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相公兩三事

眾相公兩三事

十二年後。

陽光明媚,鳥語花香,蕭王府里一片熱鬧的景象。

後花園里,貴妃椅上,只見一少婦安逸的躺在上面,身旁是一身著白袍的男子,手裡拿著扇子,輕輕的給貴妃椅上的少婦驅散著熱意。

安靜的氣氛,少婦閉眼在燥悶的夏日裡,享受著這份涼意,男子俊美而有形的臉頰,一副原本冰冷的下巴及臉角,但是此時卻正用一副深情的眸子盯著貴妃椅上的女子。

在另一邊的主院內,幾個男人正不顧舉指和身份的擼著衣袖,大賭特賭。只見上官子俊卯足了力氣,一雙鳳眼狠狠的瞪著已敞開的骰子,一見是小,整個人狂笑起來。

最後笑的眼淚也流了出來,邊笑手還邊指著一同賭的子丞、沈燾及慕容德,「十二年了,整整十二年了,我終於贏了,你們終於輸給我了,哈哈。」

要說這十二年,長不不算太長,短也不是很短,這也是因人而異,對於上官子俊來說,這十二年太長,長過他嫁入王府之前的人生。

因為相公太多,笑笑把一個月分成三個星期,每天一個人,共八個相公,每周每人一天,剩下的日子就讓他們靠賭來決定在誰那裡。

可能是出於新婚夜的報復,幾個男人每每到賭的日子都會聯合起來,把上官子俊給獨立成一夥,何重要的是上官子俊也因這事堵了一口氣,每次都要小。

可是骰子這十二年來,每次都是大,所以最後輸的都是上官子俊,如今上官子俊終於揚眉吐氣了一回,怎麼能不高興,笑出眼淚也是有情可原。

幾個男人皆是一身的白袍,雖過了十二年,卻沒有一點顯老,反正是更加的有男人味道,除下這賭錢時的舉指,平時一舉一動,都會美的讓府內的女婢們驚呼似要暈倒。

暗在一帝看熱鬧,其實這十二年來,每一次賭時,都不會讓他摻手,當然因為他也被人多的一夥拉了過去,所以與子俊賭的都是固定的這四人。

當然眾人除了這幾日賭時感情比較激烈外,平時相處的都非常融洽,更勝似親兄弟。

平日里,子丞與一家真正的之主上官錦書大多的時候會下下棋,品品茶,而沈燾則是和上官子俊更多的時候在一起,雖然在多的時候都是沈燾來平息上官子俊的醋意。

完顏雍與醜人慕容德到是一見如故,兩人大多的時候都是在一起談論一下教育孩子的事情,最後只有黃子都與自己了。

自己到是好說話,與誰都可以,但是唯獨黃子都怕是過的最不順心的一個吧。畢竟十二年了,每個人都有了自己的血脈,上官子俊更是有了第二個孩子,唯獨不見笑笑懷上黃子都的孩子。

上官子俊停下笑聲,理了理氣息,「暗,晚上別忘記早早在主室里準備好洗澡水。」

暗點點頭,沈燾看不過去,開口勸道,「子俊,暗早就不是下人,他也和我們一樣,你別總讓他做這些事情,何況還有下人。」

上官子俊撇撇嘴,「哼,誰讓他在新婚夜把那女人勾走,而且還把那女人的肚子弄大了。」

子丞抿了口茶,「這要怪也是怪你,如果不是你說用賭來決定笑笑與誰過夜,也不至於笑笑在門外聽後生氣的離開。」

慕容德手裡抱著個女四歲的女嬰,也冷哼道,「成事不足,敗事有餘。」

上官子俊見自己又成了眾人的圍攻對象,怒羞成惱的從椅子上站起來,一手掐腰,一手指著慕容德,大吼道,「誰讓你抱我的女兒的?還不放下?要是你臉上的丑東西傳到我女兒臉上,讓他以後怎麼嫁人?」

