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兔兔那麼好吃
秦恭把烤好的兔肉用手撕開,用葉子包著放在何蘇的面前:「吃吧。」
何蘇剛要伸手拿那塊兔肉,秦恭先一步把兔腿遞了過來:「吃這個。」
「嗯,」何蘇點了點頭,從男人手裡接過兔腿。
兔腿看起來不大,不過是比她手掌大了一些,想來這兔子的個頭也不是很大。
這樣的暴雨天,也不知道秦恭是從哪裡抓來的。
說來也算是巧合,上次秦恭住這山洞的時候,剛打了一隻野雞,看到那一窩兔子在那邊,也沒有起要吃他們的點頭,倒是想著要不要拿回家裡養起來。
不過他是不愛吃兔肉的,這兔子除了吃肉,也不能幹別的,況且母兔子剛剛下了崽子,秦恭也不想在這個時候,端了人家一窩。
「真好吃。」何蘇用牙在兔腿上咬了一大口,兔子肉烤的外焦里嫩的,吃起來裡面的汁水溢出來,讓人控制不住的想吃第二口。
「好吃就多吃些。」男人沒有其他暖心的話語,只覺得何蘇說這兔肉好吃,就想著下一次碰到了多抓兩隻給她吃。
何蘇點了點頭,把另一隻兔腿遞給了秦恭,她剛才看著,男人似乎只吃了一點邊角料,好一點的肉一口都沒碰,這兔子本來就是秦恭抓來的,哪裡有她都吃了的道理,況且她白天的時候還吃了兩張餅子,秦恭倒是一口吃的都沒碰,只喝了幾口水。
「我不要,你吃吧。」秦恭用手擋了一下,示意自己不要。
「我吃不了。」何蘇嘴裡咬著兔肉,說起話來多少有些含糊,她看著秦恭,手也沒有收回來,大有一副你若是不吃我就在這一直舉著的執著。
「好吧。」秦恭無奈,只得從她手中接過兔腿,張嘴吃了起來,別說這兔子肉還挺好吃,除了滋味有些清淡之外,味道還是挺好的,比上次他吃的那隻老兔子強多了,肉又干又財。
兩人吃光了一隻兔子后,秦恭就去給何蘇收拾住的地方,山洞後面還有一個小型的木頭架子,人睡在上面墊上稻草剛好,總比躺在地上沾上潮氣要好許多。
他們沒有帶被褥,只能在那稻草上鋪上一層褂子,勉強可以墊著。
秦恭看著那單薄的木頭架子,多少有些後悔,早知道他就帶一床薄被出來了,也廢不了多少力氣。
眼看著男人站在木架子旁邊發獃,何蘇疑惑的走了過去:「怎麼了?」
「太硬了,你會睡得不舒服。」秦恭坦言道。
何蘇用手摸了摸那架子上面的褂子,果然如秦恭說的,上面梆硬梆硬的,不過也不錯了,在這山洞裡,若是不睡這個,說不準就要睡在地上,還不能躺著只能靠在旁邊坐著,沒準還不如這個呢。
「你等下,我去找些東西給你墊著。」秦恭想了一下,突然開口道。
「啊?外面雨還沒停呢!」眼看著秦恭又要出山洞,何蘇心急的叫著。
秦恭再一次沒有理會她,大步走出了山洞。
何蘇在後面看著,越發覺得有些無語,這男人怎麼一點都不聽話呢,也太固執了。
等秦恭回來的時候,何蘇就站在山洞門口,目光看著外面,黑漆漆的一片,她心裡多少有些擔心,看到秦恭的時候,更是又氣又喜。
這個時候連個聯繫方式都沒有,男人出去了就好像沉入了大海,她只能在這乾等著,也不知道他多久會回來,心裡著實不是滋味,一點都不踏實。
秦恭扛了幾片大葉子回來,看起來又一個人那麼長,也不知道是從哪裡找來了,問他這是什麼葉子,秦恭也說自己不知道,只是以前來的時候看到過,自己也試過是沒毒的。
何蘇發現男人對山裡的事物唯一在意的就是有毒沒毒,有毒的就不能碰,沒有毒的不管是啥都可以吃或者是用。
「好吧,這個要直接鋪上么?」何蘇指了指秦恭扛回來的葉子,足足有三片,她剛才拽了一下,自己連一片葉子都拽不起來。
「放在旁邊烤會火吧,太濕了。」秦恭看了眼葉子表面的情況,他剛才用帕子擦過,卻還是濕漉漉的,想來還是烤一會火比較好,睡起來也能溫暖些。
「嗯,」何蘇點了點頭沒在說話。
「你困了么?要是困了,你先靠在旁邊休息會,等我鋪好了再叫你。」秦恭看她有些睜不開眼睛,想讓她先靠在旁邊休息一會。
何蘇搖了搖頭:「不用,我幫你擦擦頭髮吧,外面冷,你別在生病了,我可背不動你。」
「不會生病。」秦恭說道,他已經不記得上一次生病是什麼時候了,好像還是幾年前呢。
「哪有人不會生病的。」何蘇皺了皺眉,從包袱里掏出帕子給秦恭擦頭髮。
男人出去兩次,之前剛被火烤乾的頭髮又濕了,現在外面那麼冷,他倒是一點感覺都沒有,也不見他嘚瑟,要知道何蘇冒雨進來的時候,整個身子都是發抖的。
女人輕柔的動作,讓秦恭的身子不自然的緊繃,他就坐在那裡,一動不動,何蘇站在後面給他擦頭髮,身上散發的香味若有若無的撩撥秦恭的心弦。
「差不多了,你在烤烤火能幹的快些。」何蘇放下手中的帕子,手指在秦恭的頭髮上翻弄了兩下,差不多快乾了,剩下的水分也不是能擦乾的,估摸著烤一會火就幹了。
何蘇站在旁邊伸了個懶腰,這一日她當真是累壞了,現在腿還是酸疼的,估摸著明日一起來會更疼,這小身板真是不成,看來以後也要多運動運動了。
趁著秦恭去鋪葉子的空檔,何蘇從背簍里拿了幾樣素材出來,趁著男人背過身去的時候,兌換了一些貢獻點,差不多快有三百點了,還是在這山裡得貢獻點比較快。
何蘇想著明日要不要多收集一些素材,不過抬頭往外看了一眼,這雨好像一時半會還停不了,還不知道明天會是怎麼個情況呢。
「鋪好了,可以睡了。」秦恭鋪好了葉子,又整理了一下上面墊著的褂子,看起來是比剛剛要好上許多。
「那你睡哪裡?」何蘇走上前看到那僅能躺一個人的地方,內心糾結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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