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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看到評論說鈴兒的文有重疊現象,鈴兒很難過,先致歉,而後堅決改正,不浪費大家的流量!
「蘇家。。。。。。」東林鈺默默地念著那個名字,在腦海里搜索著關天蘇氏的所有資料,過了半昨,忽然冷笑起來:「怕單單一個蘇家,還沒有如此大的胃口吧!」
若他沒有記錯的話,那個現任的蘇氏掌門人,和張潔,在少年時期,有一段過往。
那一段過往,雖說甚少人知道,而且時間太長,也為知道的人所遺忘。但還是被鍥而不捨追溯著以前的東林鈺還是查到了。
而且,他本來就是那樣的人,從不放過哪怕一絲有用的線索。
因為,最微小的疏忽,經常會造成最大的失誤,甚至一敗塗地。
那樣的錯,在東林鈺的字典里,以前沒有,以後,也絕不會有。
「當然,即便有,他們也吞不下這麼大一塊肥肉,你猜對了,這其中就有會有那個人的功勞。」沈蒙的反應幾乎快而准。他先是對著東林鈺做了一個讚賞的手勢,然後食、中兩指在觸摸屏上輕輕滑動,一下秒種,屏幕上的就變了。
那是遠在法國的沈蒙,隔著屏幕,又遞上了另外一份關於「那個人」支持蘇氏的一份資料。
所有支出條理分明,時間、日期相當精確。那是自小就有「電腦天才」之稱的沈蒙,侵入各大銀行的電腦,所獲得的資料。
看到上面的所牽涉的人和金額,東林鈺的眼神,深且黑。他沉默了半晌,才望著屏幕那端不停忙碌著的沈蒙,忽然說了句:「恐怕,我們的計劃會有那麼一點點的變化了!」
是否他一直以來都太心軟了?
只想著要母親的仇得到昭雪,只想為她取得一個公平的機會。可現在看來,「那個人」想的,要的,遠遠不止如此。
看到,他真該與時俱進,拿出一個和對方對等的籌碼才是。。。。。。
「不錯。」看到東林鈺終於明白他的意思,也代表自己兩日兩夜來的辛苦並未白費,沈蒙點頭,跟著做了個手勢:「不過,他們付出的代價會更大。」
「你知道的,我要的,從來都很少,很少。可能,就因為我要的太少,所以對方才想要的更多。既然他們加重籌碼,我們也不能令他們失望了。這樣的話,這遊戲才會變得更加有意思。」東林鈺點頭,然後慢慢地閉上了眼睛,默默地念著:「東林鈺」這三個字。唇邊慢慢地露出一抹苦澀的笑。
「來,薛紫,多吃一點!」自從在餐廳門口看到薛紫,莫言的眼睛就亮了起來。那種非比尋常的亮度,就好象是貓見的腥一樣的欣喜若狂。那樣異樣的神采,和薛紫第一次看到他的道貌岸然判若兩人。
接著,他就像個老熟人一般地開始粘著薛紫放。
除了不停地問這問那,他還不住地幫她夾菜倒水,整個一副花花公子款。薛紫顯然不明白這男子的熱情到底來自何處,整個過程,她的神情都表現得極不自然。
然而完全不理薛紫反應的莫言,只是一個勁地發表著自己的高談闊論,還有張嘴就出的溢美之詞。
完全不去看身側一臉鄙夷的淳于亮。
淳于亮淡淡地望著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的莫言。再望望一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的薛紫,臉上的神色,一直沒有什麼變化。
然而,看到莫言越來越過份,他先是神色怪異地望著莫言,最後乾脆放下筷子,志心看某人表演。
要知道,他們兩人,認識少說也有十多年了,他還從未看過他的這副嘴臉呢!
