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5燃燒一樣
優雅的邁著噠噠的步子,走到牧子騫的身旁手挽在牧子騫的手臂上,然後對著杜晨風和韓羽哲點頭笑了笑。
「能請你喝一杯么?」韓羽哲突然的問,一點都不像是韓羽哲說出的話,語氣那樣的淡,淡的就好像只要一用力就會嚇跑了我。
「太晚了我們要回去了。」我看了眼牧子騫說。
「不好意思。」牧子騫溫潤的笑了笑,帶著我離開。
「欣雅。」杜晨風的聲音有著顫抖,我沒有回頭,只是頓了一下,繼而淡漠從容跟著牧子騫離開。
車上的時候我一直在沉默,牧子騫問我是不是還在想著韓羽哲,我收回遊離的思緒看著牧子騫:「有時候會想。」
牧子騫沉默了,到了別墅下車的時候沒管我,獨自走進別墅。
小媽和巴特還沒有睡,以為我們吵架了,小媽纏了我好一會才放了我。
洗了澡剛躺倒床上牧子騫就來敲門,我開了門,牧子騫看著我問:「我睡在這裡你介意么?」
「我介意。」我說。
「你只是我的獵物。」牧子騫提醒的看著我。
「我知道。」
有些事即使牧子騫不提醒我也不會忘記,感覺和理智是完全不干涉的兩回事。
牧子騫看著我,突然的俯下頭吻上了我的唇。
震驚的我向後退了一步,牧子騫作勢一手樓住我的腰一手按住了我的後腦,門是怎麼關上的我不知道,但我是怎麼被牧子騫壓上床的我知道。
不掙扎不反抗,牧子騫的吻蔓延到哪裡我都淡漠的承受,然而就是這淡漠的承受讓牧子騫扔下我轉身離去。
那天起我有三天都沒見過牧子騫,小媽擔憂的看著我,總是問我發生了什麼事,我說過沒什麼,可是小媽並不相信。
牧子騫回來的時候是晚上,上樓的腳步很好辨認。
沒有留戀直接走進了他自己的房間。
早上吃飯的時候牧子騫告訴我那戶姓姚的夫婦確實扔過一個孩子,但那個孩子扔的時候就已經斷氣了,而我被院長媽媽撿到的時候很健康。
讓人沒想到的是,韓羽哲和杜晨風找上了門。
巴特一臉的擔憂在牧子騫的耳邊小聲地說著什麼,沒人去理會,像這種事不是沒有發生過,但牧子騫卻看了我一眼。
我當然知道是和我有關,但我不想知道怎麼回事,只想好好的過自己的生活。
再有一段時間我的照片就可以展覽了,不管怎麼樣那都是我付出的心血,我只關心那個。
牧子騫起身離開餐桌過了一會才一臉平靜的回來,然後問我:「不想知道結果?」
「知不知道都一樣。」聽到我這話的時候牧子騫的臉上明顯的有溫潤了。
但很難看,剛毅的臉似乎只適合冷冰冰的綳著,一旦鬆懈反而難看了。
似乎,冥冥之中都是註定的,又到了給小豪郵寄玩具的時候,牧子騫不在我只能叫司機送我去郵寄。
只是我不知道都已經一個星期了韓羽哲和杜晨風還不死心,車子剛一離開別墅司機就說後面有人跟著。
「能甩掉么?」我擔憂的問。
牧子騫從事的事情都是見不得光的,得罪過多少人自己都不清楚,如果被錯認了,我要認命么?
「可以試試。」司機語氣很平靜,似乎對這種事早就習以為常。
車子在轉角的時候把後面的一輛車甩掉,而另一輛一直跟了幾條街才被甩掉。
平時不出門,一到了這種時候就要費盡心思的在商場里選購玩具。
上次寄回去的是一輛車,這次就寄一把模擬的手槍好了,小豪喜歡那個。
在商場里轉了好久才找到模擬手槍的玩具店,其實美國這種地方賣槍支的地方很多,模擬的玩具手槍也很多,但還是費了點時間。
看了好久才選了一把手槍包起來,找了個地方寄了出去,出門的時候司機問我要不要在逛逛,我想了想,難得出來就再逛逛,看看有沒有喜歡的東西給小豪買下來,等以後寄回去,結果就是這一次我的難得,成了我與韓羽哲的再續!
看內衣的時候我就覺得有人看我,但回過幾次頭都沒有看到有什麼可疑的人,就當神經緊張也沒告訴司機。
我在換衣間試衣服的時候眼前一陣眩暈,突然就失去了意識,結果當我再醒來的時候就已經在一間陌生的房間里了。
慌張的坐起來打量著四周,才發現這裡似乎是那種酒吧的休息室,想了想起來走到門口聽了聽,沒有人。
門是鎖著的,卻能從裡面打開,看來對方沒有想到我會這麼快醒來,大意?
門推開一條縫隙,果然如我所料,是間酒吧。
無需再等了,這種地方不管發生什麼事應該都不會有人注意。
然而我走到快到酒吧門口的時候卻別一個黃頭髮的外國男人拉扯住,本能的向一旁瑟縮去,並驚恐的注視那個人。
周圍的聲音很嘈雜,沒有人注意到我這裡發生了什麼事,黃頭髮的男人對著我笑了笑,用一口標準的英語對我說,可以聊聊么?
我看著他,搖搖頭:「走開。」
結果那個黃頭髮的男人不但沒有走開,反而更加的大膽,一把將我摟進了懷裡,並拉扯著從口袋裡拿出兩顆粉紅色的藥片。
我知道那東西不能吃但我怎麼掙扎也掙扎不過那個黃頭髮男人的力氣。
那東西入口即化,我低下頭想要吐出來,卻早已融進唾液,瞪著黃頭髮的男人身體突然來了力氣,像是發瘋的野貓,張牙舞爪的在黃頭髮男人的臉上抓個不停,黃頭髮的男人一直咒罵著,而我早已記不清是怎麼和他抗爭的了。
「欣雅。」是杜晨風,我沒想到會聽到杜晨風的聲音,很意外。
「風。」不由的脫口而出。
杜晨風的那雙眼突然不認得了,嚇人的瞪著,幾步到了跟前,毫不猶豫的打了黃頭髮的男人,繼而扶著我向外走。
我知道在藥物的作用下我會產生幻覺,但卻沒想到幻覺產生的這麼快,剛剛離開酒吧就看到韓羽哲站在面前。
「你對她做了什麼?」韓羽哲的口氣一如從前,那樣的強橫霸道,充滿怒火。
「熱,好熱!」我晃動著頭,總感覺身體的每個地方都在燃燒一樣。
「你在胡說什麼?」杜晨風一把抱起我不知道要去哪裡,卻在下一刻被韓羽哲攔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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