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章 做喜歡做的事
慕千汐的眸光顫抖了一下,像是被石子砸破的水面,漣漪凌亂。
從未動心?死傲嬌長得那樣好看,是個女生就會動心的!
當初第一眼看到他,她就被震撼了,那勾魂奪魄的一幕永遠烙印在內心裡……
但那又如何?
別的不說,他曾對她動過殺念,後來又想把她變成暖床玩物……若真讓他如願了,她以後還有活路嗎?雖然他現在對她很寵溺,怕也只是一時興起,哪天覺得玩膩了,她又要如臨深淵,性命不保。
相比之下,她的花痴心動有啥用!
慕千汐一直在逃避這些問題,盡量不去想……可是現在君玄策竟要公然質問她的心意,將她逼到了懸崖邊上。
慕千汐深深地嘆了口氣,最終惆悵的開口道:「君君,我怎麼想不重要,反正我說了也不算……你若只是想解決一下生理需求,我真的不是一個合格的對象。你也說過,我不算女色,技術又不好,還給你弄了一身傷……」
男人的太陽穴突突的跳動著。
生理需求??
雖然沒聽過這個詞,但是一聽就不是什麼好話,大概的意思他也猜到了……
片刻后,君玄策輕呵一聲,邪魅的笑了一下:「是又如何?那也是你自找的!」
他突然摟住她的腰狠狠將她禁錮在身前,聲音沙啞:「打從一開始,就是你先對本座見色起意,後來你發現本座不怎麼好惹,你就退縮了,想要逃跑……」
眸子危險的眯起來,滲出無限寒意:「有那樣容易?」
慕千汐直接被他眼神寒的打了個哆嗦。
修長有力的五指縮緊,慕千汐甚至感受到了腰部傳來的掐痛,他深沉的目光竟讓她不敢直視,下意識的垂下眼睫。
「你若一心想跑,為何還要對本座那樣好,為何要在本座昏迷時用心照料,為何要送本座蓮花酥……」
他已有些咬牙切齒,扳過她的臉強迫她與他對視:「你敢說你只是逼不得已為了自保?你敢說你做這些,卻從未喜歡本座?」
慕千汐心臟劇烈的跳著,嘴角抽了半天,終於顫聲道:「不、不敢!」
要說敢,估計會死人吧……
是真的喜歡他,抑或是被他嚇的,各種原因糅合在一起,一時也分辨不清……
君玄策聞言,眉梢卻一點一點的挑了起來,最後露出一個邪魅至極的笑意:「如此,你是承認喜歡本座了?」
那笑容頗為詭異,讓慕千汐壓力山大,趕緊狂點道:「對!喜歡得緊!君君你快放開我吧!」
都快被摟的喘不過氣來了!!!
君玄策低聲哼笑,耐心勸導她不聽,果然還是威懾和強迫最有用……終是能聽到他想聽的話,何必在乎手段?
他沒有放開她,而是盯著她緩緩道:「口說無憑,你要如何讓本座相信,你這回是真的喜歡?」
慕千汐腦袋上冒了幾個問號,這回……
難道還有上回?
蒙圈了一下,她才想起來,是當初君玄策冒充白守約的時候,她為了擺脫他的糾纏,信誓旦旦的說自己今生只愛某人,哄得他直接現出了原型,後來的事實卻證明她在瞎編……
心中轉了好幾個彎,慕千汐咳了一聲,組織好語言,諂媚的笑道:「這哪裡還用證明?我們君君俊美如神,還富可敵國,且柔情似水……這我要是再不喜歡,我還是人嗎?」
「……」
君玄策的額角跳動了一下,扭頭道:「以為這樣說就能矇混過關?」
慕千汐哭喪著臉:「那你說怎樣才能矇混過……哦不,是讓你滿意?」
「你的話本座不會再信了。」君玄策鬆開她,拂了拂衣袍,轉身走到不遠處的一張軟塌前,兀自慵懶肆意的一倚:「今日你若是無法證明自己的真心,就別想離開這碧落仙居。」
氣度邪魅的吐出這句話,某人開始垂眸把玩著拇指上的一枚血玉指環,也不再看她。
「你要我如何證明?」慕千汐問。
「自己想。」君玄策語調懶散性感。
慕千汐盯著他,那般邪肆蠱惑的作態,分明是在對她說:你懂得。
言語不可信,就只能靠行動唄!
慕千汐在心裡呵呵呵……
他還能想要什麼?無非就是要她陪睡!對於出賣身體這種事情,慕千汐原本是堅決抵制的,但是從河燈節那夜之後,一切就變得不太一樣了。
實踐證明,只要君玄策不再特意折磨虐待她,那絕對是器大活好的典範,雖然沒啥節制……但,跟他睡一下,總比被一直困在這裡強。
眼下情形,不讓這禽獸心思得逞,他是不會放她走的……
慕千汐心一橫,麻蛋,就當是嫖男妓了,誰怕誰啊?
生活就像強X,既然無法反抗,就只能改變心態……觀念大幅度轉變之後,突然感覺整個世界都不一樣了!
再回想起那晚的情形,居然還有點懷念,死傲嬌的手感是真好……今天自己是清醒的,沒喝葯也沒喝酒,控場能力肯定比之前強很多,再加上之前的經驗,或許不會再吃虧……
一種躍躍欲試的心情油然而生!
慕千汐大步走到軟塌邊,伸出食指和中指輕輕落在男人的鎖骨間,撩唇邪笑:「君君,我們來做喜歡做的事情吧~~」
男人轉眸瞥了她一眼,淡淡冷笑:「想要故技重施?你可考慮清楚。」
慕千汐:「……」
這傢伙居然不信,以為她還打算像上次一樣點穴催眠他?同樣的手法她可不會用兩次!
「你想到哪裡去了呢,」慕千汐露出流氓的笑容,誠懇的說道:「我這回可是真心的,想要跟你好好的,深入的,交流交流感情!」
這樣說著的同時,她的兩根手指以走路的姿勢一步一步溜進了他的衣袍里,沿路撩撥……
男人長長的睫羽幾不可見的顫動了一下,旋即卻闔上眼眸,俊臉綳起,一副請開始你的表演的高冷模樣。
果然是不相信她了。
人與人之間最基本的信任呢?
伸進他衣袍里的手已經探到了腰封處,這男人居然還是一臉無動於衷,像冰雕一樣高貴冷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