然而,一心只在薛紫身上的莫言,對於淳于亮的怪異,直接選擇漠視。他只是一個勁地靠著薛紫,由誇獎薛紫的人品好,衣著好諸如此類。
再從兩人初見到品茶,再到畫展,然後是菜式介紹,莫言口口不停,一個勁地說著一些根本就無用的話。
當然,這中間最難受的要數夾在兩人中間的薛紫。
不知道他葫蘆里賣的是什麼葯,再加上真的是不勝其煩。薛紫望望口水滿天飛的莫言,再望望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淳于亮,終於露出了一個無奈的笑。
看到那一抹笑,怕莫言嚇到薛紫的淳于亮,在偷笑了個夠之後,終於半真半假地開口了:
「言,你嚇到薛紫了,有什麼事,還是開誠公布吧,要知道,薛紫和你以前認識的女孩兒不一樣。」
「有事?找我?」顯然被嚇到的薛紫,指指自己的鼻子,再指指雞啄米似的不停地點頭的莫言,詫異地問淳于亮:「他不會是搞錯了嗎!」
「他當然沒有搞錯。」淳于亮喝了一口杯中的水,笑道:「我太清楚他的德行了,若非有事求人,他這副樣子,你一輩子都看不到!」
他一邊說著,又一邊望向了莫言,只見後者正在做一個感激涕零的手勢,然後裝模作樣地吸了吸鼻子。
「可是,我真的能幫到他嗎?我可是什麼都不會啊!」薛紫有些狐疑地望著一身名牌,本人又是一位畫家的莫言,還真想像不出自己這種平凡小女子,究竟於他有何幫助。
「你放心,莫言從來都不會害朋友的。」聽了薛紫的話,淳于亮睜著亮晶晶的大眼睛,十分好笑在幫著莫言開脫。
顯然,這一番話並未說到莫言的心裡,他沖東林鈺揮揮拳頭,然後咬牙切齒地望著他,一副恨鐵不成鋼的表情。
看到莫言的神情,薛紫一下子笑出聲來,她問莫言:「你說吧,只要是我能做的,又能幫到你的,除了犯法的事,什麼都成。」
聽了薛紫的話,莫言的眼睛亮了起來,他一把推開淳于亮,一邊撫著心口:「我的大小姐,要知道,有了你這個行字,這事就成了一半了!」
「雖然,不以為我能幫得了你,但是既然是朋友,我想力所能及的事,還是沒有問題的。」
莫言望著薛紫,做了一個感謝的手勢,這才道明了事情的原委。
原來,他近期有個畫展,要在市文化宮舉辦,然後想找一彈奏古箏的女子在現場表演。當時,他第一時間,就想到了薛紫。
於是,他就讓淳于亮出面去請薛紫。
然而,淳于亮不幹,只肯幫他約薛紫出來,整件事,還是要他自己來說。而成與不成,也要靠他自己。
「原來是這樣啊!」薛紫長長地出了口氣,疑惑地說道:「可是,我真的行嗎?要知道,我只拿到一個三級證書啊,而且,已經好久沒有摸過了呢!」
「我說你行,你就一定行!」看到自己竟然這麼輕易就達到目的,莫言鬆了口氣,又再拍拍心口,開始打包票。
「這,可是你的畫展吧,若是砸了你的招牌,可是不好!」薛紫依舊有些擔心,怕以自己的水平,壞了莫言的整個畫展。
「好了,薛紫,這層,你就不用擔心了!因為彈奏是臨時加上去的,所以不需要什麼專業水平,再說了,你彈奏的,是非常不錯。可以感染你身邊的人如同身受。這也是言想要你去的原因。」
「這樣吧,畫展呢,一共為期七天。每天上午九點半到十點半,下午兩點半到三點半,酬勞是每天三百,我會讓人去接你來回,你意下如何?」
先是狠狠地白了一眼越幫越忙的淳于亮,莫言這才明言將條件開了出來。
早知道薛紫這麼好說話,這麼輕易就能答應,他也不用黑臉白臉一起扮,到頭來怡笑大方了。
「不過幫忙而已,那個錢就不用了。」一聽到莫言提錢,薛紫自己先是紅了臉。她望著莫言,連忙搖頭。
莫言剛要說什麼,淳于亮搶先開了口:「薛紫,不用幫他省的,要知道,若是他去找專業的彈奏者,最起碼每天五百到一千,你已經幫他省了不少。」
「可是。。。。。。」薛紫還想說什麼,莫言忽然抬手制止了她。面對第一次正經起來的莫言,薛紫只好住口,聽他說下去。
「首先我們是朋友是吧!」一說到專業,神色登時認真起來的莫言說道:「專業的,我並非請不起,只是,那樣的音調,太過熟練,太過職業性,令人一聽,只聽到錢的味道。所以,那樣的專業人士,我不希罕。」
看到薛紫似懂非懂,莫言笑了一下,端起杯子喝了一口,才接下去說道:「你的古箏彈奏,雖說並未進入化境,但是卻有一種清新的味道,簡單地說,就是有一股子的執著,讓人不期然而然地跟著你的音樂走,這才是最難得的。」
聽著莫言一口氣將一番話說完,薛紫再搖頭:「這忙我倒是可以幫,但這錢。。。。。。」
「好了,薛紫。你可知道,你的行為若用於商業而不收取相應的報酬,只能說你是矯情,而非清高。」淳于亮制止薛紫的話,望著她的眼睛,認真地說道。
「可是,我。。。。。。」淳于亮的話,聽得薛紫一怔一怔的,她想了想,有些艱難地開口。
可是,莫言根本不容她再說什麼,只是一揮手,打斷了她的話:「那個薛紫啊,本來我還在擔心請不請到你呢,可是現在聽說你即將失業了,所以,這幾天你若有時間的話,我會帶你去熟悉一下環境,還有就是你要用的那把古箏。」
「好啊,其實我真的好久都沒有彈過了,能練習一下,也是挺好的,不過。。。。。會不會太麻煩你?」果然,一提到古箏,一提到自己曾經最心愛的樂器,薛紫臉上的神采,立時飛揚起來。她有些興奮在望著淳于亮和莫言,神情雀躍。
看到薛紫的視線,成功地被轉移,兩個男子交換了一下眼神,然後開始談將話題轉到了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