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他就是我的拜師禮

鴿子很是乖巧地落到了他的肩上，顏如玉不慌不忙地抓過了它，取下了鴿子腳上的那個紙條，輕輕地放飛了那鴿子，看完字條，他失望地閉上了眼，沉默地把紙捏在了手心，瞬間地把它化為了烏有，然後調息著自己的不悅，半休息的狀態地等待著那羅兜兒，不知道她學的怎麼樣的？倒是讓他糾心得很，像是有底子，可是依五會認真的教嗎？

隨意地盤腳也能成為一道風景線？

學完一課的羅兜兒興奮地和依五道別，很是活躍地跳出了門，靠近亭子就看到顏如玉。

好美！

簡直讓她目瞪口呆，羅兜兒放低了聲音，不敢打擾，生怕擾了那美得讓個窒息的輪廓。

出來了？憑氣息來看，心情似乎不錯！顏如玉不禁地上浮著唇角。

「還不過來？」

顏如玉沒有睜開眼，只是輕聲地催促著那可人兒，不一會沒見，他都快急死了，東想西想了好大一堆，只是極力地保持著淡定。

「是有聽說高手都不用睜開眼就能猜到來人是誰，可你這也未免也太顯得我的沒用了吧？」

想到他的完美，再看看自己，羅兜兒不免有些個泄氣地走向了顏如玉。

「今天學得怎麼樣呢?」

羅兜兒剛一靠近，顏如玉就睜開眼，輕輕地上浮唇角，似笑非笑地伸手抬起她那低垂下的小腦袋瓜。

「師父教得很好，可是自己不爭氣!」

雖然是不知道為什麼學個中醫還得學好那毛筆字的，可是師父的話，她還是得照聽照作的，想起那不爭氣的毛筆，沒少被依五大罵，羅兜兒就更為地泄氣，嘟起了嘴，很是無力地癱倒在了顏如玉的懷裡。

「世上那麼多可以學的，你偏就想跟依五學醫，那可不是條好走的路！」

「不是因為學醫，是因為……」

「顏如玉，你這個愛妻的字是我這輩子見過最為『好看』的字了！」

聽到依五的聲音，羅兜兒羞紅了臉，不敢說話，只是順勢地埋進了顏如玉溫暖的懷抱里。

瞟了一眼那依五拿來的那張鬼畫桃符的字，顏如玉只是輕揚了揚唇角，似笑非笑地看了一眼懷裡躲著的羅兜兒，無限愛憐地輕撫著羅兜兒那短髮，他才驚訝地發現，這小妮子的黑髮似乎長長了些。

