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六十六章 金家的挑釁
「想在京城設立新門庭,得看我金家,答不答應。」金嶺開口,就是這麼一句拆台的話,驚了四座。
原來認為他是來祝賀的,沒想到是來拆台的。
謝尚明和余成全、蔣泰明幾個,都知道其中的意思。
上次在西園酒樓,譚瀟水可讓他吃了虧,丟了臉,今天就以此來拆台了。
余成全馬上迎上去笑道:「金家三少,不要仗著自己是古家族,就亂說話。」
「你吃過一次虧了,要學見識啊。」
此話一出,眾人皆驚。
方明白,金家三少和譚瀟水有過摩擦了。當時肯定是吃了虧。然後就要報復。今天就是為此而來的。
沒想到,金嶺沒有被提醒,反而冷笑:「余家二當家的。」
「我們金家可不像你們余家那麼沒有骨氣。」
「更不像你們余家沒有底氣。」
「你們余家老祖,說是有兩個築基。都把院子拱手讓人了,看來,是虛張聲勢。根本就沒有什麼築基老祖。」
「就連鍊氣期九層的都沒有。」
「我們金家老祖,不但是貨真價實的築基。還有老祖是金丹巔峰了。」
「臨門一腳,就踏入元嬰期了。」
「倒是讓譚瀟水這小子見識見識,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話落,金嶺身邊的一個五歲多少的男子,一探手,就抓向了譚瀟水。
譚瀟水早就看出,金嶺身邊的幾個隨從,就是鍊氣期八九層。伸手抓他的,就是八層,在這世人之間是高手,是大師,在他面前,就是螻蟻。
而傍邊的鍊氣期九層的,還把自己當高手,先不出手呢。
譚瀟水根本就不理會,任他伸手來抓自己。
小傢伙看到有人突然伸手抓她爸爸,可就不答應了。馬上抓起了一隻茶杯一邊打出去,一邊叫著:「我打你,抓我爸爸。」
大家都沒有注意到小傢伙揮手打出的茶杯,倒是被她的話給吸引了。
金家的鍊氣士已經抓著了譚瀟水的胸口,卻感覺到如抓著了銅牆鐵壁。心裡很是吃驚。沒想到,更人他吃驚的是,小傢伙打來的茶杯,散發出一股強大的力度,一下子打在了他的手腕上,竟然打痛了他。
當即感覺到這小女孩也有了神力,不可小視,馬上就沖向了小傢伙。
這下,譚瀟水可不答應了。
雖然,知道這金家鍊氣士傷害不了女兒,但是作為父親,不能眼睜睜的看著別人欺負女兒啊。當即一揮手,就抓著了金家的鍊氣士,直接抓得他身子一縮,就蹲在了地上。驚得蒙圈的看著譚瀟水。
這修為,特么的高於他不知道多少倍啊。
完全不是他鍊氣期能對付的。
是築基了?
他都不知道。
金嶺更是驚瞪滿眼黑線,臉色慘白。
不可置信的看著自己的鍊氣期八層的鍊氣士,被譚瀟水像抓小雞似得,抓得縮在地上了。
「一個五十多少的人了,竟然會對小孩子出手。」
「看來你這人,是十分歹毒的啊。」
「那今天,本尊,就拿你來祭器了。」
話落,譚瀟水散發出一股靈氣,幻化出了一團金燦燦的光亮,直接把金家鍊氣士給化成了灰塵。
不是他心性變得毒辣了,確實是發現,這個鍊氣士,背了兩條人命,就替天行道了。為了消除麻煩,就這樣處理。讓誰都說不清楚。
當金燦燦的光亮一消失,大家驚得蒙圈的看著譚瀟水的手,發現那人不見了蹤影,都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呢。
「你,你太囂張了。」
「看我們金家怎麼收拾你。」
金嶺失聲大叫著。揮手叫身邊的兩個鍊氣期九層的上。
他們可是看清楚了面前這小子的修為,手裡竟然能夠散發出金光來,就是能散發出靈氣來。把一個僅低於他們一個層次的鍊氣士,直接給靈氣消滅了,肯定是到了築基期了,那就不是他們能對付的。就拉著金嶺,想離開。
譚瀟水淡淡的對金嶺身邊這兩個剛才還不可一世,現在是驚瞪蒙圈的隨從說:「你們少爺留下。」
「你們去通知金家來人,說清楚。」
「為何要來拆我岳父的台。」
「給你們一個時辰。」
「金家家主不到。我讓你們少爺立即消失。」
此話威震四座。第一次真切的看到了譚姑爺的威嚴和殺氣。
金嶺外強中乾的叫著:「跟我金家斗,摸摸你的脖子。」
下一秒,譚瀟水直接把金嶺拔倒在地上。拿起一張一張,壓在了他身上,讓他動都不動。
驚的金嶺大叫:「譚瀟水,你欺人太甚了。」
他的隨從見狀,馬上跑出去打電話了,知道今天這一腳踢在了石墩上了。只有家主來解決了。
要不然,金三少命休矣。
那個金家老祖,似乎被譚瀟水給滅掉了。還是用一團金光給滅掉了,簡直是化成灰塵似得,活不見人死不見屍。太神奇了。
謝尚南見狀,就馬上勸譚瀟水:「侄女婿,算了。」
「放過他吧。」
「他就是一個混蛋。」
他不想譚瀟水結仇太多太廣。
哪怕侄女婿神通廣大,結仇太多太廣,也難免會給謝家家族留下禍害的。
謝尚明更害怕,女婿身上的神靈離開后,那金家絕對會反撲的。
金家那麼多鍊氣士,可是一支不可小視的力量啊。
譚瀟水淡淡的說:「這就看金家家主的誠意了。」
「今天,是他惹我們。」
「不是我嗎招惹他金家。」
「必須給一個說法。」
「不然,以後,我們如何面對世人。」
余成全忙說:「大師說得對,必須要金家給一個說法。」
「他們這明顯的是衝上門來打臉。」
「那絕對不放過。」
他不是挑撥離間,是確實不滿金家的作為。
更是知道,譚瀟水的神通,不是金家能對抗的。
那現在就勢把金家給解決。免得以後,給謝家和他們留下後患。
謝尚明和謝尚南,就不說了,只好等金家家主來給一個說法。
說一個時辰,結果,只有不到一個小時,金家來人了。卻不是家主,是金嶺的二伯,金家的二當家金河趕來了。
金家主,卻還在擺譜,先不出面。看譚瀟水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