法很不滿意,不屑的訕笑兩聲,踱步到了他面前,一屁股坐在了辦公桌上。
「智承,人一生總要犯一次錯誤,我可以理解你為什麼會跑到全敏兒那邊去,也可以理解你可能一時被她迷惑了,但是現在是時候該收心了,你不要忘了,她是一個被強姦過的女人,如果你跟她在一起,外界會怎麼看?」
「你給我閉嘴!」
朴智承大喝一聲,上前緊緊鉗住了她的脖子,若不是因為他還有點理智真想就這樣掐死她。全敏兒所受的這一切,她也是難逃一二的,這個女人到底安得是什麼心?
「公瑾離夏,我再告訴你一次,我愛全敏兒,不是單純說說的而已!而且,我根本就不愛你,不要再做這些無謂的夢了!你若是膽敢在提以前的事我一定不會跟你客氣!」
「朴智承,你為什麼要這麼多我!」
兩行清淚順著她光潔的臉頰緩緩滑落,公瑾離夏眼裡含著恨意,死死看著朴智承,似乎這樣就能從他身上拿到答案!
這些年她一直坐著同樣的夢,夢裡面朴智承還是如20歲那年那樣,和自己手牽手走在高中校園中,他們彼此都是對方的唯一,不會因為任何一點事情而改變,兩人相約去一個地方,互吃對方的甜筒,同喝一碗湯。
她是對自己太有信心了,還是對朴智承太有信心?應該是她把愛情想得太天真了,所以才會這麼信誓旦旦的離開,不說一句話心裡還一直覺得他一定會在原地等著自己,可是待到回頭才發現物是人非。
那句話說的很多,往往到了回頭才發現後悔莫及。
才一年不過一年的時間他的整顆心整個人就被全敏兒帶走,這讓她如何不恨,如何不氣?
在她眼裡她堂堂一個英國皇室公主難道還比不上一個無名小卒的女兒,而且她又是如此的不貞不潔。
「不管怎麼樣,這些年至少我一直是只愛著你一個!可是她呢,在東方大學的時候她喜歡尹晟浩難道你看不出來嗎?」
「過去關於敏兒的任何事我都不想去追究,我只需要知道一點那就是她現在是屬於我的,她現在只愛著我一個,那我就必得全心全意對待她!公瑾離夏我會讓你為五年前所做的一切感到後悔的!你要是再敢動她一下,我會讓你付出雙倍的代價!」朴智承狠狠的甩開她,手緊緊握著。
「我憑什麼要聽你的!」公瑾離夏雙眼通紅,臉色有些蒼白,雙手捂著脖頸,狠厲的看著他:「朴智承我總有一天會讓你後悔今天這樣對我,全敏兒她帶給不了你任何東西,我會讓你哭著來求我讓我嫁給你,朴智承你永遠都只能是我一個人的!」
公瑾離夏頭也不回的步出了辦公室,她眼裡隱藏著的怒意沒有人看到,但是朴智承已經從她的話里拿到了一點訊息,果然公瑾伯爵是不會這麼善罷甘休的,一個世茂國際算什麼,他的目光恐怕是整個w市吧!
以瑟爾在國際上的影響力,他怎麼放過這香嫩的羔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