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回 捉弄

第二十六回 捉弄

田浩然在新月湖湖邊的一棟房子里,他手拿望遠鏡,正悄悄掀開窗帘角,奇怪的觀察著李健飛和曲筱然。

「你真是廢物,來了這麼多天,居然連屬鏤的一點線索都沒有!你以為殺了金鑫的家人,就能製造契機了?」

田浩然唯唯諾諾的道:「上官,我真的有線索了,這屬鏤必在新月湖、落月湖、獨月湖無疑,只是尚未確定是什麼湖。」

「艾娜受傷了,她說屬鏤在獨月湖,雖然這消息出自敵人之口,但我覺得尚可一信。」安德烈道。

「那女人的話未必可靠,畢竟敵人也是像狐狸一樣狡猾的。」柯林頓道。

「兩位長官,我認為屬鏤應該在新月湖。」田浩然還是把想法說了出來。

柯林頓不喜的道:「你什麼線索也沒有,現在卻獨斷專行的說在新月湖,拿我倆尋開心?」

田浩然委屈的道:「長官,艾娜長官從對手口中套出屬鏤劍在獨月湖,可今天我那位假兒子田永江卻神神秘秘的派出了重案組成員分明去了獨月湖和新月湖查找東西,我旁敲側擊的問他,他只說反正為了國家好,等水落石出后才會給我坦白,我也不好再繼續問。」

「我不知道他們這是聲東擊西之計還是此地無銀三百兩,但我認為在新月湖的可能性最大,因為新月湖的『新』以前是星光的『星』,估計與屬鏤所散發的劍光有關。」田浩然又連忙補充道。

這時,一條簡訊發了來,柯林頓拿出手機一看,對安德烈道:「囍拿著鎮山劍,喆扛著鎮水劍,犇舉著豐城巨無霸劍悄悄潛入了落月湖。」

「落月湖?」安德烈皺了皺眉頭道。

「我明白了,兩位長官,這叫『明修棧道,暗度陳倉』,田永江一定是得到了木森的授意才暗中派去新月湖和孤月湖查探,但他們一明一暗雙管齊下,就是為了欺騙我們。」田浩然分析道。

「先重點監視落月湖,但獨月湖和這裡也要派人盯著,以防他們耍詐。」安德烈道。

「好,我會妥善安排的。」柯林頓道。

土垚用遁地術找遍了田浩然的別墅與地下室也沒找到人,當實在不知如何尋找時,他都懷疑他們是不是錯了,或者說那人已經被滅口了。

「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是哪裡呢?監獄還是辦公室?」

土垚想著,借土遁很快來到了監獄,可監獄中有監控儀,人多嘴雜,看來不是藏人之所。

在醫院的病床上,護士在給曲筱然檢查著身體,然後為她擦拭著傷口。

「阿飛哥,我……我……」曲筱然淚流滿面,哽哽咽咽的說著。「筱然,不怕,有阿飛哥在,以後不會有人再傷害你的,相信我,一切都會好起來的!」金鑫緊緊握住曲筱然顫抖的手,用安慰的聲音說道。

