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會不會很拉轟?
陳默不要臉的將這段話打出來,發給了莎莎。
莎莎此時捧著手機,瞬間愣住了。
陳默!
他居然也認識陳默!
叫我莎莎:哇,好巧哦,我也認識陳默,是不是膽子特別小有些猥瑣的那個?
陳默的表情像吃了狗屎一樣,什麼叫膽小猥瑣?老子膽小猥瑣嗎?
沉默是金:可能或許大概是吧。
叫我莎莎:不用猜了,肯定就是,你是怎麼認識他的啊,你有沒有他的聯繫方式,他還答應要帶我吃好吃的呢!
沉默是金:沒問題的,我先解決這邊的事情,就把他的QQ發給你。
莎莎聽了心裡可以說是樂開了花,趕忙將破咒針發紅包給了陳默,不一會陳默的QQ錢包里就彈出了破咒針的消息。
【破咒針】:中級治療系法器,可破解詛咒、解毒、恢復身體壞死機能等效用,對三重鬼境以上者效果甚微。
陳默看到這段訊息的時候,險些跳了起來。
我的個乖乖,中級法器就這麼強!起死回生!
那豈不是老子可以像那些醫仙小說中寫的一樣,一根聖針走天下了!
陳默的心裡無限yy道。
他立馬給張文昌發了個消息,說一切沒問題,盡在掌握中。
而在等待的過程中,陳默趕緊建立了一個小號,等晚上回去的時候,就把小號發給莎莎。
菜過五味,眾人紛紛向圍在大廳之內,等著沈大小姐的出場,陳默和助理小妹站在張文昌的身後,而在這種大場合,就連頗有名氣的張大師也都是被擠到了門邊。
「陳默,你真的有把握嗎?」張文昌低聲說道:「這事兒吧,還是不要逞能的好,且不說潘大師的修為有多高深,我看在場的大師們心裡都是懸吊吊的,沒幾個敢打保票說絕對沒問題,這破解詛咒不僅僅是要分清中了何等咒術,還要根據所下的咒術對症下藥,同時修為和術法必須比下咒之人還要高深,這往往是最難的而一不小心,可能沈大小姐的命就保不住了。」
陳默微微一笑,拍了拍張文昌的肩膀,「你不用擔心,這種事情我還是能夠應對的。」
張文昌的小鬍鬚忍不住抽了抽,心想要你丫的裝逼,一會出糗老子就開溜。
而一旁的助理小妹,宛如小迷妹一般看著陳默,這個帥哥他好厲害啊。
沈總親自去房間裡帶自己女兒出來,而已經數分鐘過去了,都不見沈夢下來,有些性子稍急的人坐不住了,大廳里開始嘰嘰喳喳的吵鬧起來。
「諸位淡定,修道之人清心寡氣,切記不可焦躁。」坐在正中沙發上的一名白須飄飄的老道說道,周圍散發出一股祥和的氣息,陳默仔細看了看老道的身上,周身都有氣旋流通,比張文昌的修為不知高了多少。
不過這等修為,和白未晞的三重鬼境比起來,誰更厲害一些呢?
正當陳默思考著,突然屋子裡穿來哭喊聲,似乎沈夢不願意出門在閨房裡大喊大叫,屋子裡有沈總心疼的聲音,還有女僕們焦急的喊聲。
「難不成被咒術控制了心神?」一名老者小聲議論到。
「或許是這咒術對身體的傷害太大了,已經對小姐造成了身心上的嚴重損傷。」
「如果強行帶出來的話,或許會對小姐的神志造成影響。」
眾人探討之下,趕忙派傭人請沈總下來,跟他說出了大家的想法。
三五個人一組,分別進入小姐的閨房查探情況。
這雖然不是封建時代,但是大老爺們跑到女孩子的閨房裡確實不太好,但此時沈總也無計可施,只好答應,然而面臨的問題則是,這麼多人如何組隊,又按照什麼順序進入?