不錯,這十二年來,笑笑共生了七個孩子,之前有了佑寒和佑妖,依次排下來,老三是暗的女人叫暗君然,今年十二歲,正是新婚那晚上笑笑懷上的。

暗君然十二歲長的亭亭玉立,只是一張天氣冷然的臉頰,讓男人都把她想成了冰山美人,哪裡知道這冰山美人跟本不冰,只是外表天氣長成這樣而以。

老四子丞的兒子,公孫佑烈,十歲。要說這子丞也爭氣,新婚第二天,笑笑就招及眾人,安排了一下如何睡覺的事情,把一個月分三個八天,這八天每人一天,先後順序抽籤,所以子丞就抽到了第一天,當笑笑生下暗的孩子后的隔年,正好懷上了他的孩子。

子丞的兒子雖只有十歲,如今卻已接著府外米鋪的大大小小的賬目,儼然已接手了家外的生意,別看只有十歲,可這經商的頭腦卻厲害著,許是聽多了笑笑說的奇事怪事,當然了,這現代的事情在他們耳里當然是奇事怪事,所以公孫佑烈現學現用,都改革後用到了自家生意上。

五子是沈燾的兒子八歲,叫沈書烈,因為笑笑想了許久,發現孩子太多,就是一人生一個也要八個,所以每個也孩子最後一個字取同一字,特別一點。

而且這逃沈書烈別看只有八歲,卻在這應天王朝已是小有名氣的才子及美男,都說種瓜得瓜,種豆得豆,這沈燾是應天第一美男,這種子又怎麼能差了。

六子六歲,名慕子烈,是醜人慕容德的兒子,雖是親生的,但是顯然慕容德比較喜歡女兒,對暗的女兒和上官子俊的女兒非一般的疼愛。

要說這慕子烈,那可是與沈燾的兒子沈書烈的俊美有得一拼。畢竟慕容德因另半邊臉上有胎記,所以是個醜人,可是這慕子烈卻是完好的一張臉,那氣質雖才八歲,但是已早早顯出美男的特點來。

有時甚至笑笑看到他如此疼愛兩個女兒,也會吃味,但是慕容德並不擔心,每次都會說,女兒是爹爹的小棉襖,眾人疑惑,問他這句話是哪裡來的,他說是佑寒以前說過的。

以至於笑笑每看到慕容德疼女兒時,都會恨恨的咬牙切齒,說等見到了佑寒定要咬掉他的耳朵,可是一晃十年過去了,佑寒定下的期限沒有回來。

到是把笑笑急環了,時不時的問欺負黃子都要人,黃子都也是一臉的無奈,畢竟他爹走時已說了,他的死活在與他爹沒有關係,顯然他爹已將他清身出戶了。

完顏烈排行老七,今年五歲,是完顏雍的兒子,雖然才五歲,長相與完顏雍似乎是一大一小的版本,性子更是與完顏雍一樣,及少開口,雖只有五歲,但是在眾兄弟中也是最講義氣的一個。

如此一來,除了不在府里的佑寒,算算府里孩子大大小小也有七個孩子,兩女五男,數來數去還是男丁興旺。

眾人中,唯獨黃子都沒有信,這可急壞了他,特別是看到上官子俊的第二個孩子出生時,那眼睛似乎已噴出火來。

畢竟他一直努力,不見收貨,這妖物雖然十二年來打賭每次都輸,一個月也只有三天的時間與笑笑同住,卻不想又得了子。

回到正題,這上官子俊說完醜人慕容德后,慕容德到是沒理會他,可是黃子都第一個竄了出來,揚手指著上官子俊的腦門,話一股腦的從嘴裡傳了出來,「呀的,你還有臉說,你把娘子當成什麼了?當成豬了嗎?給你生一個也就算了,呀的,你到是沒完沒完了,又來了一個。要是人人都你這樣,那娘子這輩子就什麼也別做了,只生孩了玩得了。要是不是你又占這便宜,老子現在能還一個種也沒有?」

