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 家族秘史(下)

「您真是太了不起了。為了理想您居然有這種勇氣。」托尼尚未開口表示出自己的感想一旁的麗娜倒先開口了，她望向若爾娜的眼神中除了崇敬還是崇敬。

若爾娜輕瞥了一眼麗娜，知道她已經完全把自己當成了另一個崇拜的偶像，一如當初那個拖鼻涕的加圖索般。雖說這種被人當成偶像的感覺是極其愉快的，可是表面上卻也不能太露骨的表現出來。這個時候應該表現的矜持點，高傲點，這樣會讓對方更加崇拜自己，若爾娜想。她顧做矜持的遲疑了一會後，顯得有些不屑道：「其實這根本就算不上什麼，追求武技的極至這是每一個武者的理想。這其中的過程遠比你們想象得要困難得多。雖說我現在距離武技的極至只有少許的距離了，可我也是一步步走過來的。」

自殺？她真的會是自殺的么？若爾娜的話可以輕易地讓麗娜相信，可是要瞞過托尼卻並不那麼簡單。這個女劍聖的品質在家族史上是有了名的糟糕，托尼清楚地知道這一點。通過先前的對戰他很清楚若爾娜的實力，他可不認為若爾娜距離武技的極至不遠了，他滿臉懷疑地望著若爾娜道：「可就算是為了追求武技的極至也沒有必要自殺啊。您的這種修行方式我可從來都沒聽說過。」

看到托尼似乎不太相信自己，若爾娜雖然有些心虛可也還是擺出了一副教訓後備的姿態道：「雖說你的實力還差了點，可是憑你的修為我本以為你應該懂得什麼這個道理，原來你根本就不明白，你真是太讓我失望了。想不到巴蒂家族現在已經衰落到連一個真正理解力量本質的人都沒有了。力量的平衡法則你都不懂，真不明白你是怎麼成為海神的代言人的。」若爾娜哀嘆一聲繼續道：「既然是這樣，看在也是巴蒂家族後人的份上我就免費解指導你一下好了。我之所以做出了這麼大的犧牲是為的就是換取更加強大的力量。所謂的力量平衡法則就是……」

聽著若爾娜滔滔不絕地講起了力量的平衡法則，托尼心裡只有苦笑，力量的平衡法則他怎麼會不懂。不過若爾娜用平衡法則在解釋她為什麼要自殺這也說得過去，至少現在她成了惡魔，擁有惡魔軀體的她身體在武技上所能做到的極限是遠遠勝過人類的軀體的所能做到的。難道她還真是自殺的？想到這裡托尼乎地又生出了一絲懷疑。

「……力量的平衡法則就是這麼回事了。」若爾娜望了望有些**地托尼終於完成她的「免費指導」。

「您的解說真是太好了。以前我在尤里大人的家裡聽博爾頓老師解說過一次，可是當時我沒能弄明白，現在聽您這麼一說，我就知道是怎麼回事了。」聽完了若爾娜的解說，麗娜望向若爾娜的目光中崇敬之色更加明顯了。

若爾娜頗有些驚訝地望了麗娜一眼，得意之色終於掩飾不住表露了出來，她一如老師教導學生般朝托尼問道：「你看連她都明白了，你明白了沒有？」

托尼苦笑著微微搖了搖頭，道：「您的大概意思我都明白了。」托尼知道他還想從若爾娜這裡問出更多關於她死因的問題恐怕是很難了，雖然他對若爾娜現在所說的話持懷疑態度，要是再問的話恐怕也問不出什麼實情來。畢竟從托尼見到若爾娜起一直到現在的表現來看，家族史上關於她的傳言應該是真的。稍稍停了停之後托尼便將話題轉移到了他家族史上比較感興趣的方面了：「我記得您好象是黑龍騎士加圖索的堂姐吧，你們熟悉嗎？我想問問他的詳細情況。你知道我們家族雖然已經不是貴族了，可是我們家族依然是大陸上有名的武技世家，對家族史上那些有實力的名人都有著很詳細的記載。家族這一代的家史書寫負責人就是我，您能告訴我更詳細的情況嗎？」

「家史書寫人就是你？」若爾娜一臉驚訝地望著托尼，她知道從托尼之前的話看來自己在家史上的評價應該是相當糟糕的了。或許現在應該稱這個機會讓托尼改改家歷上關於自己的評價了，若爾娜想到。「既然是這樣，我想那我就有必要和你詳細地說說有關於我的具體情況了，以糾正家史上多年的錯誤。」若爾娜清了清嗓子，開始了她的訴說。

托尼苦笑著聽著若爾娜開始她那滔滔不絕地自我自我介紹。越聽托尼就越覺得驚奇，因為就若爾娜的話看來她是一個品格高尚，待人和善，武技超絕但同時又十分謙遜的人。這完全顛覆了托尼印象中家史關於她的幾乎所有記載。除了她武技超絕這一條，托尼覺得她似乎就是在訴說著一個完全與她毫不相干的人。聽著若爾娜口中那極盡溢美的用詞，托尼覺得這似乎更加證實了家史中關於她是一個臉皮極厚的人的這種說法。望著興緻似乎越來越高的若爾娜，托尼輕嘆了一口氣，家史上的記載的都是真的。她之前關於她死因是自殺的說法托尼本來還半信半疑，現在托尼可以肯定了，她說的肯定是假的了。

托尼輕咳了一聲，打斷了若爾娜的訴說道：「您的事迹，我想我現在已經有了大概了解了，您能不能具體介紹下加圖索的事情，關於他的記載，家史上並不是很詳細。」

「加圖索嗎？」若爾娜瞥了托尼一眼，她對加圖索打斷了自己的訴說很有些不滿，她滿是不屑道：「說起來那個拖著鼻涕的傢伙資質並不怎麼樣。我可是他的偶像，是他一生都難以企及的目標……」

正說著，忽然室內「啪嗒」一聲再次打斷了若爾娜的訴說，她回頭一看，卻是麗娜由於脫力再次昏倒了。看著逐漸開始變得透明的身體，若爾娜知道她馬上就要再次回到地底世界去了，她望著托尼一臉急切道：「等等，我可是還有很多關於加圖索的事情還沒有說完的。如果當時沒有我對他的悉心教導，加圖索是不可能有以後的成就的……」

若爾娜話還未說完，她便已如水氣般消失了。

PS：有朋友提意見說主角個性不明顯，關於這個問題其實我早就發覺了。我一直都在想，當一個人失去記憶后，他的性格是否也會跟著發生變化，他到底會該會有什麼樣的性格。我覺得現在主角的人格現在還並不是完整的，因為他的記憶並不完整。當主角找回記憶后，我會給他一個完整的人格的。謝謝大家的意見，在這方面我會不斷改進的。謝謝了。

另，向大家推薦一首我最近十分喜歡的歌曲：Babayetu。不知道大家聽過沒，是遊戲《文明4》的主題曲，十分有味道，是用非洲Swahili土語唱的。百度搜一下很快就找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