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回歸山海市
老道士躺著休息了一會兒后才扶著地板起來,拍了拍我的肩膀后一起解開了葉子的繩子,我看著昏迷不醒的葉子慌了神,老道士卻嘲諷的看著我。
「果然世間眾人逃不過一句情情愛愛,瞧你這熊樣,又不是什麼要命的玩意兒,把她體內的蟲子殺了就萬事大吉了!」
「怎?怎麼殺?」
「吃藥啊,不然還能怎麼殺?把這女娃娃殺了?你這小子怎麼老是問廢話呢」
隨後老道士給了我一張符紙,我拿著符紙就往葉子嘴裡塞,老道士看見后就是給了我一個暴栗。
「誰叫你直接喂啊,這符我賣五百一張,這是燒,燒了給她喝的,你還真是個敗家子兒。」
我不好意思的又找老道士要了一張符紙,找到了一個碗後點燃符紙兌著水給葉子餵了下去。
不一會兒葉子嘴裡就開始嘔吐,老道士說這是正常情況后我也就放心了。
沉默了一會兒后,老道士拿出來一大疊符紙交給了我。
「你去,給那些個女娃娃分了去,告訴她們兌水喝了就沒事了,母蟲已經死了,把子蟲吐出來就沒事了。」
「那你呢?」
「我去把這兒燒了,免得以後還禍害人。」
我和老道士分工合作,我找到了村子里的村民把符紙分了幾份,大家一起發著符紙,不一會兒就發乾凈了。
「走吧走吧,該幹嘛幹嘛去。」
眾人道謝之後都跑出了村子,我也回到了祭台和老道士會和,但是期間我問了很多人有沒有看見小翠,大家都說沒有看見,這個給了我符紙的小翠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存在我現在都完全不知道。
老道士帶著一個火把出現在我的眼前,手裡還拿著半罈子酒在哪兒喝,提醒我一句之後把手裡的火把往房子哪兒一丟。
一時間火光四起,房子上被老道士澆了不少的酒所以燃燒的很快,老道士看了一眼熊熊燃燒的火焰后拜了一拜。
「敕令至上我輩靈寶天尊,安慰身形。弟子魂魄,五臟玄冥。青龍白虎,對仗紛紜。朱雀玄武,侍衛我真。」
背著葉子和老道士一起離開了村子,走上公路之後就看見了一倆電動三輪車,老道士讓我把葉子放在了後面,然後載著我往回開。
「小子,先說好我只到十里鋪,想要去城裡自己打車,老朽可沒義務送你回去。」
老道士載著我和葉子一路往回開,期間和他對話得知老道士叫常陽,道號虛竹子,我也就順其自然的叫他虛竹道長了。
為了感謝老道士地救命之恩,我留下了他的手機號碼,到了十里鋪之後老道士不客氣的把我們丟下了車,自己開著電動小三輪往小路里開去。
在路邊等了二個多鐘頭才好不容易遇上一輛車,以五百塊的價格才上了車,按理說哪兒要的了那麼多錢,但是司機吃准晚上沒車,一口咬著要五百,我只能無奈的把身上的錢全部交給了他。
「窮鬼,車費都付不起。」
司機拿著四百二十二塊錢嫌棄的開口,不過看我們實在沒錢也就帶上了我們,上車后我累得要死,閉上眼睛就開始睡覺。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司機叫醒睡的正香的我,看了一眼熟悉的高樓大廈和燈光,那種恍如隔世的感覺瞬間浮上我的心頭。
司機嫌棄的看了我一眼后開著車就走了,葉子這時候還是照樣昏迷不醒,距離我租的房子還有差不多幾公里的路,我叫了一輛的士后回到了租的地方,上樓拿了錢才付給司機。
背著昏迷不醒的葉子回到了租房內,滿身大汗的我打開水龍頭開始洗澡,當我洗的差不多的時候才猛然發現我的背後出現了一個紅色的印記。
我通過鏡子發現那印記就在我肩胛骨的位置,只是那個印記非常的不顯眼,但凡換成其他顏色我可能就注意不到了。
洗完澡之後我幫葉子脫了衣服,把她帶到浴室后幫她也清洗了一遍身子,當然,我並非是那種變態,我可什麼事情都沒有做。
幫葉子洗完之後我躺在床上繼續睡覺,睡了差不多三四個鐘頭后我卻再也睡不著了,我打開燈看了一眼背後的印記,我越看越覺得這個印記不對勁,我撥通了虛竹道長的電話。
「喂...我是……」