「啥?」上官子俊突然心情一好,掏了掏耳朵。要說『啥』這個字,還是笑笑平時總掛在嘴邊的,時間久了,到成了眾人沒事調侃時的樂子。

黃子都見他跟本就是成心裝心不懂,咬著牙縫道,「啥?你除了會說啥,你也真是啥也做不了。難怪佑妖從哪裡看都不像你,哼,只怕佑妖跟本就不是你的種。」

黃子都一連還給上官子俊三個『啥』,而且直接又點到上官子俊的痛處。要說這痛處,當然是佑妖。這十二年來,佑妖已十三歲,成了個男子漢。

可是說來就怪了,這佑妖哪裡看哪裡像兄長的兒子,那冷臉,那氣勢,把當年兄長冰山的模子全收了回去,哪有一個十三歲的孩子,眸子寒的可以凍僵一室的人?

上官子俊說不過,也不說了,整個人就撲了過去,實實的把黃子都撲倒在地,兩個沒有功夫的人,就這樣撕打了起來。

這一旁的男人們,慢慢品著茶,眸子正是不離的盯著地上兩個滾來滾去的男人,時不時的點頭或搖頭,最後還是子丞開口,「算了,只怕這回一定又是子俊輸,我認輸了。」

說完,子丞從衣袖裡掏出一疊銀票放到桌子上,沈燾也掏出一張銀票,邊嘆了口氣,「看來下次,我也不能因與子俊好,而壓他了。」

慕容德撇撇嘴,「這十二年來,算運算元丞你輸的也不過就是幾萬兩的金子罷了,與你的李家米鋪的每年收入比起來,連個余頭都不及,怎麼就心疼上了?要說沈燾心疼心疼到是有情可原。」

子丞哼了一聲,「你懂什麼,見他們打架,賭了十二年子俊贏,可惜每次子俊都輸,這賭,當然還是贏心情才好。」

完顏雍淡淡一笑,也不多語,幾乎每個月賭誰與笑笑一起過剩下的幾天時,這府里都會看到子俊與黃子都打在一起的戲碼。

這有打架的,就有看戲的,所以這邊的幾個人就用這事來賭誰贏誰輸,沈燾因第一次沒壓子俊贏,後來被子俊知道,可怒了好一陣子。

所以後來每一次沈燾都會壓子俊贏,就當做哄孩子了,但是子丞就是不信邪,這十二年來,每次都壓子俊,可子俊偏偏就是沒有贏過一次。

要說這黃子都與子俊體質相差不到哪裡去,兩人又都不會功夫,但每次最後都是黃子都騎在了子俊身上,子俊揪著黃子都的耳朵,這才算是落幕。

當然,現在勝負已分,黃子都已騎到了子俊身上,而子俊的手也正揪著黃子都一則的耳朵,兩人都氣喘吁吁的誰也不讓誰。

這邊熱熱鬧鬧的打架,四處打掃或走過的下人,卻當沒有事發生過一樣,畢竟有些事情時間久了,也就不新鮮了,這每月在府里必上演的一幕,已上演了十二年,哪裡還有什麼新鮮感。

但是假上後面的小身影們,卻看的津津有味,更有甚者已開始分晰起來。

「五哥,你說為什麼沈爹爹都要壓俊爹爹贏呢?都十二年了。」慕子烈噘著紅唇,可愛的臉有讓人忍不住想掐一把的衝動。

沈書烈能被稱為才子,又是難得的俊美少年,只見那薄唇微揚,「你懂什麼,一見讓你看看到底是怎麼回事,你就明白了。」

慕子烈還沒來得及開口,只見一身著黃衣少女,冷然的走了進來,兩個正想離開,回頭與少女不期而遇,少女冷冷的盯著兩人。

沈書烈眸子里閃過一抹無奈,然後就只見這冷然的少女,快走了幾步撲到沈書烈懷裡,哪裡還有剛剛冷然的模樣,只聽見她嬌滴滴的聲音,帶著不滿,「嗚。。。。怎麼辦啊書烈,我喜歡的一支釵不見了,怎麼找也找不到,啊,不要活了。」