「頭髮要能長快些就好了？」

嗯？

羅兜兒聽顏如玉突來的話，不禁地一翻起身，自己摸了摸頭。

「你不提，都不知道這事了，聽說每日洗頭可以長長零點零四cm，看來還真有這麼一說！」

「綉長了，也該好生地做個女兒家了！」

羅兜兒的憨笑是讓顏如玉心悸的，顏如玉不禁地捧起她可人的容顏，浮笑著幻想她長發翩翩的模樣，應該不算太華麗，但也清秀可人吧！

顏如玉親妮的舉動讓羅兜兒一掙，兩人的呼吸是如此地近，羅兜兒的心跳有些地不規則，那聯翩的浮想讓她不自禁地羞紅了臉，輕咬著那水潤的唇，疑望著他的美艷。

「敢情你兩位是把我當透明人了？」

依五是懊惱萬分的，羅兜兒聽他的聲音，趕緊地伸手撥開了顏如玉捧她臉的手，羞紅了臉，別過了身，躲著兩人不一樣的眼神。

顏如玉好容易才收回了神，看看依五，倒是覺得彆扭，輕咳了兩聲，試著緩和那彆扭的氣氛。

「你看看，這樣的字，將來拿得出手？」

依五是擔心一臉的，看他的關心，顏如玉倒是收起了玩味，順勢地眼看看那字，顏如玉不禁地眯起眼，扯扯唇角，似笑非笑地端起了茶杯，輕啐了一口。

「她有學醫的天賦嗎？」

嗯？

聽顏如玉問，羅兜兒趕緊地直起身，很是緊張地盯著那一臉擔心的依五，期待著他的答案。

「學醫方面么？還真別說，她極其地有天賦，可是……」

「真話？」

略過依五餘下還未說的話，顏如玉很嚴肅地確認著重點，看看他，依五很是認真的點點頭，正要開口，說話權又被顏如玉奪了去。

「那專心學醫就是了，其它的也罷！」

顏如玉不喜歡羅兜兒現在緊張的表情，輕伸手彈去了她眉心的皺緊，很是偏愛地吐了自己的真心話。

「她若只是成為一名醫者，那倒是無所謂，要更高的身份，就要內外兼修的，你看……」

「更高的身份是什麼？」

依五的話羅兜兒聽得雲里霧裡的。

看看茫然的羅兜兒，還幸好她打斷了，原本顏如玉就不想現在告訴她其它的事，是不想造成她的壓力，依五不禁地吐了口氣，故作輕鬆地搖搖頭。

「說你要成為一名像依五那樣的依聖！這個就是更高的身份，你不想嗎？」

瞄了一眼依五，看羅兜兒茫然，他乾脆地糊弄她。

「不想！」

很斬釘截鐵，其實她就只想成為可以和他般配些的女人，羅兜兒的野心並沒有那麼大。

「真是塊朽木不可雕也！」

依五很正經的責怪卻著來了顏如玉的白眼，他趕緊地閉上了嘴。

「這快中午了，吃點什麼？」

顏如玉伸手彈了一下羅兜兒又皺起的眉心，不理會那依五的責怪，沖她溫暖地浮笑，關切地問著重點。

吃什麼？

依五既然說她有天賦，她倒是鬆了口氣，可是再下來的，她真是一句也聽不進，直到她那肚子的咕咕聲，再來就是那顏如玉那非常有引誘的提議，不禁讓羅兜兒的思維跳躍式地轉，肉、酒，一桌的菜不禁地浮上了腦海。

「烤雞，紅燒肉，一壺燒酒，我就可以了！」

羅兜兒浮想聯翩，兩眼瞬間放光，看到顏如玉一臉溫和，不禁地眯笑起來，那樣兒簡直讓顏如玉愛不釋手，再看那依五依舊擔心一臉的，顏如玉的表情稍微地收驗了些，裝出一付嚴肅的樣兒，直視著羅兜兒。

「肉是可以有，酒在你學習期間全部禁了。」

「怎麼可以這麼安排？」

羅兜兒很是不滿那顏如玉嚴肅的安排，苦著臉不禁地大喊。

「酒對腦子不好，還有，你的身體不好，不能……」

「我的身體都可以打死一頭牛了，你不用那麼小心。」

「不可以！」

「就一壺酒又不會把你吃窮了！」

羅兜兒一想到沒酒，心裡就凈是委屈，什麼話都一股腦地出來了，聽得顏如玉真是無語可答。

「一天到晚就只想到吃？你這字兒要真的當了他的妻子，可能是最丟人的一個！」

「一個？那意思是還有很多個了？」

依五的話猛然地讓羅兜兒食色無味地呆了，她看看顏如玉，自是知道他有個走丟了的妻子的，哪裡想，這依五的話一出，她心裡哽得痛。

也是，顏如玉是出自大戶，至於是什麼大戶她是不得而知的，可是在古代，管他是大戶還是小戶，都以三妻四妾為主，顏如玉丟了一個妻，她的來到，允其量也不過是個妾，再後來會不會有，那似乎是想都不用想的問題，現在如果要讓自己不心痛，就真的要從裡面撥出身來，而自己真的能撥出身來嗎？

吃興全無，羅兜兒也就幾口地吞咽，完了這中午吃飯那檔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