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背後的真相
姜泰平把蘇柔送回蘇家,同學聚會結束,按照當初約定,他們也該自動分手了。
姜泰平倒是沒有任何捨不得,對於他來說,這只是一次逢場作戲罷了。
但是他在聚會上的英姿,卻烙印在了蘇柔腦海里。
「你沒受傷吧。」蘇柔不知道該說什麼,隨意的扯著話題,越來越感覺尷尬。
「沒事啊。」姜泰平笑道。
「下次你可別這麼亂來了,他們都是一些混子,你攪進去,沒好果子吃。」蘇柔現在還有些后怕。
沒想到好好一場同學聚會,竟然會遇上這種事。
「下次我會注意的。」姜泰平回道,心裡卻沒怎麼在意,要讓他不攪進去,是不可能的。
「既然沒什麼事,我就先走了。」姜泰平起身道。
「等一下。」蘇柔叫住了他,然後提來幾個袋子,「這些衣服都是按照你的身材買的,你一起帶走吧。」
都是男裝,她們也穿不了,姜泰平沒有客氣,直接收下了。
「謝了。」
蘇柔送他到門口,然後又目送他走遠,久久不能回神,明明是逢場作戲,但是此刻她有一種失戀的感覺。
「喜歡就去追,趁著年輕,別干一些讓自己後悔的事。」蘇瑛不知道什麼時候,站在了蘇柔身後。
「大姐,你在我這個年紀,遇上過喜歡的人嗎?」蘇柔失神的問道,並沒有否定自己喜歡姜泰平。
蘇瑛陷入了回憶,半會後,果斷道:「沒有!」
「感情的事,真是煩死了!」蘇柔抓了抓腦袋,回了房間。
姜泰平回到酒店,上樓到門口,意外的遇見了林如,她身上還散發著一股酒氣。
看到姜泰平,直接撲了過來,不過被姜泰平閃了過去。
「我愛你,我已經離不開你了。」林如痛苦的說道,眼淚都掉了下來。
「別吐這裡,打掃起來很麻煩。」姜泰平冷淡的說道。
「我知道我不如蘇柔,可是我愛你的心,完全超過了她,讓我留在你身邊好不好,我不用求什麼名分。」林如自說著自話。
「你這不是愛,不過是你的虛榮心在作祟罷了。」姜泰平淡淡的道,正準備開門進去。
嘩啦!
林如穿的那身短裙,掉在了地上,腳也從高跟鞋裡提了出來,一步步走向姜泰平,「只要讓我留在你身邊,讓我做什麼都願意。」
然而回答她的是。
「上次我拿蘇柔給我買的衣服,披在你身上,已經足夠讓她生氣了,這次恐怕不行了。」姜泰平開門,然後關門。
自始至終,都沒在她身體上多停留一眼。
林如在門外哭了許久,最後撿起衣服穿好,穿上高跟鞋,離開之時,滿眼只剩下怨恨。
姜泰平的生活又重歸平靜,白天上班,晚上打拳,在老方那裡吃了幾個包子。
然後回酒店睡覺。
直到第三天,林陽打來電話。
姜泰平趕往山水莊園,在一間密室里,田牛被關在裡面,經過三天的折磨,終於願意開口了。
田牛被兩根巨大的鐵鏈,掛在了牆上,腳尖著一點地,鎖骨也被洞穿了。
全身都是血,種種跡象證明,他曾經也是硬骨頭。
「是誰指使的你?」姜泰平在他面前坐下,翹起了二郎腿。
「陸武是你殺的?」田牛反問道,就算他再傻,此刻也明白了,畢竟這裡只有一把凳子。
林陽讓給了姜泰平坐。
「雖然陸武有些輕敵,但是他死了就是死了。」姜泰平很乾脆的承認了,反正不可能讓田牛活著離開這裡。
田牛慘淡的笑了笑,「你這話,說的一點沒錯,陸武就是太容易小看對手了。」
姜泰平無語,你們不一樣,張口就是林陽廢物,全然忘記了,你自己是怎麼落到這個地步的。
「誰指使你的?」姜泰平問道,可沒耐心和他閑聊。
田牛搖了搖頭,「我不知道。」