慕子烈僵硬的抽動著嘴角,也是一臉的無奈,看來今天不是好日子,怎麼被二姐撞到了,誰不知道二姐雖然一副冷然的外表,可是實則卻是個愛哭鬼,哭起來就沒完沒了。

沈書烈掃了一眼眾爹爹那邊,見人馬上就要散了,心也急,奈何懷裡還有個二姐,跟本就走不開,又看到身旁慕子烈期盼的眸子,尋思了一會,眼睛突然一亮。

「二姐,我知道哪裡有好看的釵,」暗君然抬起頭看著自己,沈書烈低頭在她耳朵言語了一翻。

「真的?」

沈書烈點點頭,暗君然得到肯定后,一改剛剛滿臉的淚痕,嬌笑一聲,大步的離去。慕子烈又是抽動著嘴角,這府里的人也都知道,二姐這一會哭一會笑的本事,天生就有。

「五哥,你對二姐說了什麼?」

慕子烈跟在沈書烈的後面,心裡滿是疑惑,這二姐別的不愛,就愛釵子,這釵子丟了可不是好事,怕又是哪個爹爹搞的鬼吧?

以前也因為二姐釵子丟了,最後有人告訴二姐去娘親那裡找,結果二姐去了,正壞了錦爹爹與娘親的好事,最後錦爹爹到處找幕後主使,娘親挺著大肚子安慰,那場面可真是熱鬧。

想到這些,慕子烈渾身打了個冷戰,停下步子,「五哥,你不會又叫二姐去娘親那裡了吧?錦爹爹可在那裡。」

沈書烈轉身莞爾一笑,從衣袖裡掏出一釵子在慕子烈面前搖了搖,「這邊都熱熱鬧鬧的,娘親那裡怎麼能讓她清靜了。」

呃------

慕子烈只覺一陣冷風,不,因為是陰風吹過,「五----五哥,不會這幾年來,幕後的兇手都是你吧?」

「我只是接班,之前是二哥,現在他不常在府里,當然這任務由我來完成了。」沈書烈回過身,「走吧,你不是想看看為何沈爹爹總壓俊爹爹嗎?在不快點,你就看不到真相了。」

聽了這話,兩人也加快了步子,走了亭台樓閣之後,在一處小湖的假山後停了下來,沈書烈做了個輕聲的動作,才慢慢向假出靠去,慕子烈也輕腳的跟了過去。

從空隙看去,只見假山的那一邊是慕容德、沈燾、黃子都和上官子俊四個人。

「好了,這是三萬兩銀票,你和子都的,我和阿燾一人還是兩萬銀」慕容德將剛剛子丞壓的一萬兩銀票,分成了四份。

沈燾接過銀票,塞到了衣袖裡,「這十二年來,咱們四個也沒少贏,不然就算了吧,總這樣合夥贏他的銀子,不太好吧?」

上官子俊撇撇嘴,「他江南那麼多地,何況這應天王朝百分之九十的米鋪都是他的,他不差這點銀子。」

「是啊」黃子都也附和,「咱們又沒有生意,雖然在府里花不了什麼錢,但是怎麼也得有點私房錢啊。」

慕容德懶得說這些,將另一張銀票塞到沈燾的手裡,「給,這是剛剛你掏出來壓的銀票,還給你,下個月接著來。」

沈燾見眾人跟本沒有愧疚的態度,也就不在多說,幾個人又說了幾句,這才往主院走,等眾人走遠了,沈書烈一回頭,見六弟還是呆愣的樣子,忍不住輕笑出聲。

伸手推了推,「回神了,要不要到娘親那邊去看看熱鬧?」

慕子烈擺了擺手,這府里太不安全,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說不上哪天就會碰到娘說的*,見他沒有去的意思,沈書烈也不強拉著他,兩人這才慢慢的往回折。

