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回 刀鋒行

第二十六回 刀鋒行

火炎燚的刀直接砍在紅透的鐵棒上,儘管他已經極力避開孤尊的武器朝持主砍去,但孤尊的棒法依然佔了優勢,最快的彌補了破綻。

火炎燚手一捏刀,一股紅炎似岩漿出現,將整個刀身渲染、裹罩,以致火炎燚所在的四周都變成了熾熱的烤爐。

「刀之炎,你的火屬性能領到岩漿的程度,說明了你還挺努力的。不過我與你的差距依然不小。」孤尊將手中鐵棒直接猛而出,棒上所帶的高溫一下子散發了出來,直接劈頭蓋臉而至。

火炎燚的身速如電,附著紅炎的殺刀霸氣外露,熾能焚威與空氣交滾,形成一道道虛無縹緲的長炎絲縷。

他不會手下留情,刀飛快一切,刃部像切豆腐般切入紅色棒中,然後輕而易舉的將鐵棒砍成了兩斷。

無數的絲縷長炎直接化作一條條火絲針,直插孤尊的胸膛。

孤尊左袖一揮,衣袖竟像柔軟的盾牌,將火絲針一一擋了下來。

無數殺勁衝撞開來,以致兩人都不得不連連倒退,以免被波及。

但殺威衝擊著地面,草木倏然枯萎,連土地都層層乾涸,出現蛛網般的龜裂之痕。

「金蠶絲?你居然能將金蠶絲融入火屬性中,然後煅燒成金絲針出其不意的殺人,不愧為火炎燚,要不是有波動袖防禦,你就得手了。」孤尊道。

「被敵人讚歎,這可不是值得高興的事,還以為你識貨,想不到眼光也是如此拙劣,連天蠶絲都分不清楚,還好意思?」

「還有,你以為你的波動袖真能防禦嗎?也不看看,你的身上是什麼?」火炎燚用手中刀一指孤尊的身上道。

孤尊吃驚一看,才發現自己不知何時已被無數如髮絲般透明的天蠶絲給嚴嚴實實的纏裹住了。

「這……這是怎麼回事,你什麼時候用的天蠶絲?」

「這不是天蠶絲,而是冰蠶絲,無色而透明,是金絲針的最好掩護手段。」火炎燚道。

「手段高明啊,雙絲齊下,看來你在挪威得到了不少好東西。夕陽無限好,只是近黃昏,難道我是大老遠來大華國送死,也僅僅只為了來欣賞一下異域的黃昏?」孤尊感慨的道,臉上刻滿了悲涼和無奈。

「少多愁善感了,孤尊的實力我還是知道的,你殺人不滿一千也有八百,人固有一死,難道你會怕來得太早?」

「的確也是,我出道的第一次殺人就在泥沼中潛伏了三天,差點被寒冷的冰水給凍死,後來一次次執行任務,不是上刀山下火海就是在冰天雪地里挨凍受餓,如果今天你能殺死我,對我這個殺了九百零三人的極罪惡徒而言,又何嘗不是一種解脫。」

火炎燚呵呵一笑:「我就知道殺死你我會功德無量的,你能虔心懺悔,也算良心發現,善念引動了。」

「當然,這還不夠,我會快刀斬亂麻,讓你無憂而死的!」

火炎燚雁翎刀一動,一道斬裂山石的刀氣呼嘯而出,一閃而過,直奔孤尊的額頭。

倘若無意外,聖魔殿這名將星會死在這裡,但真會如此輕鬆嗎?

當刀斬在孤尊面前時,他無所動作,劈在他額頭上時,他也是坦然接受,毫無反抗之力,彷彿是一位不會掙扎的等死人。

刀鋒如願以償的將目標一劈兩半,殺伐繼續沖馳,劈斬斷道。

躺在溝壑里的屍體並無血色,漸漸散出光芒,飛快的化作兩道青芒一合,新的孤尊便出現了。

「真下手時不容情,天不藏奸盡正門,火炎燚,為了聖魔殿,我只好讓你為匡正門的犧牲者了。」孤尊言罷,雙手一擰拳,突然虛隔打出,一道道狂風大作,夾著那拳勁,直接砸在了火炎燚的胸口。