「你是你家的棒槌,現在他娘的凌晨三點半,你不睡覺就算了,給我這個老頭子打什麼鬼電話,是不是他娘的鬼上身了。」
「咳咳...你也別罵了,我有點事兒找你。」
「三千,少一分不幹。」
我摸了摸和我臉一樣乾淨的錢包,老臉頓時一紅,但是身後的這東西讓我心神不靈的,正所謂光腳的不怕穿鞋的,有錢的怕沒錢的,我心一橫。
「別說三千,就算是三萬都行,我要來見你。」
老道士一聽三萬頓時興奮了,連忙稱好說在我們分開的地方等我,我把家裡所有的錢全部帶上之後給葉子留了一封信,說明我出去找人之後就離開了出租屋。
叫了一輛車開回了十里鋪之後,老道士果然在我們分開的地方等著我,見我下車后親切的對我打招呼,他將顧客就是上帝表現的玲離盡致。
「看不出來你小子挺有錢的啊,錢呢?」
這老道士也不含糊,上來就先問錢的事兒,我現在身上哪兒有錢,就連回去的路費都還是個問題,我故作鎮定的開口。
「外面冷,先去你家。」
老道士開著小三輪拉著我一路七拐八拐去了他住的地方,那是一個小木屋,看著已經有些年頭了,怪不得這老頭兒這麼喜歡錢,我一時間於心不忍這麼騙他。
「說吧,什麼情況。」
我脫下我的上衣把後背露給了老道士,老道士看完后沉默了一陣。
「先把衣服穿上。」
老道士的語氣一時間有點沉重,我感覺大事不妙連忙對著他一跪。
「老東西,呸,老道長你可一定要救我啊。」
「救你嘛,我暫時沒辦法,但是我好奇你小子是不是拿了什麼不該拿的玩意兒?不然怎麼會招惹上這種東西……」
「不可能啊,我能拿什麼東西?」
之前我洗澡的時候就把衣服番了遍,除了我的錢包就是鑰匙,哪兒還有什麼其他的東西,我當著老道士的面又一樣一樣的拿出東西。
忽然……我摸到一塊硬硬的東西,拿出來一看赫然就是就是之前那塊石頭!只不過原本發光的他已經失去了光芒,老道士拿起石頭仔細端詳了一陣。
「嘖嘖嘖,你說你拿什麼不好,非要拿這種被下了咒的玩意兒」
「這他媽不是我拿的啊!我回去洗澡的時候都沒有這玩意兒,你要相信我啊!」
「哎呀哎呀,你也別激動,不就是死嘛,你不是說過嘛,伸頭是一刀,縮頭也是一刀,十八年後你不照樣是一好漢嘛。」
「我哪兒是以為自己必死無疑了啊。」
「你現在的情況也差不多了,我又不知道怎麼解除這玩意兒,你說你回去洗澡的時候這玩意兒都沒出現,所以我猜多半是這玩意兒盯上你了。」
「那我還有的救沒?」
「有,當然有,只不過……」
「只不過什麼?」
「只不過我不知道怎麼做而已。」
我頓時一陣吐血,這不是和沒說一樣嘛?
「你既然幫不了我,我找別人去。」
「你找別人我管不著,但是說好的三萬塊,給我拿來。」
「我沒錢。」
我一拍大腿手一攤,活脫脫一副痞子樣,虛竹子被我氣的一陣發抖。
「你小子跑過來吃白食兒,算了算了,給不給都無所謂,我救不了你別人照樣也救不了你,去哪兒都是一樣」
「我真就只能等死了啊?沒有別的什麼法子讓我活下去?」
老道士思考了一陣之後開口。
「有,有法子讓你暫時吊著一口氣兒,說不定靠著這口氣兒你就活下來了。」
「什...什麼法子?」
老道士看著我的眼睛訕訕一笑。
「你可以學道術自保啊,萬一那東西找上門,還能跑一陣子,而且學好道術,說不定就能在那東西來的時候給它反殺了也說不定。」
「你就告訴我活命的幾率是多少不就得了。」
「一成,就一成,這還是我往上說的,要是四捨五入的話基本上等於零。」
「那不就是沒得救了嘛?」
「這話哪兒說起啊?你要成了我徒弟我不得好好教你啊?你要是自己有本事學的比我吊了,那不就能活下去了嘛,還是說你想什麼都不做,就等著那東西上門給你弄死?」
我頓時搖了搖頭,能活著我為什麼要去尋死,明明可以靠自己的努力有活下去的機會卻什麼都不做那章不是我的性格,只是…….拜這個老東西為師我總是覺得不靠譜...
老道士見我還在遲疑,一手按住我的頭,一腳踢在我的膝蓋上,我一吃痛原地跪下,而他則是把我的頭往下一按。
「拜師禮成,我勉強收你做我徒弟了,另外記賬,你還欠我三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