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分床
晚上安若素命人在他們的房裡添置了一張矮榻煞有介事的在上面鋪上了軟軟的被子然後安安穩穩的躺在了上面準備睡覺,而坐在一邊裝虛弱的男人臉色是要多難看就有多難看,這是什麼意思。
等人都走的差不多時,公孫卿合上了大門把安若素拉響了自己的身邊對著那張矮榻鬱悶的開口「娘子,你這是什麼意思?」
「你都看到了,就是我睡矮榻你睡床,我對你夠客氣的了,不然我身為女的,我該睡床才是的。」雖然自己很宵想那張大床,但如果她睡床讓公孫卿睡矮榻,若是讓撲克臉婆婆知道了,她會砍了自己吧,畢竟在她的眼裡,自己的兒子可是個「將死之人」。
公孫卿看著脫了衣服準備睡覺的小女人,火氣上頭「你知道的,我不是問你這個,你和我是夫妻,為什麼要分開睡。」
「你白天才答應我的,我不喜歡做的事情你不會強迫我,怎麼?這會就想賴賬么?」這可是自己好不容易爭取來的福利,他要敢賴賬,她就離家出走。
「也就是說你不喜歡和我睡在一張床上,素素,我又不是豺狼虎豹,你這樣子做會讓我很沒有面子的。」
「和你睡在一起我渾身不自在,為了保持距離我覺得這樣做是最好的。」安若素答得坦然,因為就她的想法而言,他們兩個人不過是認識的熟人而已,說完她不再跟那個糾結著的男人多說一句,蒙頭就睡了。
公孫卿的臉上已經掛起了三條黑線,他被羞辱了,人生最恥辱的一刻就是現在。自己的娘子竟然嫌棄他,如果自己長得丑那也就算了,偏偏他長的一點都不醜,可面前的這個小女人還這樣的不識貨。
他要雪恥!!!
一個強烈的念頭浮現在公孫卿的腦海,強大的意念充斥著公孫卿腦海的同時,他的手腳也已經做出了相應的動作,那就是直接的掀開了小女人的被子,然後不管三七二十一的擠向了那張面積不大的矮榻,正打算從身後飛快的抱住了那個纖弱的腰身時……
「砰!」一聲巨響,安若素在感覺到身後氣場不對的同時,兩隻腳已經朝著靠上來的生物蹬了過去,十成十的力道讓毫無準備的生物被那一腳狠狠的蹬在了地上華麗麗的摔了個狗吃屎。臉黑到黑炭都可以叫他舅舅。
「公孫卿,從現在開始,你要學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尊重女性,也就是我安若素,不然的話,你別怪我讓你變太監。」女王安若素站在了矮榻上居高臨下的指著那個跌在地上的生物,一副兇狠的模樣,揚聲開口,說完還不忘說著剪刀的手勢,言語里的氣勢有著讓人側目的震撼。
沒了辦法的公孫卿只能悻悻的揉著跌痛的屁股,回到了自己的床上,矮榻上的小女人在躺下后不久就安然的入睡了,她是真的累了,可那個躺在大床上的男人卻是翻來覆去的睡不著,到口的肥肉以前是看得見摸得到吃不到,現在是看得見,摸不到吃不到,他無比惆悵……
日上三竿的時侯安若素從香甜的美夢中醒來,舒心的伸展著懶腰,這是她睡的最舒服的一個早晨,身邊睡著一個大男人她心有餘悸,昨晚她放心大膽的卷著被子做小豬,那才是真的爽。只可惜才睡醒的她還帶惺忪的眼不曾看看這大好的晨光時,迎面襲來的一張帥氣的臉和一個帶著隱忍氣息的唇時,她被嚇得怔住了。
這個吻來的太快,快到讓她沒有一點反應的時間,寬厚的手掌帶著她進了那個結實的懷抱,霸道的唇直接的壓在了她的唇上,安若素瞪大著眼驚惶失措的打算尖叫時,舌卻已經侵入了她的口中,如狂風暴雨般的侵襲著她口中的每一寸。
「唔……」在差一點不能呼吸時,安若素掙扎抗議的將男人推離,只可惜那粉嫩的唇瓣已經被吻的紅腫還伴著絲絲火辣的疼。
「公孫卿,你做什麼?」捂著唇,安若素瞪著一邊意猶未盡的男人。
「為自己謀取些福利,身為男人這沒有錯。」公孫卿撫著唇,邪邪的一笑。
安若素一直秉承的是對一個人沒有感情那就不可以發生身體上的關係,可她卻忘記了,自己已經嫁給了公孫卿,身為公孫卿的妻子,在這樣一個時代里有些事情是她該履行的義務,還有一條就是她有著一張足矣讓人傾倒的臉蛋,所以當她歡樂的分床睡時,某個男人卻因為某個地方的欲求不滿而一夜未眠,雖然他很想直接的硬來,但心底里存著的一種聯繫,讓公孫卿好脾氣的等到安若素醒來后,才只討了這麼點福利。
「可我說了,我不願意做的事情你不可以逼我。」安若素麵色酡紅眼眸似水的發怒著,只是她此刻的模樣讓人看起來完全沒有怒氣,就像是撒嬌的嬌嗔,公孫卿這麼瞧著恨不得把她納入懷裡再親一次。
「可你剛才很享受,我完全沒有逼你。」雖然現在這個小女人看上去很誘人,但為了以後考慮,公孫卿決定暫時不碰她,總有一天他要讓這個小女人自己撲進他的懷裡。
「你……」安若素因為那一句話恨不得脖子都昂了起來。「公孫卿,你以前有過女人么?」安若素知道自己在口舌之爭上面一般是鬥不過她的,不想在讓自己生氣的她,收拾著床鋪的同時怨憤的問道,據說處男一般*比較強烈。
「我公孫卿的身邊從來不缺女人。」公孫卿因為這個突然問出的問題顯得有些一頭霧水,但還是淡淡且得意的回道。就算自己現在是個傳說快死的病秧子,可如果他要找女人,不過是一句話的事情罷了。
在一個女人面前,身為一個男人,且有權有勢的男人,你所要做的就是放大自己的優點讓女人對你產生崇拜和愛慕,只可惜,安若素卻不吃這樣一套。
她冷眼瞧著點了點頭,沒有說話,心裡卻補了一句,「那你還這麼急色,活像是幾百年沒碰過女人的樣子。」這些話她可不敢當著某人的面說,因為她怕這句話一說出口自己會被某人直接撲倒按在床上,這種下流的事情也就面前的這個男人能幹的出來。
急色鬼,這就是安若素給公孫卿現在下的最深的定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