火炎燚身子倒飛出去,吐了幾口鮮血,用雁翎刀支起身子,從土坑中爬了起來。

「好大的一個坑,差點砸斷了我的全部肋骨,震散了我的魂魄,孤尊,你什麼時候學會了凌空拳?」火炎焱看著身子砸出的簸箕大坑,面色難看的問。

「這還用不著你管,因為我還不想死!」孤尊說完,雙拳飛快擊出,越來越快,像密不透風的暴風雲朝火炎燚迎面撲來。

火炎燚連連施展電光之速躲閃,卻也免不了吃拳中招,能被揍得鼻青臉腫、臂麻身痛,可見孤尊的拳勁和擊速,這哪裡是勁風,分明是流星。

火炎燚手起刀落,在數十丈外凌空一劈,一道十餘米長的刀芒以閃光之快劃過一切,余勁最後抽在幾裡外的山峰上,直接將山巔劈成了兩半。

「怒刀揮,狂劍斬,霸錘擊,足以將冰川抽成虛無的戰將三絕之一,今天我孤尊終於有幸見識到了,火炎燚!」

「三絕?你太小看戰將了,三百名戰將只有三絕,那未免也太寒酸了。剛才我只不過用了起手式而已,哪裡算得上怒刀揮?」火炎燚雖然有些狼狽,但現在雙目如萬年不融的寒冰,與先前的他根本風牛不相及。

「那很好,我的絕招也沒使出來,為了一決雌雄,也只好逼你使出怒揮刀了。」

「你的絕招,難道是黑鐵封?」

「不錯,今天我要大開方便之門,讓你見識一下我的成名絕技黑鐵封。」孤尊自豪的道,信心滿滿,好像他已穩操勝券,此戰必勝。

「你倒是很有豪情,竟然為了決出高低,斗出勝負,將之前的一切交鋒都當作熱身運動。而我為了練就那一揮,可是吃盡了苦頭。」火炎燚拿起雁翎刀,將冷冷的刀面斜斜貼在自己的左顴骨上,他這是在釀勢,是在感受雁翎刀的冷度,讓自己的皮膚與刀面產生親切感,從而讓自我冷卻下來,專註的絕訣的揮出那一刀。

在冰島上,他就是這麼做的,人熱而刀冷,如此寒徹的浸人感,足以讓他全身心冷下來應付生死之戰。

孤尊不再說話,一條黑鐵棒出現,他要封住對手的絕招,也需要全力施為才心。

黑鐵封的「封」字訣一出,但見棒影滿天,不斷的旋轉,形成一股巨大的漩渦,在孤尊身邊形成一堵堅實不可催滅的銅牆鐵壁。

他深信,任對手的內力掌法在怎麼的兇狠,這一個『封『字訣也能夠輕易的將其封在外圍,毫無破綻。

他將立於不敗之地!因為一旦使出這招,他從來沒有敗過。

「冷寒意,怒刀揮!」

「金鋼斷,黑鐵封!」

……

趙霓穎很晚才拍完戲,從橫店一出來,然後和錢花花、趙麗麗一出清明上河景區,很快走到了大門處。

現在是凌晨一點半,她很疲憊,很想合眼休息,但她還得堅持,因為這是娛樂圈,不是自家後院,想休息就休息。

風光這兩年,光環存在外面,讓大家看見,如風而過;辛酸藏在內心,讓一個人嘗,像刀刻銘。

趙霓穎居高臨下的看見外面石板大道,不由的多看了一眼老槐樹枝。

那個傢伙不在了,有些氣人,有些真實,又有些夢幻……

他們不是一個世界的人,一個在天上,一個在地上,一個像王子,一個像奮鬥的小鳥。

人去樹空,雁過無痕,物是人非,就像陰陽相隔……

半下午的拍戲而已,她和他又有什麼交集,一切都是戲……

「唉,走吧,太累了,我要躺下睡覺!」趙霓穎說著,很快下了長石梯。

「趙姐,你看?」

錢花花走著,順便看了一眼老槐樹,樹上無人,再一看村下,她居然發現了新大陸,心中很是欣喜。

趙麗麗與趙霓穎順著錢花花手指指處一看,果然看見了一名身穿戰甲,一動不動的青年。

俊秀剛毅的面孔,不是火炎燚又是誰!

「是他,怎麼會?」趙麗麗吃驚道。

趙霓穎三步並作兩步跑到老槐樹下,一看到臉色蒼白的火炎燚,頓時心中「咯噔」嚇了一下。

再一看他身上,不僅全是血,連草地上也染紅了一大片。

這可是晚上啊,路燈並不太亮,她卻一下子看見了血,可見這青年的出血度。

「啊,這……這……血,好多血!怎……怎麼會這樣,快……快打一二O!」趙麗麗口目大張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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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尊曲之古裝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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