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她驚艷了時光,時光成就了她!
「你不要胡說八道?」黎燕玲見崔雅涵張口閉口都在損自己,哪裡受得了這般刺激,她立刻開口為自己辯駁。
「我有沒有胡說八道,你不清楚,但你父親很清楚。」崔雅涵說這話的時候看都沒有看黎燕玲一眼。
崔雅涵不咸不淡的說道:「我的話已經說到了這個份上,你就不要再自取其辱了,回去問問你的父親。你到底是怎麼出國留的學?」
「郎雲到……」通報的人見到郎雲,聲音不由抬高了八度。
郎雲那可是世界首屈一指的鋼琴家。每一年都進行世界巡迴演出。
那一雙手就上了五千萬的保險。
這次之所以會來到這裡,不僅僅是因為ME集團的邀請,最重要的是他是A市第一高中特長班培訓出來的。
母校有約,豈能不來?
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了郎雲。
氣質溫潤如玉,長相英俊不凡,給人一種偏偏貴公子的感覺。
溫潤如玉,舉世無雙。
郎之絕艷,世無其二。
所有人都驚艷於郎雲的容貌和氣質時,寧安夏卻一點不在意,見過顧城燁那般的美男子,這世間就再也沒有那個男人能夠入了寧安夏的眼。
郎雲微笑著來到張曉樺的面前,恭敬的鞠躬行禮:「老師。」
「嗯!這是你師妹,在鋼琴上的造詣不比你差。只可惜沒有時間多練習琴技。」張曉樺說到這裡的時候,十分可惜,因為她培養出了那麼多鋼琴家,可偏偏最有天賦的那個沒有成為鋼琴家。
若是寧安夏願意花時間,在練鋼琴上,這個世界上還沒有誰是能夠與她比肩的存在。
「老師,您不要誇大其詞了,我哪有那麼好!在郎雲這樣的大師面前,哪裡有我立足之地呀!」寧安夏十分謙虛的回答張曉樺,順便還恭維了郎雲。
「師妹不要過分謙虛,老師很少夸人,就連我她都不曾誇讚幾次。如今他能夠在我面前誇獎你,足以證明你的實力。」郎雲是張曉樺教出來的,自然也十分了解她的為人。
她從來不會輕易誇讚任何人。結果今天當著自己的面。那麼誇讚寧安夏,足以見得老師對這個小師妹的喜愛。
「不要在這裡互相吹捧恭維,要想要證明自己的實力還不簡單嗎,你們兩個上去同時彈一首曲子,比較一下不就好啦。」黎燕玲本來就對寧安夏不滿。今天又被崔雅涵的刺激,她心裡比任何人都想要看見寧安夏出醜。
寧安夏一個上學時期,天天曠課的人。從來沒有見她學習過樂器。
而郎雲從四歲開始練習鋼琴,她們兩個人怎麼可能有可比性。
宋凝立馬不幹了,她開始揭起了短:「黎燕玲,你不要欺人太甚,當年你就處處針對安安,不過是因為你喜歡的男孩子,喜歡寧安夏,如今居然還處處針鋒相對。」
「哦!原來是這麼回事,怪不得當初花了那麼大手筆篡改寧安夏小姐的高考成績,原來是嫉妒作祟。」崔雅涵再次開口打擊黎燕玲。
S在她心中就是神一樣的存在,她怎麼可能任由別人污衊她心中的神。所以她不遺餘力的去維護她的名譽,證明她的清白。
寧安夏聽清楚了崔雅涵的話,突然之間明白,為什麼她要舉辦這場宴會,為什麼要請她過來。為的就是解開當年她高考成績被篡改的真相。
她想要責怪崔雅涵,可是卻又沒有責怪她的資格。
「你們是什麼關係,你為什麼要這麼幫寧安夏說話!你們這場宴會舉辦的真實的目的是什麼?」黎燕玲此刻被刺激的急紅了眼睛,她開始四處攻擊。
更是衝到了寧安夏的面前:「這麼多人吹捧你,你就不能拿出自己的本事來嗎?你就不能不要躲在別人身後嗎,上學的時候你就躲在宋凝背後。現在你又躲在別人的身後,寧安夏,拿出你的本事讓我們看看呀!」
你就不能拿出自己的本事來嗎?你就不能不要躲在別人身後嗎,上學的時候你就躲在宋凝背後。現在你又躲在別人的身後……
這些話也刺激到了寧安夏,她臉色微變,看著自己身邊的郎云:「師哥,不如跟我合作一曲《唐璜的回憶》如何?」
《唐璜的回憶》是李斯特根據莫扎特歌劇《唐璜》改編的鋼琴曲,該曲在演奏時需要在極短的時間內,快速地用雙手跨越幾乎整個鋼琴鍵盤,其中有一大段右手的小三度半音階行進加左手的符點伴奏。被稱為是最難的鋼琴曲之一,鮮少有人彈奏,一般敢於彈奏此曲的人都是勇士!
這首曲子,一般的人根本不敢演奏,因為這段曲子要求的不僅僅是手速,還有超強得記憶力!
可是對於世界首屈一指的鋼琴家,郎雲怎麼可能會怕呢!
他微笑著伸出手做了請的手勢:「請!」
寧安夏沒有絲毫猶豫,走向了大廳里那架黑色的鋼琴。非常優雅的坐了下來。
郎雲走到白色的鋼琴前優雅的坐了下來。
兩人對視一眼,微微一笑,各自按照心中的旋律彈奏自己的旋律……
《唐璜的回憶》是哪種第一眼望過去,就知道會是經典的貨色。和很多明亮美好的曲調不同。
《唐璜的回憶》更像一顆散發著邪惡光芒的黑色鑽石。詭譎凄迷,入骨入髓。
寧安夏演繹的《唐璜的回憶》可以說是入骨七分,入心三寸。
郎雲甚至停下了動作,專註的看著寧安夏。
想要成為經典,必須輔以時光的力量。
她驚艷了時光,時光成就了她!
寧安夏無疑演繹出了最完美的《唐璜的回憶》。
人們的喜怒哀樂,似乎已經不由自己掌控。她們所有情緒都聽從寧安夏青蔥玉指下的黑白鍵。
一曲終了,寧安夏緩緩睜開雙眼,一掌拍在黑白鍵上:「你還想聽什麼?《鬼火》《革命練習曲》《鍾》還是其他的,你說出來?」
雜亂的音調,夾著憤怒的質問直逼黎燕玲:「再一再二不再三。我以前不與你爭,是因為不屑,可你若是咄咄逼人,我有一千,一萬種方法整死你和你父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