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四十四章 憤憤不平
我和大頭從口袋裡掏出兩張白紙,現在只能用飛升之人飛上去。
幾秒鐘之後,我和白澤飛到了山頂。
之前我用自爆紙人炸毀的洞穴,現在還是那個樣子,我正想靠近,突然上次碰到的那個鬼,從洞口裡鑽了出來。
這個鬼一看到我們,立馬從血泉裡面掏出了武士刀,但是現在很詭異,現在從泉眼裡面冒出來的水,像是沸騰了一樣,正在源源不斷的冒著熱氣。
我趕緊說:「你到底有什麼未了的心愿?我來替你解決,你好好的安息去吧。」
沒有想到,面前的鬼只是笑了笑,說:「我要你們村子裡面的人全部都得死,尤其是村長那個死老太婆,我一定要它碎屍萬段。」
聽到這裡,我知道村長和這個鬼肯定有什麼羈絆,我試探性的問:「村長他老人家到底怎麼你了?都這麼長時間過去了,難道仇恨還是放不下嗎?」
那個鬼笑了,說:「60年了,都60年了,她竟然想置我於死地!」
說到這裡,那個鬼一副憤憤不平的樣子。
我十分疑惑問:「到底是怎麼回事?」
那個鬼這個時候拿出他的武士刀在空中肆意的揮舞著,我和大頭急忙後退。
許久,他開口了。
「我死是因為他,並且我幫了她那麼多忙,自己苟延殘喘了這麼長時間,她竟然想要請法師把我除掉。」
我正想說話,沒想到那個鬼猛然大吼著說:「我都為他做了這麼多事情,竟然還想除掉我,連一個機會都不給我,我要你們村子里的人全部都得死,村子裡面的榮華富貴哪個不是我做出來的?」
聽到這裡我好像懂了,但我趕緊說:「血泉你就別做了,村子裡面的仇都過去這麼長時間,也應該化解了,我會想盡辦法讓你安息去了,你放心,我熟悉紙人之術。」
那就在這時我注意到那個鬼好像是生氣了一樣,苔蘚從他的身上源源不斷的長出來,並且堵住了洞口,現在看著那個鬼就如圖一個綠色的大毛球一樣。
我對白澤使了一下眼色,以便需要時候能夠儘快處理掉它。
我從口袋裡捏著白紙,對著個鬼說:「應該放下了,鬼最起碼要去超度,這樣的歸宿對你來說或許是最好的。」
那個鬼猛的揮了一下他的武士刀,憤怒的對我說:「你現在快點給我滾,我不需要像你這樣的臭法師,我對你們村子裡面的人一個都不相信。」
看來在鬼這裡,我很難找到突破口,我心想:「要是真的硬打起來,我可能不是他的對手。」
我跟大頭使了一下眼色,我們兩個男人現在只能回去了。
既然現在在鬼這條線索上找不到任何頭緒,我只能去找村長了。
經過幾分鐘的路程,我和白澤到了村長的後院。
突然間發現村長後院有一個奇怪的土堆。
我和大頭慢慢的靠近這裡,發現上面有個墓碑,上面的人跟村長一個姓,應該是村長的後輩之類的。
我第一反應是村長的兒子,因為之前根本沒有聽說過,甚至沒有見過。
就在這時身後的門突然傳來吱呀的一聲響,扭頭髮現了村長。
村長看到我,十分驚奇的說:「你們倆怎麼會在這裡?」
我趕緊擺擺手說:「其實我是想來找你,關於血泉的事情。」
聽到這裡村長的眉頭皺了起來,說:「我今天心情不太好,要不你們兩個客人來屋子裡坐一會兒。」
我看了看周圍的布景,村長的房子其實和我們的也沒有什麼不同,並且剛才從二叔的嘴裡面也知道,村長這些年確實帶領村民們發家致富,走上了人生的巔峰。
但這並不代表他和鬼之間有什麼交易之類的。
想到這裡我對村長的懷疑更加重了幾分,我趕緊跟上村長,一起到他的屋裡,首先進入眼帘的,就是牆上的黑白照片竟然掛了滿滿一牆。
我心裏面更加震驚了,對村長這樣的老年人,一般來說是三世同堂,也是到了享受天倫之樂的時候了,但是,今天送葬的時候,我感到村長十分孤獨。
突然將村長說:「你不知道我今天送葬的時候我有多想哭。」
我愣在了原地,現在站在我面前的,不是一個鬼做交易的人,而是一個老人。
我趕緊說:「我很抱歉。」
沒有想到老人搖了搖頭說:「這些都是我應得的。」
我試探性的問:「是不是跟村子裡面的血泉有關?」
我看到老人蒼白的臉色,瞬間變得脹紅起來,怒視著我。
我沒有迴避,迎上了村長的目光。
許久,老人的眼神變回了平靜,嘆了口氣說:「都是我以前不好,但現在也沒有什麼挽救的辦法了,我知道村子里將會有一場災難,但是我不能夠明確跟大家說。」
我端起桌上的茶喝了下去說:「其實山上的鬼我已經見到了,我作為一個法師,我知道你心裏面現在應該想著什麼,是不是想要把這個鬼給除掉?」
老人驚恐的看著我,問:「你……你到底是什麼來頭?」
我輕蔑的笑了,說:「我就是村裡扎紙人的。」
村長被我震驚的一句話都說不出來,我趕緊說:「你現在的事情我都知道了,你想有什麼解決辦法?」
村長嘆了口氣說:「之前的時候,我年紀還小,村子裡面死了一個小鬼子,並且把它橫屍街頭,從那個時候,事情就不對勁了。」
我趕緊問村長:「到底是怎麼回事,請你現在快點跟我講講。」
村長嘆了口氣,眼淚止不住的流了出來。
村長突然說:「你不知道,今天早上死去的就是我的小孫子,我之前請法師,就是想要保護他,但是沒有想到,還是沒能保住,家裡現在香火斷了,全部都是我的不對。」
我腦海里馬上浮現出了那個殺馬特少年。
我向左瞟了一下,發現了村長家的一牆壁黑白照片,我瞬間聯想到,事情可能不是那麼簡單。
如果說村長的上輩和下輩都死了的話,那為什麼村長這些年竟然活了下來?
我不敢把問題提的那麼直白,我試探性的問了一下:「你和那個鬼之間是不是有什麼交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