「可……可是……」

「我不會介意的,因為你是我筱然……」

水淼看著兩人,轉身出了病房,掏出電話,滑動按了幾下,然後開始通話:「喂,老婆!是我……」

胡古月「咚咚咚」拍了拍火焱房門,過了一會兒,套房門終於打開了。

「胡科長,這麼早啊?」火焱打招呼道。

「還早,都中午了,你也太能睡了吧?」

「沒辦法,我這人每晚十點準時睡覺,要是睡晚了,就會這樣子,雷打不醒,地震不驚。」

「我給你買了午餐包,可別嫌棄!」胡古月道。

「哪能呢,我再怎麼也不會嫌棄的!」

「哦,我是說不會嫌棄吃午餐包。」見胡古月臉頰微紅,火焱連忙解釋了下。

「有蛇羹燕窩甲魚湯嗎?」他伸手示意胡古月進屋,然後問。

「火長官,你要求真高,是來漢秋城度假的嗎?」胡古月氣噴噴的問

「哦,抱歉,胡科長!我們匡正門火食一向太好,所以順口味了,不過放心,在野外生存訓練和做任務時,野兔山雞熊掌之類也吃我,我對吃的要求一向不高。」

胡古月更氣了:「這裡是城市,沒有野味獵物可打!」

「什麼嘛,這漢秋城也太窮了,不過不要緊,你親手買來的,我一定吃。」火焱不好意思的搔頭笑道。

「毒藥你吃不吃?」

「吃呀,反正又葯不死我,大補的同時還可以毒蛔蟲,何樂而不為?」火焱笑呵呵道。

胡古月無語了,直接忽略過,然後沉聲只說了兩個字「吃飯!」

喬欣彤走進警局,很快便看見了木森,木森正在用手機下軍棋,玩得不亦樂乎。

「木長官,看來你很忙啊!」

「還好,還好,忙裡偷閒!」木森隨口回答著,然後感覺到了一道寒意,抬頭一看,見是喬欣彤在旁邊,連忙將手機收了了起來。

「別人都有事情做,你卻有空忙裡偷閒,匡正門的戰將都是這麼出任務的?」

「欣彤,你從省城回來了,怎麼不事先打一聲招呼?」木森尷尬道。

「你還好意思問,快回答我?」喬欣彤不悅了,用嚴肅的口吻問道。

木森將手機放入褲袋,雙手無奈的攤了一攤:「我……我在守株待兔,也在等一個傢伙的到來,這不,等人是最無聊的。」

「空了再找你算賬,晚上喬家大院吃飯,六點!」喬欣彤乾脆的說完,然後就走了。

「哦……好!」木森無可奈何的回答道。

喬欣彤是他的女朋友,還是個在軍隊就認識的女中尉,女強人,他不管長官,卻是個妻管嚴的主。

「木長官,你也是個怕姻妻的人?」一道聲音傳來,卻是一位手執唐刀的男人突兀的出現,無聲亦無息,估計是只有諸葛、司馬、范龐四大軍師能預知他的行動。

「天地乃陰陽相調,我是懼內不懼外,有什麼好遮掩的?」木森看了一眼叒叕,倒是鬆了口氣道。

「是嗎?」叒叕冷冷一哼,身子瞬息萬變,逐日追月而出,唐刀那冷冷的刺尖霎時就貼在了木森的脖子上。

「對少主而言,重新製造五名戰將也是舉手之勞,有人卻仗著五行天的身份忘乎所以,美其名曰『陰陽調和』,你讓我們這些單身狗好不羨慕。」

「可你們也別忘了,聖台三百將是一辱俱辱,我想你們只會記得一榮俱榮吧?」叒叕沒有絲毫客氣,因為他是聖台戰將五大高手之一,從來都是說一不二。

木森臉上冷汗直流,脖子上一道血紅縷下,「我……我很抱歉,是我們太過於心慈手……手軟了。」

叒叕一把推退木森,冷如寒冰的道:「不是你們心慈手軟,而是少主對你們這幾窩囊廢心慈手軟。連居安思危之心都不能保持,難怪巭對你們一直有怨言,因為敢在匡正門玩火的人,都不會活得太舒服,也是你們的一念之差給漢秋城帶來了慘案,你怎麼不向飛刀鑫以死明志!」

叒叕說罷,將唐刀「唰」的一響放進鞘中,冷淡的道:「希望你知道什麼叫將功贖罪……」

叒叕是個利落果決之人,相比木森的拖泥帶水,他堪稱雷厲風行,話一說完,他就徹底消失了。

木森摸著脖子上的血跡,看了看指尖之紅,沉思了。

如果沒有功該怎樣贖罪呢?

田永江帶著幾名警員走了過來:「木長官,我打算親自帶人去新月湖!」

他說到此處,見木森脖上血跡,大驚失色:「木長官,你受傷了?」

「這不是傷,是愛。」木森想了想,意味深長的道。

田永江用怪異的眼光看著木森,他還是第一次發現這木長官如此的幽默。只是他再一看那略微明顯的傷口時,竟發現那傷口已經癒合了,連一點兒疤痕也沒有。

田永江知道戰將的能力非凡,卻不知道連這癒合力都那麼強悍!這還是人的結構嗎?恐怕連小說中唬人的癒合力都比不上這。

「長官們的身體真不是普通結構啊,難怪連子彈都不怕。」田永江走著,心中卻在暗自嘀咕。

土垚不著痕迹的潛入局長辦公室,看著整齊的辦公室,他不禁心中暗罵道:「真是個懶人,居然連樣子也不會裝了,著實可惡。」

土垚用耳朵細細聽著,只要在千米之內的心跳聲他都能聽清,一開始擁有這個能力可害苦了他,水龍頭滴水,老鼠夜行,甚至是有些人放屁說夢話也困擾著他。

不過後來好多了,習以為常,還為他執行任務帶來了很多方便。

土垚聽了幾息,臉上頓時溢出了笑容,走到大書架旁的柜子前,伸手一擰鎖,鎖便開了,打開櫃門一看,果然有一名被捆綁成棕子,嘴裡塞著布團的男人。

ps:

因三本書同寫,故本書每兩日一更,即隔日更新!

至尊曲一、至尊曲之古裝者、至尊曲之五行天同時在創世中文預先更新,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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