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誰爭『瘋』
佑寒說話的聲音雖小,似一顆小石子投入了大海里,可是雖然石子小,對於這片男人們的海里來說,可是不小石子,激起的更不是一點點小的漣漪。
慕容德早就知道了裡面帶面紗的女子是誰,所以對於佑寒的話並沒有太大的反應,臉從自始至終都黑著,見眾人回過頭來看他,他冷哼一聲,一甩衣袖轉身離開。
子丞嘆了口氣,看來這悶醋罈子是來倔脾氣了,眾人看他無非也是用眼神在則怪他為何不早說出裡面的女人是誰,經過佑寒一點,也明白為何聲音如此熟悉,原來是自家的母老虎。
看來慕容德早就知道了,所以最後用眼神責怪的看他也不覺得有錯,可是這對慕容德來說可就不是那麼簡單了,原本他就不贊同來這妓院。
坐到花魁房間后,他哪裡向他們一樣能坐的得,而笑笑看到他正一直盯著花魁看只是那時他在想著笑笑而發獃,哪裡是痴迷的盯著別的女子。
所以他並不知道笑笑還在氣著這些,而且從踏進妓院那一刻,慕容德這痴情的醜人就已覺得對不起笑笑了,畢竟比他位高的男人都來了,要是他反對,只怕又破壞了眾人之間的和氣,最後也好無奈的跟著來了。
現在又撞到笑笑與別的男人約會,調情,那露骨的話哪裡對他們說過,想到如果他不來這裡,晚上在府里纏著娘子,她也不會有機會把這些話對別的男人說。
想到在府里的事情,每晚他要去纏娘子時,都會被這幾人男人攔下,強拉去打牌,哪裡是他們的對手,而且他們又合著伙的贏他的銀子,他豈會看不出來,又不好捅破,最後只好用不去打擾娘子的條件來抵欲低債,這才是他此時一甩衣袖離開的原因啊。
如果不是他們攔著,娘子也不會出來打野食,這是慕容腦子裡唯一的想法,這悶人的想法總是這麼獨特,怪異,更應該說是另類吧。
佑寒在一旁看得高興啊,看來生活還是需要調味品的,不然太平淡可就不好玩了,夜可沒有這麼輕鬆,由記得出府前主子的交待,所以在眾人掙論的時候,一手捂住佑寒的嘴,胳膊一夾帶著佑寒往府里快速走去。
佑寒掙扎了幾下,便放棄了,想到夜跟本沒有膽子這樣對自己,怕一定是自己那個有血源關係爹的交待,看來姜還是老的辣,竟然早已想到了他的小心思。
現在門外只留下了子丞、上官子俊和沈燾,三個人對望了一眼,不知接下來怎麼辦?而那邊房裡又傳來黃子都的聲音,「既然小娘子這麼給爺面子,爺當然要看看小娘子的模樣。」
說完,黃子都不待笑笑回話,伸手將笑笑臉上的白色面紗扯了下來,清秀的臉頰,淡淡的紅唇,月丫眉,黑黑的睫毛,清澈的眸子,在腦海里似乎熟悉又陌生的臉頰,一時讓黃子都看愣住了。
外面上官子俊一見面紗下的面容,更是呆不住了,見此就要推門往裡進,被子丞和沈燾分分攔下,沈燾第一個開口,「如果娘子問起你怎麼在此,你怎麼回答?」
「你不會說是來找她的吧?」子丞又加了一句。
上官子俊被兩個人的話咽的愣是沒說出一句話,欲要衝進去的身子也軟了下來,掙扎的咬了咬唇,「我就說隨佑寒來看這自己的營生,這樣可以吧?」
子丞挑了挑眉目,「佑寒又在哪裡?」
上官子俊手往下一指,卻哪裡還佑寒的身影,在看看也沒有了夜的身影,一時之間到愣住了,也不明白事情為何會變成這樣。
沈燾嘆了口氣,「看來咱們是讓佑寒給捉弄了,怕大哥沒有攔著,也是為了讓咱們長教訓吧。」
子丞也才恍然大悟,難怪總覺得哪裡怪怪的,經沈燾這樣一點,將所有的事情一串,才明白過來是怎麼回事,不得不配服起佑寒,有勇氣做出這樣的事情來,畢竟此時看看上官子俊的表情,眼神就可以殺死人。
「那現在怎麼辦?」上官子俊像被霜打蔫了的茄子,無力的垂下肩膀。
沈燾拍了拍他的肩,「走吧,有暗在這裡,不會出什麼事的,而且娘子不是那樣的人,只怕她現在這樣也是有目地的。」
正說著門打開,只見暗走了出來,幾人一愣,把門又關上后,暗才壓低聲音對三個人開口道,「主子,王爺也只是一時之氣,氣主子們來這裡,所以不必擔心。」
聽暗這樣一說,上官子俊到也放下心來,「那你怎麼出來了?」
「王爺說屬下在里妨礙他們,所以讓屬下退出來」暗照實回答。
上官子俊撇撇嘴,「原來是為了氣我們,哼,偏不如她願,走,咱們去後院喝茶,讓她一個人在這裡演去。」
暗原本要留在這裡,卻也在上官子俊的眼神下,跟著一同向後院走去,可是裡面的笑笑哪裡知道,以為幾個人還在外面偷聽,而且此時暗出去了,定知道自己在裡面,一定很心急吧?
「小娘子怎麼了?如今只剩下你我二人,小娘子到是拘束起來了」黃子都抓住笑笑的小手,輕輕的揉捏著。
笑笑諂媚一笑,卻也讓人的心為之一跳,「公子,在這裡坐著豈不是拘束,不如到床上在聊,如何?」
不相信這樣做那幾個男人能沉得住氣,黃子都早就對這個與記憶里有著熟悉身影的女人有些痴迷,見佳人主動開口相邀,豈會不贊同。
兩人剛剛一沾到床邊,笑笑兩隻胳膊馬上勾住黃子都的脖子,「公子,良辰美景,莫不要錯過了。」
「既然小娘子如此,爺豈會辜負小娘子的美意」
語罷,黃子都的手已在佳人身上遊走,笑笑強行忍受著,就不相信外邊的幾個人還能忍受得住,如查他們衝進來,她一定第一個開口問他們為何在這裡,看她怎麼收拾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