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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場宴會辦得隆重無比。
媒體的作用也徹底顯現,沈婷婷對著話筒挽著未來夫婿,一臉笑容春花燦爛。
我在台下看著,一杯香檳又一杯,文遠忙著應付幾位長輩。我落得輕鬆,坐觀全場,精彩無比。
祝平安沒再靠近我,他已被眾人疏遠,或許心疼交的錢,他一個人幾乎吃完整桌菜,任性的像個孩子。
至於夏北,我一眼就能看出來他不開心,甚至有些噁心身邊那個女人,無奈沈婷婷一直像個八爪魚,纏著他不放手,總不好叫他在媒體前甩開她。我笑了,這場政治與金錢的婚姻,算計的真巧妙,只可惜沒算進去夏北是個異數,總有一天,沈婷婷會後悔。
「我能請你跳支舞嗎?」文遠彎下腰,像個真正的紳士。
我放下酒,將手搭在他的手上,只點點頭,卻不說很樂意。
文遠不在乎,他虔誠將我引入舞池,彷彿對待最珍貴的寶物,面帶笑容,想要將我感化。
可笑無比。
「你看,真是人生就像玩遊戲.
贏,你就得發揮它發號施令.
你跟隨其內在的生存規則
麻煩您會奇迹般地消失.
所以,當你靠近你的繩子結束
當你回來是壓在牆上.
當你周圍的一切條件被困
你也可以在幾乎所有走動.
不放棄與波投降的旗幟.
不臣服於物品的動亂.
你不坑頭辭職
不要再玩這種遊戲稱為生命.
僅頭部就麻煩你對抗;
面對一個個都在祈禱.
您經過長期或短期學習
遊戲人生一定能夠獲勝.
你會突然增加電力;
你奮鬥的力量,他都會更新.
上帝保佑不會放棄自己的子女;
他不能也不會看你.」
「你在念什麼?」文遠皺著眉頭。
我笑出來,停止碎語,「牧師saundral的詩,很有意思不是嗎?」
文遠將我的腦袋摁在懷裡,「我不許你再看這些奇怪的東西,你讓我覺得越來越害怕。」
我說好,心裡卻掙扎,老文家的人,都是如此瘋狂,要了你的身子還不算,連心要一併握在手裡才放心。
腦袋剛側向一邊,就看見夏北圈著沈婷婷舞過來,沈婷婷一臉幸福,夏北卻無甚表情。
多麼可笑,這就是愛情。
「你在笑什麼?」文遠發現我的走神。
我突然掂起腳,用牙齒啄了下他的下巴,「沒什麼。」
這大概是我有生以來第一次主動取悅文遠,文遠的呼吸開始急促,放在我腰間的手越來越緊,「堯堯……我們回家吧。」他忍不住了。
「不好,我還沒玩夠。」我繼續伸出舌尖,在他的下顎上喉結上來回舔拭。明天的報紙會說什麼呢?文家的接班人被一個妖女給纏上了?
文遠再也忍不住,停下步在舞池中央吻起我來,他的呼吸急促,顯然動了情。而我心裡除了時不時的噁心,再無多的想法,我知道如何取悅他,七年了,他每天在我身邊,我當然知道他最想要什麼。
我將眼角瞄向一邊,夏北也停了步子,直直看著我的表演。沈婷婷一臉錯愕,然後變成怨恨。
活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