姜泰平額頭冒出幾分黑線,「你在浪費我的時間。」
「但是,我可以確定,是和你們至少同級的對手,消息來自金州市,和黃煒也許有點關係。」田牛把自己知道的,一股腦全部說了出來。
根據他前面說的話,還不能確定,但是提起黃煒這個名字,基本就可以斷定了。
金州市第二人,黃煒的教父。
而且他掌控著全市的攝像頭,如果盯著姜泰平的話,很容易推測出,陸武死的那晚,誰的嫌疑最大。
但是僅僅憑田牛一言,姜泰平不會全部相信,萬一這又是一個坑呢。
「黃煒這個名字,是他無意說出來的,我可以保證。」田牛說道。
「那他為什麼,沒有直接告訴你,就是我殺了陸武?」姜泰平問道,這是最大的疑點。
如果黃煒教父要想給黃煒報仇,那完全沒有理由隱瞞姜泰平的身份,如果是這樣。
田牛也能直接找到目標。
「你到底是什麼人?」田牛猛的抬起頭,目光死死鎖定姜泰平,充滿了不甘心。
「你為什麼這麼問?」姜泰平皺眉道。
「因為我聽的出來,他很怕你,他應該沒有理由怕你才是。」田牛說道,看來,他也推測出了這個指使人。
金州市的第二人,竟然會怕一個年輕男子,那這個年輕男子,身份到底有多恐怖。
「所以他不敢告訴你我的具體身份,只能給你足夠的線索,讓你去推斷。」姜泰平說道。
田牛點了點頭,「我早該想到是你了。」
姜泰平笑了笑,「知道又怎麼樣?你真的以為,你有把握能對付我嗎?就算你能對付我,又怎麼保證自己能安全離開?」
這些都應該是要計劃好的,身為老大,不考慮這些,那和地痞流氓沒什麼區別。
顯然田牛就欠缺考慮。
田牛慘淡一笑,「你死,金州亡!」
姜泰平臉色一變,「什麼意思?」
「意思就是,你一死,他們再沒有什麼顧慮了,瘋子,林陽,他們都只是強壯點的螞蟻,權利才是最大的力量。」田牛說道。
田牛敢肯定,那位絕對不會懼怕林陽和瘋子,林陽身手再好,也在監獄里蹲了三年。
瘋子勢力再大,也不敢觸碰到上面一層的東西。
可是有了姜泰平,就不同了,林陽的身手可以隨意展示,不用擔心會進監獄,瘋子的勢力也能隨意擴展,不用擔心觸碰到某些人的利益。
這都是源之於姜泰平的身份,以及他身份帶來的權利。
雖然田牛不知道姜泰平的身份是什麼,不過可以肯定,會很恐怖,最低都是黃煒教父那一個層次。
最重要的是,姜泰平沒有局限性,他想做什麼就可以做什麼。
「所以你的計劃就死殺了我,然後顛覆整個金州市,和那位聯手一起?」姜泰平問道。
田牛搖頭慘淡一笑,「是你贏了。」
敗者沒資格找借口,說那種假如如果之類,顯得太過於幼稚,就算是失敗者,也有失敗者的尊嚴。
「最後一個問題,你既然明知道,我的權利會很大,為什麼還來找我?」姜泰平問道。
他這不是明擺著送死嗎?姜泰平有些不明白。
「你不死,我就要亡,權利的遊戲而已,我們都是棋子,可就算是棋子,也想搏一搏,不是嗎?」田牛苦笑道。
這時。
瘋子敲門,叫他們出去,好像有急事。
姜泰平和林陽來到門外。
「發生什麼事了?」姜泰平問道。
「你們還是自己看吧。」瘋子拿出手機,打開今天的熱點新聞,置頂的一條。
金州市第二人,於今日早上畏罪自殺!
黃煒教父竟然自殺了!
「田牛怎麼處理?」林陽問道,並沒有在這件事,有過多的糾結,他是唯一知道真相的。
姜泰平可是姜家嫡子,雷老的弟子,他有這個權利,迫使金州市第二人自殺。
哪怕他什麼都沒說,就會有人替他這麼做。
「一起埋了吧。」姜泰平淡然的說道。
總感覺這事沒這麼簡單,但是現在這條線,已經徹底斷了。