正當眾人犯難的時候,一個肥頭大耳的中年男子大聲說道:「在場的各位都是見過世面的,不過咒術一道,在歸於是否拿捏得準確,我認為,修為稍低的可以先去探查,而後出來一起商討,得出定論之後再由幾位前輩出手相救。」
他這話一說出來,就有人不愛聽了。
「什麼叫修為稍低,看不起我們怎麼的?」
「既然如此,請我等來作甚?」
胖頭男子也知道自己話說錯了,明顯有恭維幾位大師的嫌疑,尷尬的在一旁摸摸腦袋。
「我覺得他說的沒錯。」一個不合群的聲音突然響起,「剛才說話的幾個,你們是自詡比潘大師修為高深?還是說對咒術一道精通無比?在這裡大放厥詞豈不是暗示你們對咒術根本一竅不通嗎?」
眾人皆聞聲看去,只見說話那人站在門邊,正撥弄著手機。
「你是誰,報上名來!」被陳默怒懟的一位蒜頭鼻老者不服氣的大叫道,自己站在沙發旁不遠處,怎麼也顯得名號不低,而陳默只站在門口,似乎還只是個小跟班。
「名號這東西有什麼用,現在不是靠實力說話嗎?你行你上啊!」陳默插手看戲,戲虐的眼神看的老者面紅耳赤。
「我上就我上!還輸了你這小輩不成!在場的各位有誰願意與我一通前往?」
剛才唱反調的幾人都站了出來,自己堂堂玄學大師,達官貴人見了自己都要尊敬的,你個小輩兒竟敢出言不遜不給面子,一會我等尋出破解之法,再好生戲弄於你!
幾位大師在沈夫人的陪同下,進了沈夢的房間,在場的各位開始閑聊起來。
張文昌的表情說不出的怪異,有欣喜,又有擔憂,欣喜的是剛才陳默的話語殺傷力太大,所有人都看了過來,風頭算是出盡了,而擔憂的是,怕陳默被啪啪打臉,而自己與陳默站在一起,豈不是也一同被打臉了。
挨著張文昌的其他幾位大師都湊過來小聲的與張文昌攀談,聊的不是沈夢的事情,而更多是關於陳默的事情。
而張文昌對於陳默閉口不談,這小子的底細他自己都不清楚,說多了弄假,說錯了丟人。
十多分鐘過去了,閨房的門打開了,只見剛才趾高氣昂的幾位大師此時佝僂著背垂頭喪氣的走了出來,與眾人相視一眼,搖了搖頭。
坐在沙發上的老道人輕輕開口問道:「諸位有沒有摸出什麼門道。」
那蒜頭鼻老者老臉一紅,「這施法之人著實厲害,在下見識尚淺,分辨不出。」
他說這話的時候,時不時的朝著陳默瞟去,哪怕是能看到陳默戲虐的眼神也好,然而此時陳默刷著地府群,根本懶得理睬。
有的時候不理睬,反而比嘲諷更加傷人。
老道人微微一笑,「也罷也罷,術業有專攻,儘力就好。」
剛才進去的幾位大師退後,站在了牆角里,為自己一點東西都沒看出來感到丟臉。
然而見到這個場景,一時之間沒有人敢上了,方才的蒜頭鼻老者雖然心氣孤高,但實力也算是出眾,他都無功而返,其他來划水打醬油的人也不敢前去一探。
不過在沈總的鼓動之下,又有幾個人站出來,而其中有一個穿著奇裝異服皮膚黝黑的老者,也在周圍人的勸說下前去一看。
「這人是少數民族的吧。」陳默問道。
張文昌說:「此人是苗疆蠱師,非常有本事,不過玩蠱對於解咒這種事情可不太好說,至少如果是蠱咒的話,這人看的出來。」
陳默不禁感慨,中華之大,奇能異士真多。
這次前去的幾個人在房間里待了二三十分鐘才出來,臉上神色比第一波人好了許多,根據這苗疆蠱師口訴,沈夢中的詛咒應該是東南亞的降頭術一類的,而施法之人,實力不可謂不恐怖。
其中還有一名中年人說道,自己曾去過東南亞觀摩過此類邪術,降頭術種類頗多,而沈夢中的應該是最歹毒的飛頭降。
在場的人全都目瞪口呆,實力高深的降頭師下的飛頭降,這是多麼大的仇恨才會下如此歹毒的降頭。
有大師忍不住問道:「相傳飛頭降一處,必定見血,為何沈大小姐這麼久了卻沒事?」
「我的本命蠱蟲沒有發現她身上有葯降血降或者靈降的蹤跡,所以只有飛頭降一種可能,而至於為什麼沈大小姐還活著,你只能去問施法之人了。」苗疆蠱師也不是好脾氣,說完之後,自己便不再理睬眾人。
在場的眾人面面相覷,這下真的無人再敢主動請纓,沙發上的幾位德高望重的大師相互一視,朝著沈總點了點頭。
「那便有勞幾位大師了。」沈總朝著諸位大師躬了躬身,在前面開路,他此時內心焦急如火,如果身後的這幾名大師都無法醫治沈夢,那自己該怎麼辦?
「你說他們幾個能治好嗎?」陳默小聲的問道。
張文昌扭過頭來抖了抖肩,「我也不知道,但是如果那幾位大師一起出手都沒有辦法,那真的就沒辦法了。」
陳默哦了一聲,心裡忍不住笑了起來,如果自己這個無名小卒治好了沈夢,會不會轟動全場?
會不會很拉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