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9.差點死了
我當時都已經感到骨頭碎裂的聲音,感覺到自己的五臟六腑已經被摔碎了。嘴裡的一股子鐵鏽味兒也開始蔓延,忍不住突出一口血。
阿山他們準備過來扶我,卻被英子給擋在了前面。
「好不容易得到個能提升我的好東西,我會讓你們拿走嗎?」
還以為那個女鬼不會說話,沒想到是會說話的,聲音聽起來嫩嫩的,像是個十幾歲的女孩子,但是語氣卻極為的冷艷。
「今天就是不打算讓你把人給帶走!」
阿山站出來跟女鬼對峙。
女鬼卻大笑了一聲,「你別狂,下一個就是你。」
這邊還在說,清水那邊已經按捺不住,已經拿著桃木劍沖了上去,英子側身一躲便躲開了清水的攻擊。
「雕蟲小技。」
說著就一揮手,一黑霧將清水圍繞在清水的周圍,清水被黑霧給帶起來動彈不得,英子用同樣的方式將清水扔到牆上。
清水情況跟我差不多,也是吐出了一口鮮血。
「你沒事吧。」
我好心的問了一句,卻被清水給白了一眼。
「你說有沒有事!老子們為了救你都成這個樣子了,你外公那麼厲害,就算他不教,你就不能偷摸的學兩招嗎,也不至於現在這麼狼狽吧。」
清水的話讓我有些汗顏,小時候確實貪玩了一點,也沒有想那麼多,誰知道發生這些事情。
見清水被扔到牆上受了傷,龍潛水立馬擺出陣型,頓時從龍潛水的身後飛出上百把桃木劍,都是直直的刺向英子。
趁著打得火熱,村長從後面偷偷摸摸的逃跑。
我掙扎著從地上爬起來,跟著追了出去,我看到跑到院子裡面的村長還回頭張望了一眼,看見我趔趄的跟著出來。
嚇得一步沒站穩,撒摔在了地上,我捂著胸口追上去將村長按在地上不讓他動彈。
「叔,你這是要去哪兒啊?」
村長在下面一直掙扎想要跑,我就一直壓在村長的身上,沒有辦法,在我起身追村長的時候,清水已經衝上去幫龍潛水了。
阿山和其他的道士也在輔助龍潛水,根本就沒有人顧及我這邊。
我只好一個人追過來。
「小道長,我也是迫於無奈,你就放我走吧。」
見掙扎不開,村長也開始老老實實的躺在點上,不在反抗,我看他老是了,也就鬆了點力氣,畢竟剛剛受了傷。
我也沒有什麼力氣。
可是,還沒有等我反應過來,村長就反過來把我壓在身下,以為剛才那一下,又牽動了我背後的傷。
頓時痛的沒有力氣。
「小道長,你可別怪我,這都是你自找的。」我還在想他為什麼要說這句話,他已經從腰間摸出一把小尖刀。
一刀直直的插在我的胸口上,我瞪大眼睛看著村長。
他竟然早就準備好了刀,難道他早就和女鬼是串通好的。
「我都說了讓你放我走,你偏不聽,那我就只能對不住你了,到了那邊你可別怪我。」
說完,村長就從我身上起來,準備離開,我利用身體里最後的一絲力氣拉住村長的褲腿,「你騙我們!」
說什麼英子她爹被女該害死的事情根本就是假的。
神婆的女兒根本就沒死,是在修鍊禁術,神婆的女兒是村長和神婆的私生女,神婆今年根本就沒有看起來的那麼老。
一直以後就是村長和神婆的陰謀。
聽我這麼說,村長楞了一下,突然一腳踹在我的胸口上,我疼的沒有辦法呼吸。
看我半死不活的樣子,村長看了一眼屋子裡面,還在繼續打鬥,村長突然蹲下來死命的掐住我的脖子。
一開始我覺得口乾舌燥,接著就是腦袋暈暈乎乎的,開始充血,再接著就是臉上開始發燙,意識開始模糊。
隱約之間我好像看到了吳雅萱在朝我走過來。
她在向我招手,笑著走過來,雙手撫上的上衣扣子,一個一個給我解開,將我慢慢推到在床上,她的兩顆圓潤的胸脯在我的胸口摩擦。
可是眼前卻又突然變得很黑,我完全沒有辦法呼吸。
就在我覺得自己快要死了的時候,我又覺得自己可以呼吸的上了,我還聽見有人在叫我,但是感覺聲音好遙遠。
我現在只覺得好睏,好想睡覺,但是有個人卻不厭其煩的拍著我的臉。
這是我聽到一聲粗暴的聲音,接著臉上就是火辣辣的疼,我艱難的睜開眼睛,看著眼前一堆模糊的面孔。
「秋鴻,你怎麼樣,可別睡啊。」
阿山拍了拍我的臉,我緩了一下才清醒了些。
我不知道我什麼時候進到屋子裡面來的,龍潛水在幫我將胸口的刀給拔出來。
「我是不是要死了啊。」
我心裡有些難受,我還沒把吳雅萱給救出來呢。
「算你小子走運,這刀就偏了一毫米,不然你還能在這裡說話?」龍潛水將手裡血淋淋的刀子那在我面前晃悠。
我將頭偏到一邊,不想看,真是恥辱。
才讓人給羞辱了一番,就被人給插了一刀,還給人鎖了喉,想想都真是失敗
「女鬼呢,死了嗎?」
沉默了一下,我還是抬頭看著他們,畢竟大難不死必有後福嘛,我都被人這樣折騰了都還沒死。
算我運氣好。
「跑了。」
阿山有些失望,靠在門框上。
「怎麼你想去追嗎?我不介意,你別死在我們面前就行。」清水沒好氣的說道。
我癟了癟嘴沒有說話,我就是問問而已,又沒說要怎樣。
「不過她也被我們重傷了,這會兒應該是在找地方養傷。」
阿山從門口走過來,看了我一眼,又指了指我的手臂,「有感覺么?」
「什麼?」
清水一手就捏在我纏著布條的手臂上,立馬疼得我嘶啞咧嘴的。
「有知覺了。」
「多用幾次我給你的葯,你被女鬼咬傷的,要是不好好處,是會屍變的。」
「屍變是變成鬼么?」
「屍變是全身潰爛,七竅流血而死。」
聽完阿山的解釋,我渾身打了一個寒顫,死都沒一個好一點的死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