在說那一邊,原本在享受著涼意的笑笑,也不知怎麼的,就和上官錦書兩個人滾到了室內的床上,更是纏綿了起來。

哪裡知道上官錦書和笑笑等了許久,見終於沒有像以前那樣的二女兒來打擾后,上官錦書才剛將私物插到笑笑身子里。

正當兩人纏綿時,就聽門外傳來暗君然帶著哽咽的聲音,「娘,我的釵丟了。」

床上的兩人頭上升起三抹黑線,怎麼每每這個時候,君然都會來要釵,以前上官錦書一定會停下身子,可是這一次,上官錦書只是剛剛聽到聲音時停頓了一下,然後又繼續動了起來。

「娘,你到底聽沒聽到啊?人家的釵丟了,怎麼辦啊,不要活了。」門外的暗君然不死心,每每這時,娘不出來也會說話的。

可是等了許久,還是沒有聲音,倒是聽到一著喘息聲,暗君然秀眉微皺,莫不是娘病了?身子往門前靠了靠,「娘,你是不是病了?怎麼喘氣這麼大聲?」

笑笑徹底無語了,她生的女兒怎麼這麼---------可愛?用手推了推身上的冰山,可是冰山挑挑眉,跟本沒有打算停下來的意思。

這外邊有偷聽的,只怕在不說話或出去,定會闖了進來,笑笑理了理氣息,「君然,你先回去,娘有點事,一會就找你去。」

「我不要,我現在就要釵」門外的暗君然跺跺腳,跟本沒離開的意思。

裡面上官錦書卻越加的快速抽動起來,笑笑又怎麼會不明白女兒的倔脾氣,真是太像自己了,但是一物剋一物,她當然有治的招。

「你去告訴廚房準備一下,家裡今晚吃火鍋。」

笑笑的話剛出口,就聽門外的暗君然驚呼,「呀,真的?那女兒現在就去。」

聽著外面的腳步聲越來越遠,笑笑這才嘆了口氣,女兒貪吃這點真不知像誰,希望有一天別因為這個把自己給賣了,還得給別人數錢。

要說為什麼一提到吃火鍋,就這麼興奮呢?以前府里也不是沒有吃過火鍋,但是一年前有一天吃火鍋時,不知為什麼吃著吃著,妖物與黃子都就打了起來。

沒有人拉架,她看著也是干著急,而那邊醜人及沈燾、子丞三個人到是拿誰輸誰贏打起賭來。結果當然是妖物輸了,最後壓妖物贏的子丞也輸了一萬兩銀子。

這已經讓笑笑要掉下巴了,這幾個人拿妖物與黃子都打架,她不是不知道,可是當真正看到這一幕時,還是震驚不小,看來她府里的男人們還不是一般的一般人啊。

那天夜裡原本是與冰山一起過夜,可是兩人突然想到花園裡散步賞月,正好偷聽到了白天打賭三個人的對話,而且打架的兩個人也在場。

一時好奇,她和冰山也偷聽了起來,不聽不知道,一聽嚇一跳啊。原來他們這打架還有內幕,而今日兩人打架也是一時之間決定的,原因很簡單,只因為黃子都和子俊喜歡吃的地瓜片,全讓子丞吃了,兩人一看火氣來了,也就決定從他那裡弄些銀子來。

笑笑不覺得打了個冷戰,這點小事就讓兩個男人來了這麼一招,對於子丞的同情,笑笑最後在也不讓府里吃火鍋了。

想到這些,笑笑不覺嗤笑出聲,這府里的男人們還真是可愛。上官錦子見笑笑走神,身子猛然的用了幾下力,將笑笑拉了回來,笑笑胳膊勾住他的脖子,將嘴遞了上去,兩個人深情的吻著,上官錦書的下身也沒有停下。

上一章書籍頁下一章

冷酷的王公貴族

···
加入書架
上一章
首頁 台言古言 冷酷的王公貴族
上一章下一章

眾相公兩三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